第217章 沒皮沒臉到了極限
第217章 沒皮沒臉到了極限
傅修衍握住她不安分的手,眼底的情緒極淡,“沒什麽關係。”
陸靈犀扯了扯唇。
就知道他會這麽回答。
她靠近他,紅唇魅惑的貼著他的脖頸,語氣嬌媚又撩人,“原來把一個女人全身都親遍了,都可以說沒關係就沒關係,可人家這一顆心可都被你勾走了,,”
她的手被他握著動彈不得,女孩柔軟香甜的唇印在他脖頸,傅修衍手背上青筋凸了又凸。
“下來。”他命令她。
“不下,”女孩小半個身子都坐在他沒什麽知覺的大腿上,漂亮飽滿的曲線貼著他的胸膛,“傅修衍,上次你用李檸當靶子拒絕我,這次你還準備用什麽招數?”
換言之,這次不管他用什麽理由,她都不會再信了。
男人眉目冷冽,扯開她纏著他的小手,可下一秒,女孩又像藤蔓一樣抱了上來。
鼻息之間盡是她身上清甜的女兒香,還帶著一絲,讓他意亂情迷的奶香味。
他強迫自己不去在意,可偏偏,女孩卻似知道他所有的弱點,纖細的小手捧起他的臉,烏黑濕漉的大眼睛視線就這麽朝下一瞥,就泛起了一絲得逞的笑意,“想睡我就想睡我嘛,裝什麽正人君子,人家這幾天不方便,等我那個走了,你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你以前送我的那些半透明蕾絲睡裙,我都留著。”
趁著他不注意,她的手不老實的沿著他的襯衫紐扣慢慢滑到腹肌。
其實剛才他把她壓在床上親吻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明明對她還有感覺,還有欲望,就會裝。
“胡鬧。”傅修衍斥責她,扣住她的手腕,“越說越不像話,肚子不難受了就下來,我讓江震送你回去。”
見他油鹽不進,陸靈犀倒是有這個心理準備,不過她也不是這麽好打發的,女孩毛茸茸的小腦袋貼著他的側臉,在他耳骨咬了一口,“我不要江震送,要送就你送,反正你也不是不能開車,還有,你必須要再親一親我,親滿意了我就下來。”
她不依不撓。
她沒問他的腿,事實上,他的腿有幾分知覺,複健到了哪一程度,她都一清二楚。
不是沒有站起來的可能,她也知道他有多努力想站起來,這種事事關男人的自尊,他不主動說,她隻能當作不知。
“我還有事。”傅修衍拒絕的很幹脆。
“哦,”女孩眼珠子轉了轉,幹脆將小腦袋扒在他肩頭,小手牢牢抱著他的腰,“那我就等著你好了,大不了等會兒疼的漲奶,你再幫我,,”
“陸靈犀。”傅修衍沉聲警告。
阻止了她的胡言亂語。
修長的大手握在她腰上,想要用力卻終究沒舍得,“下去。”
陸靈犀勾了勾唇,溫淨柔美的眉眼盡是好看的笑意,將額頭抵了過去,“那你親我啊,你親我我就下來。”
傅修衍沒動。
英俊矜冷的五官輪廓在窗外漫進來的光影中愈發顯得冷硬無溫。
“傅總,你剛才親我胸的時候可不是這麽高冷的樣子哦,”女孩微微低下頭,趁著他不注意,在男人陰沉的臉上快速吻了一下,“那要不然,我把衣服脫了,再讓你親一下?”
陸靈犀承認,為了把這個男人追回來,自己已經沒皮沒臉到了極限。
可縱然她這麽沒皮沒臉,卻也沒見男人上她的鉤。
除了剛才在床上,他沒克製住吻她那會。
傅修衍忍無可忍,額角的青筋肉眼可見的凸了幾次,最終還是把女孩拽了下來,然後毫不猶豫的按下內線,“讓江助過來。”
“我不要,”他話未落,女孩就按下了掛斷,視線落在麵色冷冽的男人身上,“我說了,就要你送。”
傅修衍看著她。
她被他沉靜又犀利的眼神看的心頭有些發虛,可輸人不能輸陣,也微微挺直了脊背。
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就這麽無聲的拉鋸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於繳械投降般,將輪椅推向了窗口,“靈犀,我現在是個廢人,能給你什麽幸福,為什麽不能冷靜下來好好想想自己的未來?”
以她如今的財富,已經是江城女首富,再加上她的事業,財富金錢名譽,什麽樣的生活她不能選擇?為什麽非要陪著他陷進泥沼裏,他好不容易將她推了出去,好不容易讓她習慣了沒有他的生活,變得無堅不摧,為什麽又非要跳進來?
跟著他有什麽好?
她難道不知道,他根本陪不了她多少年。
女孩站在他身後一米遠的位置,看著他陽光下英俊到無可挑剔的側臉線條,唇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這個問題,在你不要我的207天裏,我每天都在問自己。”
她向他走近一步,“我問自己,為什麽你對我那麽狠心,我還要對你念念不忘,還要為你生下暖暖,什麽每個輾轉難眠的晚上我都要想著你,我也恨我自己不爭氣的樣子,可我就是還愛著你,還忘不掉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我有錯嗎?”
傅修衍沒說話,也沒回身看她,擱在輪椅上的大手卻漸漸握緊。
“你無非就是覺得你陪不了我多少年,所以隻想著推開我,自以為是的認為我沒有了你,習慣了沒有你的生活就會變得很強大,當你死了以後我也能好好活,”陸靈犀喉嚨發哽,清澈的視線牢牢盯著他,眼睛裏逐漸泛起水霧,“可你根本不懂我想要的是什麽,傅修衍,你從來就沒有懂過。”
辦公室裏一片靜默。
她鼻音很重,忍了半天,淚水還是沒忍住,“沒有你的這半年,我是變得堅強,可我一點都不快樂,我就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哪怕沒幾年的時間我也認了,起碼我沒有了遺憾,暖暖也不會有遺憾,如果要我這個時候就當作你已經,,傅修衍,你覺不覺得殘忍?你真的以為當你死了,我就會很平靜的接受不會尋死嗎?”
最後的兩個字猶如炸彈在他心頭炸開,他驟然朝她看了過去,眉目冷了下來,“胡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