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剪刀錘子布
第470章 剪刀錘子布
半刻的時間都不到,
顧若若他們的飛船就飛到了香飄飄的跟前,靜止不動了。
因為他們的飛船前麵,正站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
那女子一雙媚眼直勾勾地看著站在船頭的顧若若。
不是佟掌櫃,是誰?
“哎喲喂,這是哪裏來的那麽俊俏的小姑娘啊?”
“今日有緣,相請不如偶遇。小姑娘要不要上姐姐這個香飄飄裏,嚐一嚐這烤香豬的味道?”
說完,佟掌櫃還不忘朝著顧若若拋了個媚眼。
“哪裏來的妖豔賤貨,居然膽敢勾引我阿姐,小心我告訴我姐夫,把你這店給砸得個稀巴爛,再讓你好好地感受一下,什麽叫做禍從口出。”
顧肉肉直接蹦了出來,雙手叉腰,朝著佟掌櫃就是一頓輸出。
整個空氣一下子就凝固了起來。
顧若若有些愕然,沒想到的是顧肉肉居然會跑出來,代替自家師尊宣布主權。
佟掌櫃則被弄得有些下不了台。她的臉色變幻莫測,就好似那七彩雲霞一般,一會兒變成紫色,一會兒變成白色……
就在佟掌櫃想要發飆之際,
一個弱弱的聲音吸引了全場幾個人的注意力。
“老佟,許久不見啊?”
大胡子慢慢地從船舷邊站了起來。
因為他剛才正好背對著佟掌櫃,所以他並沒有見到。
佟掌櫃一臉嫌棄地看著眼前這胡子拉雜、邋裏邋遢的男人,“你誰啊?”
“不要以為攀親帶故的,跟我搭上關係,我就會饒了你們這大不敬的罪名。”
“我呸,休想。”
大胡子隱藏在胡子下麵的臉抽了抽。
這許多年不見,老佟的眼裏越來越差了。
哎~~~
無奈地歎了口氣,大胡子喚出了自己的金剪刀,然後朝著自己的胡須就開始哢擦哢擦了起來。
在看到那一把熟悉的金剪刀之時,佟掌櫃就有些猜到麵前的大胡子是誰了。
可是,這大胡子一臉邋遢的樣子,實在是讓他難以相信,是那個人。
隨著一縷縷的胡須飄落,一張有些瘦削、卻又萬分英俊的臉,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全場靜默、鴉雀無聲。
摸了摸有些光滑的下巴,大胡子還有些不是很習慣,“老佟,這下子,你相信了吧?”
佟掌櫃看著麵前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氣就不打一處來,想也不想,一把大錘子立馬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下一刻,佟掌櫃的人影就出現在了顧若若他們的飛船上,舉著自己的大錘子朝著大胡子砸了過去。
哐當~~~
剪刀錘子碰撞出了巨大的火花。
顧若若跟顧肉肉十分識相地躲到了一旁。
姐弟兩人不是很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不過,沒關係,隻要跟他們沒關係就好。
看熱鬧不嫌事大。
佟掌櫃跟大胡子,錘子跟剪刀,鬥得那叫一個火熱。
從船頭打到了船尾,又從船尾打到了船頭。
看得顧若若跟顧肉肉嘖嘖稱歎。
“阿姐,下位麵的凡世間,不是有個遊戲叫什麽剪刀錘子布的嗎?”顧肉肉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打架的兩人。
“嗯,沒錯,是有的。”顧若若點了點頭,她記得啃德雞它們幾隻獸獸還在太極境裏玩過。
“那阿姐,你不覺得他們現在很像剪刀錘子嗎?”顧肉肉摸了摸下巴,一臉的興味。
“確實很像。”經過顧肉肉這麽一提醒,顧若若覺得確實像那麽一回事。
“阿姐,你猜,他們會不會還有一個拿布做武器的兄弟?”顧肉肉惡趣味地猜道。
顧若若認真地思索了一下,還沒等她回答顧肉肉這個問題。
“你們兩個怎麽知道?”
正在打鬥的佟掌櫃跟大胡子雙雙停下了手,異口同聲他問道。
這下子得了,顧若若也不用回答了,這兩個人直接給出了答案。
“你們兩個不打了?”顧肉肉一臉遺憾地看著這兩個人,他還沒看夠呢!
“不打了。被當成猴看,也當夠了。”佟掌櫃沒好氣地說道。
“老佟,你別火氣那麽旺啊!”大胡子小心翼翼地勸道。
“換做你們,能不旺嗎?”佟掌櫃一臉譏諷地說道。
“無數個數不盡的日日月月,這香飄飄全都是我在支撐。你呢?老白呢?全都死哪裏去了?把這個香飄飄丟給我一個人打理。”
“當初開這個香飄飄的時候,大家是怎麽說的?你們忘記了,我可沒忘記。”
佟掌櫃越說越氣。
因著這個香飄飄,自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的委屈。
“那個,你不要生氣。我跟老白不是去找主人了嗎?”
佟掌櫃聽到這,方放下了怒氣,“找到了嗎?”
“還真別說,找到了。”大胡子一臉激動地說道。
“什麽?你說真的?”佟掌櫃一張嬌媚的臉蛋,瞬間陰轉晴。
“嗯,老白傳來的消息,不會有錯,他正跟主人在一起。”大胡子十分確定地說道。
“在哪裏?你趕緊帶我去啊!”佟掌櫃著急地說道。
“我這不是準備去嗎?被你給攔了下來。”大胡子一臉的無奈。
“主人在哪裏?”佟掌櫃急切地搓了搓自己的小手。
“老白說主人在上古戰場。”大胡子說道。
佟掌櫃一聽,立馬就伸手拉著大胡子,要朝著上古戰場的方向飛去。
“你這香飄飄不要啦?”大胡子趕緊反拉住佟掌櫃。
“對哦!要,怎麽能不要。不要主子回來了,在那裏歇腳。”佟掌櫃立馬就飛身回到香飄飄。
至於幹什麽,下一刻,就有了答案。
一個個修士立馬就從香飄飄裏飛了出來。
他們的手中皆端著一隻烤得香噴噴的烤香豬。
如今沒了屁久鴨的臭屁,這香味無孔不入地朝著顧若若跟顧肉肉撲了過來。
顧若若想也沒想,就直接揮手,一個結界瞬間就把整個飛船包圍了起來。
這下子,什麽香味都飄不進來了。
顧肉肉對於自家阿姐如此狗的興味,他已經習以為常,十分的淡定。
反倒是大胡子,一臉的懼怕,悄悄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他突然意識到,剛才自己在這姐弟兩人麵前,好像掉了馬甲。
這,該怎麽解釋才好?
做男人,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