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講課
第122章 講課
那輛車很少主動暴露行蹤,這是第一次。
周景牧知道,它是在警告自己,離薑穗遠點,就像同事說的那樣,這姑娘不僅上頭有人惦記著,背後還靠著座大山,並不簡單。
*
薑穗從jerkoff出去後,並沒有像所說的那樣,又找了個新夜店玩,她其實很久沒來這些地方了,因為沒錢消費。
本以為自己會很懷念這些老巢,但今天往裏頭一坐,漫天的酒精味,卻讓她有些反胃。
還不如華大洗手間裏的消毒水味好聞。
她站在了公交站前,正好有塊很幹淨的玻璃,能映出人影來,她歪頭從玻璃上打量自己。
果然,不夠安分。
可以說是,渾身上下就沒塊能遮住肉的料子,左破一個洞,右撕一塊領子的,怎麽看都很輕浮。
她這人雖然有點吸渣體質,但不得不說,好男人緣似乎也沒那麽差,像周景牧這種的,居然還能被她勾住。
怪不得唐僧有一劫在女兒國。
薑穗摸了下口袋裏的零錢,剛好能打個公交車,她抬頭等車,卻意外發現了一輛轎車。
是輛很有性價比的車,黑色現代。
正好是裴止開的那輛,專門用來去研究所上下班的時候開,他並非沒有豪車,但這輛比較符合他工薪階層,而且,薑穗在這輛的後備箱,不止藏過一次,快藏出感情來了。
她從前很大膽的。
就躲在這輛車的後備箱裏,悶死都不怕,等裴止把它開走,停在私人車庫裏的時候,她才抬起手,敲著旁邊的車蓋,說快悶死了,求裴醫生救救她。
裴止將車蓋往上一拉,就見她小臉悶紅的曲在車裏,腿放不直,就側著屁股放,裙子短到哪兒都沒蓋住。
她也是會賭,賭裴止會給她開車蓋。
也幸虧是私人車庫,周邊沒人,所以薑穗這幅模樣,也不會被其他人看到,隻被他瞧見了。
結果這小妞一出來,不僅沒道謝,還開始不滿的指點江山,說後備箱好悶,讓裴止下次安裝一個通風扇,不然她暈倒了怎麽辦?
弄得好像裴止理虧似的。
反正她不要臉慣啦,從車裏鑽出來後,像是骨頭都酥了,做作又別扭的往裴止身上靠。
但那天,裴醫生很冷漠,身子往側邊一避,薑穗直接靠地上了,疼得臉皺巴巴的,擦傷了不少地方,因為穿得少。
想到這兒,薑穗笑了下。
她對著那輛車,歪了下頭,將手上的零錢扔回了口袋裏,這次大概是用不上了。
薑穗拉開副駕駛的門,直接鑽了進去,一股好聞的男士香水味撲麵而來,薑穗很乖覺的伸出手,往裴止脖子上掛著。
這邊的車站人滿為患,畢竟是商圈的客流量,但薑穗根本不管這些,哪怕玻璃透到什麽都能瞧見,她也不怕。
薑穗問他:“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嗎,怎麽在這兒?”
裴止伸出手,莫名揉了一下她的耳垂,薑穗曾經打過一對耳洞,是他打的,拿手術器材打的,疼得小姑娘淚眼婆娑,差點沒哭出聲來。
但很可惜,他不喜歡薑穗戴飾品的模樣,所以那耳洞很快就愈合了,隻是肉眼上能窺見有一個小凹陷。
摸的時候,有個疙瘩。
關淩找了個算命的,說薑穗這耳洞不該打,不僅沒穿孔,還留了個疤,對以後的運勢不好。
不過薑穗不信這些。
她要是信命的話,早就死了,還輪得到被人算命?
裴止揉著那塊凹陷,神情冷淡,目光似有若無的停在她不夠保守的領口上,然後問道:“剛從jerkoff出來?”
薑穗一頓,幹笑兩聲。
看來是身上的煙酒味太重了,在法醫麵前,可躲不了什麽氣味。
她不好再繼續扯謊,說道:“嗯,嘴巴饞了,就想進去喝酒,但沒幾分鍾就出來了,鍾易個奸商,專門兌假酒喝,才兩口就嚐出來了。”
“然後呢?”裴止手上的力度,重了些。
“然後?什麽然後?”薑穗裝傻,“我就來你這兒了啊,不然還能去哪裏?”
裴止揉著她的耳垂,因為有些用力,導致薑穗耳根通紅,跟害羞了一樣。
薑穗看氣氛有些怪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湊過去取悅他,但裴止依舊沒放過她的耳垂,揉得有些疼了。
男人跟男人之間,區別的確挺大的。
像周景牧這種正人君子,最佳女婿這類的,拽她的時候都不敢用力,連手腕都是虛虛的扶著,生怕輕薄了她一樣。
但裴止呢,想怎麽弄她就怎麽弄,從來不會管她舒不舒服、疼不疼,隻要自己盡興了就行。
薑穗出了些神,呼吸慢了些,眼神飄了幾分鍾,想起了課堂上的周景牧,實在是一本正經到讓人忍不住破壞。
還好她有良心,如果沒良心的話,說不定今晚就把周景牧給睡了。
想到這兒,薑穗扯唇笑了下,垂眸,接著用手指勾著裴止的喉結,但就這麽一刹那的出神,很快就被裴止捕捉到了。
他學過刑偵,對剛才薑穗開小差的模樣很了解。
她麵對自己的時候,很少這樣心不在焉,這是第一次,裴止心頭莫名一擰,他收回手,蠻力的解開了薑穗的拉鏈。
薑穗驚呼一聲,緊接著就被他摔在了副駕駛上。
她身上那些廉價的布料,根本不需要多大力氣,就能被輕易弄開。
這套不倫不類的衣服,大概也被周景牧看過了。
男人心裏的那些事情,沒幾件是不齷齪的,就算表麵再正人君子,麵對那檔子事的時候,也很難坐懷不亂。
薑穗那麽喜歡他上課的模樣,滿眼認真的勁,都快趕上她在床上的模樣了,裴止猛地掐住她的下頜,突然問道:“他講課講得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