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呼吸好燙
第204章 呼吸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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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漾腦袋宕機,傻傻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連下一秒要做什麽都忘了。
半晌,林漾才反應過來,臉頰瞬間爆紅,條件反射的就要把秦訣推開。
但她的力氣對秦訣來說,就像是在給他撓癢癢。
“幹嘛啊?”男人笑著,非但沒有把女孩給鬆開,還把人抱的更緊了,臉頰都貼在了女孩的脖頸上,一臉的饜足。
婚紗太大,遮掩了身型,林漾幾乎半個身子都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你在亂說什麽?”林漾臉頰已經紅透了,連脖子都是粉色,推不動他,說話都帶著些顫。
她下意識的看向了前麵開車的司機,生怕秦訣剛才那“驚世駭俗”的話被其他人給聽見了。
“我沒亂說啊。”秦訣開口,笑著看著林漾,低頭,鼻尖在林漾的脖子上蹭了蹭,語氣坦蕩:“我真的是這麽想的。”
林漾的眼睛都憋紅了,看著秦訣,好一會兒才擠出來一句:“你不許想!”
“為什麽?”秦訣笑著,故意開口問她,像是真的在奇怪。
林漾有些抓狂:“反正!你現在不許想!”
他們現在正在舉行婚禮呢,她還穿著婚紗,這麽神聖的一天,秦訣滿腦子……
滿腦子都是那些…廢料。
“那什麽時候可以想?婚禮結束之後嗎?”
秦訣的鼻尖一路從女孩的脖頸蹭到耳後了,他貼著女孩的耳根低聲問,像是在呢喃。
聲音磁性無比,酥酥麻麻的,直擊林漾的心髒。
林漾心裏亂糟糟的,感覺自己的腰都軟了。
眼眶都在發燙,林漾深呼吸,有些受不了的動了一下,推了一下秦訣的胸膛:“隨便…”
秦訣克製無比的,在她耳邊悶哼一聲。
林漾眼眶紅透了,聲音裏帶著顫意,自認為語氣凶狠的警告:“反正…你現在不許想。”
“好。”逗夠了林漾,秦訣爽快的答應。
他剛才隻是心底的那點兒屬於男人的劣性上來了,就是想欺負欺負林漾。
因為,她實在是太漂亮了。
今天這麽重要的日子,秦訣是不可能亂來的,更不要提,現在還是在車上。
秦訣笑著,把人抱在懷裏安撫,非常小聲的和女孩商量:“那我先親親你好不好?”
他都做了這麽大的讓步了。
女孩想了想,睫毛輕顫,小聲回答:“不許親嘴巴,口紅不能花掉。”
秦訣沒忍住悶悶的笑,聲音寵溺的幾乎要浸出水來了:“好。”
十指相扣,溫柔的吻落在女孩的臉頰和耳朵上。
林漾說的是現在不許想。
那他就儀式結束之後再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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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行駛了一半的路程。
車子裏的人還在看著紀瀲腰上的婚鞋束手無策。
楊嘉樹在開車,想幫忙根本幫不上。
餘頌這人就更不可能了。
隻剩下周越和紀瀲了。
但周越從上了車之後,就克製的把他和紀瀲的距離給拉開了。
周越把目光移到窗外裝飾著玫瑰和緞帶的路旁,拳頭微握。
他已經貪心的抱了紀瀲一路了,不能…再這樣了。
周千千這人,最氣人都就是做事兒太認真了。
她用了那種寬的透明膠帶,把婚鞋纏在了紀瀲的腰上,纏得緊緊的,膠帶薄的很,她還把膠帶頭兒給藏起來了。
沒人幫忙,紀瀲自己自己來。
紀瀲坐在後座,撩開衣服摸了一圈都沒有找到。
時間久了,紀瀲腰上那一塊皮膚都給勒紅了。
“要不暴力拽下來吧。”楊嘉樹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急得慌。
“不行!”紀瀲眼睛瞪大:“千千姐說鞋上的鑽石都是手工鑲嵌上去的!黏上去的時候都很小心。”
紀瀲一邊說著,低頭,一邊從膠帶的另一側開始努力。
他吸氣,把原本就沒啥肉的肚子吸的更扁,薄薄的一層肌肉都更明顯了。
可算是伸進膠帶裏一根手指頭了。
紀瀲用力,想要把膠帶扯鬆。
周越坐在一旁,看著紀瀲細白的腹部,指尖微動,有些躲閃的移開目光。
“我真服了周千千了,至於嗎?”楊嘉樹沒忍住吐槽,他看紀瀲腰側紅的那塊都難受的慌。
現在更不用提,膠帶韌性很好,紀瀲的腰勒的更紅了。
楊嘉樹臉都皺起來了:“我說你們幾個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順手帶把剪刀這麽難嗎?”
餘頌坐在副駕駛,一張臉麵無表情,目光從楊嘉樹手裏的方向盤轉移到楊嘉樹臉上:“剛才你是最後一個從房間裏出來的。”
“是嗎?”楊嘉樹打著哈哈裝傻。
為什麽不讓餘頌開車?
因為就這車隊行駛的速度,楊嘉樹怕他嫌太慢一腳油門把前麵的給撞了。
“那這樣也不行啊,我看這膠帶把小紀瀲勒成兩截都不一定能拽斷。”
“給周千千發個消息問問膠帶哪兒買的,我買兩箱,接起來直接開個蹦極場。”
楊嘉樹不停吐槽,手在車裏翻了翻:“怎麽連把指甲刀都沒有啊。”
紀瀲手指頭都勒紅了,膠帶也就鬆了一點點。
他順著這點空隙,艱難的把貼在身上的膠帶一點點揪鬆,然後試著拽了一下婚鞋,哀嚎:“還是出不來啊!”
高跟正好卡住他的腰,不把膠帶弄斷是不可能拿的出來的。
紀瀲咬牙,想要用力的去拽膠帶。
周越餘光中注意到他的動作,眼皮一跳,嘖了一聲,連忙製止他,這樣會被勒傷。
一直默不作聲的餘頌突然回頭,看著紀瀲的肚子開口:“用牙咬。”
膠帶已經扯不鬆了,弄斷就好了。
“頌頌聰明啊!”楊嘉樹來勁了。
紀瀲也是眼前一亮。
對呀!
他立即低頭,低頭,低…
…根本不可能,他自己夠不到。
紀瀲抓著襯衫,有些挫敗的靠坐在後座上。
楊嘉樹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幕,沒忍住哈哈大笑:“你傻啊,自己怎麽可能會夠得到。”
說著,目光轉移到紀瀲身邊的周越,嘖了一聲:“越子幹看著幹嘛呀?幫幫忙。”
周越一愣,下意識的看了餘頌一眼。
餘頌默默的把頭轉回去:“…我不幫。”
“快點呀。”紀瀲看著周越,催促道,已經快要到婚禮場地了,到時候耽誤婚禮,他都怕秦訣把自己的腦袋給砍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他膠帶下的皮膚有些癢癢。
“別告訴我這時候你潔癖犯了啊。”楊嘉樹開口:“趕緊,秦狗剛才還給我發消息了。”
“磨磨唧唧的,換我現在已經把鞋拿下來了。”
剛才餘頌開口的那一秒楊嘉樹就已經上嘴了。
餘頌開口:“被座位擋著,我們看不到。”
怎麽可能。
對紀瀲,他哪來的潔癖呢。
周越看著毫無防備,對著自己撩開衣服的紀瀲,嘴唇抿起,俯身,手撐在紀瀲身後的窗上。
低頭,緩緩靠近紀瀲的腰腹。
男孩身上是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你的呼吸好燙。”紀瀲忽然開口道。
周越剛張開嘴巴,就被嗆了一下。
楊嘉樹也沒忍住咳了一下,有些受不了:“我靠弟弟你在亂說什麽啊!”
氣氛突然就因為這一句話變怪了。
“真的!”紀瀲乖巧的扒拉著衣服,一臉認真從後視鏡裏看著楊嘉樹的眼睛:“我說的是真的,他的呼吸就是很燙。”
燙的他感覺他的腰更癢了。
周越背部肌肉緊繃,放在窗上的手握拳,另一隻手扣著紀瀲的後腰,一鼓作氣咬上膠帶。
鼻尖不可避免的碰到男孩的皮膚。
紀瀲有些癢癢的收腹:“別——”
周越咬牙:“閉嘴,不要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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