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十里長街
「俺C他娘嘞.……俺是不是眼睛花嘞?」疤臉撓了撓大腦袋,瞪圓了雙眼湊到了櫥窗里的宣傳海報上。
海報中.……是一具赤.身裸.體的女性喪屍.……
疤臉轉著視線迎上了向北驚駭欲絕的雙眼,大眼瞪小眼……尷尬中。
「咱進去看看不?怪好奇的嘞?」疤臉眨巴了幾下大眼睛。
向北彎著腰,目不轉睛的盯著海報上的美女喪屍,一臉懵逼的點了點頭。
疤臉和向北做賊一樣的東瞅瞅西瞅瞅,身形直如下山猛虎,閃身鑽進了『喪屍主題會所』。
逼仄的通道,疤臉一愣一愣的晃著大腦袋,向北彎著腰,直起腰就得磕腦袋,二人沿著懸挂著曖昧的粉色系彩燈的樓梯,身形猥瑣的爬上了二樓。
「喲!歡迎貴客。」
突然迎上來的濃脂艷抹的島國媽媽桑嚇了二人一跳。
馬桑桑40左右,面上塗著厚厚的粉底,一個摟不住就要掉渣的趕腳。
「呃……俺.……」疤臉一雙大眼尷尬的勾著媽媽桑,有生以來第一次逛窯子,有點小緊張。
「呦!不要害羞啊,我們這個店可是這十里長街最火的一家。」媽媽桑扭著水桶腰,一走路就是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向北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他咽著口水,用一口流利的島國語問道:「這.……怎麼玩啊?」
「喲!三洞六部,刀入鞭出,隨你怎麼玩啊。」媽媽桑給向北來了一個銷魂的媚眼,弄的疤臉一陣顫抖。
「啥意思嘞?」疤臉撓著大腦袋問了一句,欺負俺文化程度低是不?
媽媽桑甩著肥臀從柜子里抽出了一本畫冊,翻開來,畫冊內是詳細的圖解。
媽媽桑湊近了疤臉,手指著畫冊上的圖片一一解釋著,一身的香水味熏的疤臉直翻白眼:「這三洞呢,就是口,前穴,后穴,這六部呢,就是頸,手,足,臀,腿彎,臂彎,這刀入鞭出呢,就是鞭子抽,刀子捅……」
一滴豆大的汗液順著疤臉的額頭直落而下:「這.……這.……這口?咬掉了咋整?這穴那穴的,給俺傳染了咋整?」
媽媽桑又是一個銷魂的媚眼,疤臉又是一陣顫抖:「呦!二位第一次來吧,還真是什麼都不懂呢!」
媽媽桑熱情的領著二人走入了一間紅色調的曖昧房間內。
疤臉和劉昭再一次愣在了一起,下巴差點掉下來,島國人在這方面的造詣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一個女喪屍,雙手雙腳被拴在了貼著紅色壁紙的牆上,鋒利的指甲被磨的溜平溜平的,指甲上端還被體貼的包上了一圈圈豹紋花色的創可貼。
女喪屍口中的牙齒,被拔得乾乾淨淨,牙床上下還鑲上了兩層帶著花紋的人造軟膠,這特么是嘴?這簡直就是一件偉大的藝術品!
重點不是這兩個部位,疤臉和向北一愣一愣的掃視著女喪屍的身體,口水流了一地.……
這尼瑪是喪屍?彈指可破的臉蛋,細膩白皙的肌膚,挺拔的雙峰……這.……好奇妙的趕腳。
「喲!這些女娃喪屍,可是經過我們細心處理過的哦,她們的肌膚是不會腐爛變質的,還有哦,我們這裡最受歡迎的服務就是口了,喪屍的咬合力,會讓你爽歪歪的哦!如果您選擇鞭抽刀入的話,我們可是要額外收費的哦,這工藝可是很浪費時間的呢!損毀一具,就徹底不能用了哦!」媽媽桑不斷的在疤臉和向北身邊扭著水桶腰耳鬢廝磨著。
然而這媽媽桑的媚術對此時的二人毫無用處,此二人已然沉浸在了這個瘋狂的曖昧暖屋中。
松島町的街道上,葉羽獨自一人如鬼似魅的穿梭在樓里樓外。
葉羽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兩口,他目光如炬,嘴中叼著煙捲,倒拖著鋼刀,抬腳踹向了眼前的樓門,葉羽進化后的體能一腳能踹死一頭牛,莫說這十幾厘米厚的木板門了。
咚的一聲,木板的碎屑旋轉.……跳躍,飛向了樓房內。
「哎……你麻痹,」葉羽吐掉了嘴中的煙捲,尷尬的老臉通紅。
葉羽高估了這木板門的耐草度,用力過猛,一隻腿直直的扎進了木板門的破洞中,卡襠了……
「這島國的黑心商也這麼無恥啊,我真是日了個APP。」葉羽一隻腳哆哆嗦嗦的向後蹦了幾下,把腿從破洞中抽了出來,捂著青腫的蛋揉了好久。
「八嘎!」木板門忽的被撞碎開來,一名島國武士高舉著武士刀劈向了葉羽。
「蛋疼.……」葉羽飛起一腳,一個迴旋踢,又把這位氣勢磅礴的島國武士送回了樓房中。
葉羽揉著蛋,俯身撿起了掉在水泥路面上的半截煙捲,叼在了嘴裡,晃著脖子凶神惡煞的走進了樓房中。
樓房的客廳中,這島國武士撞翻了茶几,撞翻的沙發,撞翻了電視櫃,口吐鮮血的癱軟在了牆邊。
葉羽淡漠的吸了一口煙,內心中卻掩不住那股洶湧澎湃的不可思議,這一腳,竟有如此驚天動地之威。
「爸爸,嗚嗚,爸爸你怎麼了?爸爸。」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忽的從客廳角落中撲向了島國武士。
「治也,黑澤家的男兒是不可以哭泣的!咳.……咳」男人的嘴中猛的噴出了一口鮮血,抬手撫上了男孩的面龐。
「爸爸,我不哭。」男孩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憋回了已經涌到了眼角的淚水。
島國武士溺愛的揉了揉男孩的頭頂:「治也,這把刀你要貼身帶在身邊,這是黑澤家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的寶貝,黑澤家的男人,只要抓起了這把刀,就是真正的男人了,知道么?」
「恩恩.……」男孩用力的點著稚嫩的面龐,男孩的雙眼中不斷的泛著淚花,卻沒有再一次流下來。
「呃……嘶哈……」島國武士的肋骨好像斷了,他捂著胸口艱難的撫著牆壁站了起來,看向了葉羽。
「雖然我不知道您為什麼要這樣慘無人道的屠殺我的鄰居,但是我請您放過我的孩子!」島國武士的雙手緊緊的貼在了大腿外側,用力的向著葉羽鞠了一躬。
「叔叔,叔叔,我爸爸不是壞人,我爸爸經常維護那些受人欺辱的婦女,求求您放過我爸爸。」男孩猛的扔掉了手中的武士刀,跪在地上抱住了葉羽的雙腿,他仰著稚嫩的笑臉,很可愛又很悲傷,爸爸可是自己僅剩的親人了。
「治也,站起來!我是怎麼教導你的?黑澤家的男人怎麼可以給人下跪?咳……」島國武士因為生氣扯動了傷口,又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男孩移動著泛著淚花的雙眼,看向了那個既和藹又嚴厲的好爸爸,乖巧的站了起來。
島國武士和藹的笑道:「好孩子,黑澤家的男人,不會流淚,不會屈服,記住爸爸的話。」
島國武士說完,一手捂著胸口,踉踉蹌蹌的走向了葉羽,低聲說道:「請您不要在我的孩子面前。」
島國武士說完又用力的向著葉羽鞠了一躬。
葉羽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捏滅了手中的煙蒂,扭頭看向了那個可愛聽話的小男孩,小男孩筆直的站在那裡,他的雙眼充滿了渴求,他渴求眼前的大叔叔不要傷害自己的好爸爸。
撲哧一聲,島國武士的頭顱滾落到了客廳的地面上,他脖頸陡然噴射的鮮血,濺的葉羽滿臉都是。
島國武士的無頭屍體轟然倒在了地板上。
「爸爸,爸爸……」男孩猛的撲向了島國武士的屍體,用力的搖晃著爸爸的無頭屍體,男孩沒有哭,男孩倔強的忍著眼中的淚水,他咬著牙齒,劇烈的喘息著,用一雙狠毒的眼看向了葉羽。
葉羽拭去了面上的血水,蹲在了男孩的身邊,一把抓來了黑澤家祖傳下來的武士刀。
葉羽靜靜的看著那個對他充滿了怨恨的男孩,輕輕開口道:「記住我的樣子,想報仇,抓緊這把刀,讓自己活下去。」
葉羽起身走出了樓房,拐上了街道。
男孩怒瞪著一雙眼睛,吃力的拎起了地板上,那把比他還要高很多的武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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