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辣妹黑土
「一定要坐船去嗎?」阿凱看著停在碼頭的船有些發愁道,「其實走路過去不是更快一些嗎。坐船的話還得路過水之國呢。」
鳴人笑嘻嘻的拍著阿凱的肩膀說道:「阿凱老師,難道說,你怕水?」青葉扶了扶眼鏡說道:「他不是怕水,而是會暈船。」鳴人瞪大眼睛道:「不是吧,這麼強的阿凱老師,居然會暈船?」
「別廢話了,鳴人,趕快上船。阿凱前輩,實在不行你就回去吧,反正我們現在有五個人,少去一個也沒事。」大和看著阿凱笑道。阿凱立即大聲道:「這不行。青春怎麼能因為小小的暈船就退縮了呢。」
「我不行了,什麼時候能到啊。」船開了不久之後,阿凱就像一條死魚一樣開始翻白眼了。花褚無語的看著趴在甲板上的阿凱,好心道:「船開了還不到半個小時,之後至少需要三天才能到水之國,之後還要幾天就不知道了呢。阿凱老師,要不你先回去睡覺,睡覺的時候就不難受了。」
「啊。我知道了。青葉,麻煩你扶我進去。」阿凱有氣無力的說道,青葉一臉無奈的把阿凱扶起來,說道:「真是的,都叫你回去了,你還逞強跟上來。」
三天後的傍晚,船靠在了水之國最前沿的一個小島,這時阿凱已經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被大和及青葉二人架著下了船,而花褚在鳴人的提議之下,一同上岸去找吃的去了。
叫了兩碗面,花褚又要了幾個菜。鳴人看著桌上的蔬菜愁眉苦臉道:「好不容易上岸了,今天就不吃蔬菜好不好。」花褚立即道:「不行。你這傢伙太挑食了,蔬菜一口不沾,要不是我還能有功夫,你這傢伙能有這麼壯?送你們到了地方之後我也得走了,那你還不得把蔬菜全丟了。不行,今天你得吃飯,不然就你請客,好像這些菜的價錢在這個島上都趕得上肉了。」
「別。我吃還不行嗎。」鳴人苦著臉咽著蔬菜,花褚則專心對付自己的面。
付過帳,二人走出了麵館,鳴人捂著喉嚨抱怨道:「太難吃了。這裡的蔬菜是我見過的最難吃的了。」花褚也有同感,不過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同意鳴人的話,立即板著臉道:「請你吃東西,你還嫌難吃。你這傢伙,實在是太欠揍了。」
「咦,花褚你看,那裡有人打架呢。」鳴人立即轉移話題,指著前方說道,花褚也看見了在黑暗中,兩撥人正在打得正激烈。
「不對,是岩隱和霧隱的打起來了。鳴人,走,快點阻止他們。」花褚立即說道,朝人群跑去,鳴人緊跟在其後。
「果然呢,是岩隱的黑土和赤土,霧隱那邊是至少兩個小隊再對岩隱的人圍殺。鳴人,你去保護那個女人,那個大個子我來對付。」花褚說道,隨即瞬身之術趕了過去,將大個子赤土一掌推了出去,然後空手握住了霧隱的刀,真開眼,仙人模式已經開啟了。
被抓住刀的霧隱忍者大驚,隨後在抽刀無果之下,立即要將刀翻轉,花褚則用力一拉,將霧隱忍者一下拉了過啦,肩膀從他胸口撞去。
「砰。」青煙一起,霧隱忍者變作了木頭,而本人則在空中翻轉落地,兩手空空。
「看起來你是木葉的忍者了吧。不要參合我的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花褚將手上的刀丟了過去,看了一眼倒地的大個子赤土,對霧隱忍者說道:「為什麼你們會打起來,難道不知道現在忍者聯合軍已經成立了嗎?你們這種行為是不允許的,就算你不客氣,我也要制止你們。」
「忍者聯合軍,那又怎麼樣。誰要和岩隱聯手了,我們這些人都不同意。」霧隱忍者大聲道。
「水遁·水……」霧隱忍者立即結印,這時,一個少年的聲音傳來:「請你們住手。」眾人立即看去,只見一個背著奇怪兵器,帶著眼鏡和大耳麥的少年從房屋上跳了下來。
「不要妨礙我,長十郎。」霧隱忍者低聲道,長十郎擋在那忍者前面說道:「不行,嚴流先生。你這麼做是違反水影大人的命令。根據命令,我要阻止你。」說著長十郎拿在了背上的兵器對著霧隱村眾忍者。
「長十郎,嚴流。哦,這是么回事啊。我記得在去樂園島之前會有一點事,看來就是這個了。」聽到對面二人的名字,花褚隨即想起了這麼一回事,然後看著趁機把黑土帶過來的鳴人。
嚴流見長十郎阻止,隨即向另一人看了一眼。那忍者立即丟下煙霧彈,然後趁機離開了。
見他們離開了,長十郎明顯鬆了一口氣,然後收回武器,走到花褚一眾人面前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們的同伴受傷了。真的很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嗎,你這個混蛋。」黑土立即一把抓住長十郎的衣領大聲道,「為什麼你們的人會襲擊我們,給我說清楚了,不然我就把你埋到土裡面去。」
「好可怕.……」長十郎嚇得張開手,任由黑土揉捏著。
「安靜一點。」正在給赤土檢查傷勢的花褚暴喝道,嚇得赤土和長十郎下意識的站直了。隨後黑土回過神,嚷嚷道:「你這個木葉的小角色,憑什麼讓我閉嘴。」
這時鳴人上前說道:「最好安靜一點,我的朋友在給你的同伴治療。」黑土意外道:「哦。看不出來原來是個醫療忍者呢。」
花褚檢查了赤土的傷勢,雖然較重但沒有危險,不過放任不管還是很危險,但四周天已經暗了,不利於他治療,因此他立即對長十郎說道:「長十郎,立即安排一個光線好的房間,這裡治療的環境不行。」
「是。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長十郎立即應道。黑土則立即指著鳴人說道:「你,快去抬著赤土。」「我。」鳴人詫異道,「為什麼?那是你的同伴吧。」黑土也是知道赤土的分量,扛起他可是個苦差事,哪裡會自己找罪受,對著鳴人說道:「你個打雜的下忍,不派你去派誰去。」
「不用了。我自己來。」花褚隨即將輕重岩術釋放在赤土身上,然後一把背起足有五個自己還不止的體型的赤土,說道:「快點帶路,不然就耽誤了。」
跟著長十郎進了一個房間,花褚立即將赤土放下,說道:「去準備繃帶和紗布。剛才出來沒有帶。」長十郎立即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不久后拿來一個急救醫療箱。
就在花褚給赤土治療的時候,黑土看著痛苦的赤土,不解道:「為什麼這幫傢伙要襲擊我們,而且是在這個地方.……」
長十郎低著頭道:「剛才接到火影大人的命令,說是村子里數名忍者一起失蹤了,而且全部都是反對這次結盟的人,而他們的核心成員,是上忍嚴流。」
「是打傷了赤土的那個傢伙嗎?」黑土問道,長十郎點頭道:「是。那是那個綠之崎悲劇事件的倖存者。」
「綠之崎?」黑土不解道,長十郎隨即將那次悲劇事件講了出來。
聽完原委,黑土沉默了,畢竟那件不光彩的事情是岩隱村的所作所為。
「那個人因為那次事件,一直憎恨著岩隱,所以才會反對這次結盟,畢竟對他來說,這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長十郎緩緩說道。
黑土走到窗邊,看著外面說道:「難道說這個人打算……」
「啊。估計他準備在這裡暗殺了你們兩個,從而破壞這次結盟,同時報當年的一箭之仇。」長十郎說道。
黑土一拳打碎了玻璃,然後一隻腳踏了上去,嘴裡說道:「怎麼能等著他在這裡幹掉我們。還是先下手為強。」說完在眾人來不及阻止的時候跑了出去。
「鳴人,你立即去找嚴流,我去阻止這個瘋女人。長十郎,這裡結束了,你來上藥綁上繃帶。」花褚對鳴人說道,之後立即站了起來。雖然還有一點沒有完成,但已經沒有大礙了。
鳴人點點頭,然後和花褚一前一後的從窗戶跳了出去。
二人同時開啟了仙人模式,花褚指著樹林說道:「我去這裡,先走一步。」鳴人點點頭,然後指著另一個方向說道:「我去這裡,一會就出發。花褚,就拜託你拖住那個人了。」
二人立即分開了,花褚感應著黑土的位置,隨即利用空間移動截在了她的前面,然後解開了仙人術。
不久后,黑土到了。她在不遠處停了下來,看著擋在前面的花褚說道:「我倒是小看你了呢,醫療忍者。沒想到你的速度倒是挺快的,怎麼,你以為你能阻止得了我嗎?看在你給赤土治療的份上,我不傷你,先把你困起來好了。」
「土遁·山土之術。」黑土立即結印,雙手按在地上,隨即兩個土殼立即將花褚關了起來。
走過去拍拍土殼,黑土說道:「小醫生,現在裡面待會,一會我就放你出來。」
「不用了,我已經出來了。」花褚從土殼另一頭走了過來,對黑土說道。
「喲,有點本事嘛!既然你不肯乖乖的呆在裡面,那我就不客氣了呢。」說話間,黑土拔出了背後的長劍,沖向了花褚。
「影分身之術。」花褚立即分出數個分身,然後其中一個迎了上去,空手與黑土作戰起來。
起先黑土有些不屑,因為在之前的事件里,她已經見過了鳴人的分身術,數目確實可觀,但是分身的實力卻是不太看得過去,因此也沒放在心上。
但隨後的交鋒里,黑土立即警覺了。
連續數次攻擊無效,自己反而被逼退了幾步,黑土看著花褚暗道:「這傢伙和那個雜役不一樣,起碼分身強多了。可惡,怎麼今天這麼不順。」
黑土不動,花褚和分身自然也不會主動出手,而是看著黑土的行動,為鳴人拖延時間。至於為什麼用影分身,則是花褚還不想和這個無法無天的毒舌女起衝突,擔心一不小心傷了她,另外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和未來的盟友有什麼不愉快,而影分身的實力弱於本體,既不會傷了她,也不怕被她消滅了,所謂最省事的法子,花褚自然樂意用這種辦法阻止她了。
第二次交手,黑土擊破了花褚的分身,但已經被花褚成功的拖住了三分鐘。
擊破了花褚的分身之後,黑土立即再次沖了上來,另一個等候多時的分身立即迎了上去,再次和黑土戰做一團,成功的將黑土攔截了下來。
將第二個分身擊破,又來了第三個。就這樣,黑土被花褚的分身死死的拖在了原地不能前進。
再次擊破了花褚的分身,黑土氣喘噓噓的先停了下來,心裡暗道:「可惡。這傢伙太強了,只靠四個分身就拖了我十五分鐘,而且那裡還有六個分身,豈不是要拖了一個小時。不僅如此,分身沒了,他還可以在製造,最多只是消耗查克拉,可我的體力支持不了那麼久。必須想辦法連著本體和分身一起打倒才行。」
拿定主意的黑土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然後說道:「看來我的確是小看了你的,木葉的忍者。原本我只想把你關起來,不要妨礙我就可以了,不過看起來不動真格的很難做到呢。對不起了,雖然我不想傷你,但是你不肯退開,就別怨我。一會完事了,我就帶你回去治療。土遁·土隆槍。」
黑土雙掌按地,立即前方花褚及分身所在的位置被一大簇尖石柱包圍,並刺穿了每一個花褚的腳或是手。被刺中后,花褚的六個分身隨即消失了,只剩下了一個一隻手掛在了石頭尖上。
看著走過來的黑土,花褚說道:「能將這樣大範圍的忍術精確控制著避開要害,你也不簡單呢。黑土。」黑土靠近說道:「這是我最拿手的忍術的之一,最適合應付這種情況了。你和你的分身帶一塊,我也不知道哪個才是真身,所以盡量避開了要害。萬一不小心把你殺了,回去老頭子會罵死我的。好了,你就在這裡呆一會吧,這點傷你自己能應付的吧。走了。」
黑土說著就要過去,花褚笑道:「你不會覺得我就這麼一點本事吧。」說完也化作一陣青煙消失了。黑土瞳孔一縮:「不是吧,全部是分身?那他的本體在哪裡?」
「這裡哦。」不遠處那個土殼被開了個口子,一個花褚從裡面走了出來,「還以為靠分身能多拖住你一會,沒想到也只不過十五分鐘就結束了呢。你倒是比我想得要厲害呢,黑土。」
「你到底是什麼人?木葉有你這樣的強者,肯定不是無名之輩,為什麼從一開始就故意隱瞞身份靠近我們?」黑土的刀一握,指著花褚大聲質問道。
花褚看了她一眼說道:「拜託,是你自己從頭到尾以為我們是雜役,都想不起來問我們的名字,又怎麼是我們故意隱瞞了。」黑土一時語噎了,隨後問道:「那你們是什麼人?」
花褚笑了笑,說了一句讓黑土火氣直冒的話:「晚了。現在我還就不告訴你了。」
「可惡,竟敢耍我。」黑土立即丟出苦無,花褚一抬手,用護臂擊飛了苦無,然後向後跳去,正好躲開了黑土當頭劈下來的一刀。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