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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她叫朱喜思

  第184章 她叫朱喜思


    “她娘貪墨了村裏不少孩子的牛奶,他爹把那精米換成了普通大米,轉了中間的差價。”


    楚榆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貪什麽不好,居然敢貪自己的東西。


    不過有一事不解,楚榆問:“我當時不是同祝大人說過,讓村民親手執戶籍到鎮上領取的麽?”


    “那故南村村長狡詐得很,在村裏將戶籍全部捏在手中,縣衙裏有他堂兄的兒子在衙門當衙役,所以行了此方便。


    我查了那衙役,與此事並不知情。”長風解釋。


    這麽看來,便是木魚她爹和她娘搞的鬼了?


    “將此事告知李師爺,這事是他惹出來的,讓他趕緊處理了。”楚榆懶洋洋地擺擺手,“其他的無需理會。”


    四人見楚榆完全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相視一笑,正要退下去。


    蕭雲醒帶著天安怒氣洶洶而來。


    “楚榆,我沒想到你如今竟變成這樣?”


    楚榆斜了他一眼,“變成什麽樣?”


    “自私自利、以權謀私、草菅人命……”


    蕭雲醒控訴著,楚榆板著手指,聽他一個一個的形容詞往外冒。


    忽而就抿著嘴笑了,“為的是木魚吧?”


    “木魚娘子不過是愛慕我們家公子,郡主您這次做的實屬過分了,這事不該牽連木魚娘子的爹娘。”天安痛心疾首。


    蕭雲醒忽然跑來尋事問罪,有他大部分的功勞。


    楚榆好整以暇地盯著兩人,忽然露出一抹燦爛地笑容來,那笑容明明絢麗無比,可蕭雲醒看得不由得一怔。


    “腦子這個東西,我本以為蕭雲醒你有。”好可惜,一個綠茶婊就能將他迷得神魂顛倒,真是可惜了他的滿腹學識。


    “什麽意思?”蕭雲醒深邃地眸子緊緊地盯著她。


    “明日便知。”說完,覺得二人煞風景的很,起身回了房間。


    然後,蕭雲醒熟悉且又陌生的聲線傳來,“以後我的院子,無論是誰,都需要稟明我才允許放人進來。”


    蕭雲醒和天安的背影一愣,特別是蕭雲醒,似乎感覺到有什麽在抽離。


    他在試探自己在楚榆心中的位置,可她卻果真將自己推出了她的生活。


    他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到底是對是錯。


    可終究是她先負了他不是?

    他下意識的覺得自己沒有錯,自己隻不過是醋了,隻是為了驗證自己在楚榆心裏的位置罷了,錯的是她,隨著她身份越來越高,蕭雲醒越來越看不透她了。


    翌日,月華鎮最熱鬧的日子。


    街道兩邊商販雲集,人頭攢動,叫賣聲、討價還價的聲音不斷。


    忽然,縣衙的門口打開,聽聞要審理一則貪汙案。


    沒錯,就是木魚爹娘貪汙的賑災物資的案件。


    昨晚,李師爺連夜與祝恩澤商討了一夜,又有長風收集來的證據,可謂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月華鎮已經有許久不曾審理案件了,這貪汙案立即引起了月華鎮百姓們的關注,加上昨日在楚府門前,木魚哭天喊冤的那一幕,如今審判下來,頓時覺得被啪啪打臉,還是在蕭雲醒的陪同下情況下。


    蕭雲醒黑沉著一張臉,像極了暴雨前奏,“這就是你口裏所說的,郡主有意刁難你們家?”


    楚榆全程沒在現場,擺明了根本沒將木魚放在眼裏。


    可自己昨晚,竟還因此質疑她,辱罵她。


    可木魚哪知事情會是如此,她忙跪在蕭雲醒麵前,“蕭公子,我求求您吧!您與郡主熟悉,您帶我去見她,哪怕是給她提鞋,哪怕是她讓我吃屎,我都會聽她的話……蕭公子我求求您……”


    聽聽這話,竟還想將髒水往楚榆身上潑。


    蕭雲醒終是看清了木魚的真麵目,沒想到他前世堂堂一最年輕的宰相大人,如今竟淪落成了別人的一顆棋子。


    而且還是一個如此不堪的女人。


    天安繼續添油加醋,“公子,木魚姑娘這般可憐,您就幫幫她吧!郡主什麽都不缺,可木魚姑娘的雙親若是被判了流放,便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楚夫子為了救自己,不也隻將楚榆留下了麽。


    她也是一個人,她一個人改變了蕭家三房的命運,她命運殊途,不曾依靠過他,也不曾在他麵前伏小做低,若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還能避免更多的麻煩。


    他不曾心疼過她。


    卻因為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娘子,質疑她,羞辱她,可即便如此,昨日在那宴席上,竟也沒有否認那祈望學堂是因他所建。


    蕭雲醒厭惡地看著眼前這兩個假惺惺地人,不由得反唇譏笑,“天安,你這般心疼她,我便做主命你在此與她成親,好好照顧她下半輩子吧!”


    “公子,我不是這個意思……”天安急了,“我做這一切不都是為了公子好麽?”


    “為了我好麽?”蕭雲醒冷冷地瞧了他一眼,“是因為十九吧?”


    初一和十九因楚榆殞命,天安身為自己的貼身小廝,理應明白這二人犯下的是何事,可自從初一和十九被陛下懲罰之後,天安便成了初一的嘴替,不斷地揶揄他,說楚榆的壞話。


    哪怕隻是羽川同他提了一嘴楚榆的月事,而他第二日卻大喇喇地諷刺楚榆,不明白著知道些什麽。


    是他看走眼了。


    木魚抹著眼淚,可憐兮兮地道:“公子,您知道的。木魚愛慕的是您,您怎能狠心將我許配給您的小廝……”


    “你愛慕我什麽?我們才認識兩日吧?說愛慕我太膚淺了吧?不若說愛我的功名,愛我的權利……亦或者,天安告訴你楚榆也曾是個農女的身份,你覺得你也可以走到如此地步?”


    木魚的麵色一哂,不敢正視蕭雲醒的目光。


    當知道楚榆也曾是一秀才的女兒,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不過半年時間都不到。


    她承認她動了不該動的念頭。


    沒有天安的引導,蕭雲醒也不會正巧在那樹蔭下遇到她,更不可能變成與楚榆‘榆’字拆分開來的‘木魚’,她根本不叫木魚,她叫朱喜思。


    同西施,寓意能夠成為與西施一樣的美人。


    可與楚榆想必,哪怕是一個腳指頭都比不上,朱喜思覺得這個名字成了她的恥辱。


    “公子,我不要嫁給天安,我不能……我是木魚啊!哪怕是當郡主的替身我也願意,郡主她心裏根本就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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