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花褚斗骨魔上
就在花褚再次醒來后,只覺得身體輕鬆得多了,而且全身舒適,所有的細胞都煥發著活力,也就意味著,花褚的查克拉也恢復了一大半了。
「我愛羅?」花褚一睜眼,正看見一個穿著紅色衣服背著葫蘆的人擋在前面,而身邊則躺著小李。
見花褚醒來,小李驚喜道:「醫生,你醒了。對不起,我沒能擋下那個人,差點就讓他殺了你。還好沙暴的我愛羅及時趕到救下了你。」花褚冷汗直冒:「你這麼快就敗了?醉拳也擋不了三分鐘?」
「醉拳?那是什麼?」小李奇怪道,花褚問道:「你沒有喝你帶的葯?」小李攤攤手道:「我為了躲開醫生,連吃藥的時間都沒到就跑出來了。」花褚一拍額頭,暗道:「居然出了這種簍子。看來不能逃依賴以前所知道的情報了,可能已經都發生變化了。這次是個教訓。」
「啊。你醒了。你還真的是不怕死,居然在戰鬥中睡得那麼死。要不是我來得及時,現在你已經被貫穿顱骨死掉了。」我愛羅一臉戲謔道。花褚無語,也不知道怎麼反駁,只得問道:「那多謝了。你來多久了。」我愛羅回道:「不到一分鐘。」
「啊。那就好。這個對手是我的,中途被搶走就不好了。我愛羅,你幫忙照看小李,我繼續了。」花褚從我愛羅背後走出來,一個急速的東西直射花褚額頭,花褚瞧了不遠處的一根骨刃落在地上。
「嘣,」花褚看起來也沒有動,指骨便彈飛了出去,對面的君麻呂見了,慎重道:「真是了不起的速度,比先前交手要快得多。這才是你正常狀態下的實力吧!」
「額。是啊。剛才太累了。」花褚回道,走上前幾步,腳尖挑起骨刃,右手揮舞了兩下道:「好兵器,就是模樣看起來瘮人。先借我用一下吧。」
「這麼短時間就恢復過來了。看來你那似乎有快速恢復的手段。」君麻呂沒有在乎自己遺失的那根骨刃,這樣的東西,他要多少有多少。
「算是吧。對了,我已經見識過你的椿之舞以及柳之舞了,不過我稍稍落了下風。都是了不起的體術,讓我有些期待後面的三種了。」花褚說道,骨刃直指君麻呂。
「你馬上就會見識到第三種了。」君麻呂說道,一邊脫下上身的衣物,手指在胸口的地之印上飛快舞動,「馬上你就能見識到我的唐松之舞了。」地之印立即爬滿了君麻呂的身體。
花褚拖劍靠近,骨刃直刺君麻呂喉嚨,被君麻呂的手臂擋住,鋒利的骨刃居然刺不動君麻呂的手臂,反而被君麻呂抓住了骨刃,猛的折成了兩段。
丟掉斷刃,花褚立即朝著君麻呂的胸口打去,但隨即感覺到危機,立即順勢把手一劃拉,身體貼了上去,一記鐵山靠,將君麻呂撞了出去,而他的肩膀和側背而有幾道划痕。
「好硬,居然裝不斷。」花褚深吸了一口氣,沒有理會身上的那點傷。
「好厲害。」小李目瞪口呆的看著花褚,以及站起來吐了一口血的君麻呂說道,「剛才我開第一門用表蓮華的時候,就是被這一招擋下了,醫生先生居然接下來了,而且還打傷了對手。」我愛羅抱著雙臂道:「那不是打傷的,只是身體不適的原因,不過也有剛才那一擊原因。」
「了不起的力量,居然在唐松之舞舞動的瞬間壓制下來。不過接下來你是壓制不了了。」君麻呂的身體迅速長出許多尖頭的骨刺那樣子活像刺蝟一樣。
「唐松之舞。」君麻呂衝過來,旋轉身子靠近過來,雖然旋轉的速度不如牙的絕招那麼恐怖,但配合著堅硬鋒利的骨刺,卻成了攻守兼備的手段。
「土遁·土矛之術。」花褚立即施展了土矛之術硬化了雙手,雷系查克拉布滿全身,將細胞活性增到最大,然後猛然出手,右手架了出去。
「砰。」硬物互撞的沉悶聲發出,花褚右手卡在了君麻呂的一堆骨頭中間,硬生生的逼停了唐松之舞,但自己也被壓得單膝跪地,喉嚨里一股腥甜久久不散。
「啊,不好意思啊。你的屍骨脈血繼限界可以無視任何物理攻擊,我的術也是同樣的效果,所以我就試著把你攔下來了。咳咳咳,要不是我力量遠比你大,這一下還真的就是犯傻的舉動了。」花褚說道,把一口鮮血當做痰吐了出去。
「既然你的招數我破了,接下來換你破我的招數了。拳法·陰陽五捶。」花褚站起身,拔出了右手,開始了進攻。
「搬攔錘。」花褚上前一步,雙手虛握,自上向下捶向了君麻呂,打在君麻呂的左手上,一接觸,君麻呂只覺得體內氣血翻滾,不自主的便連退數步,同時在擊中時,一道肉眼可見的波痕出現在二人周圍。這也是君麻呂骨骼強壯,換成其他對手,便已經飛出去了。
「指襠捶。」打退了君麻呂,花褚趁機貼近。君麻呂右掌骨刃橫掃,被花褚蹲下一跨步落在君麻呂腹部,雙拳自左向右,猛的擊打在君麻呂的腹部,君麻呂瞬間在腹部布置了一層骨膜,減緩了威力,但依舊被擊飛出去,一股氣浪迅速吹飛了我愛羅的圍巾,在空中啪啪作響。
「肘底捶。」君麻呂倒飛出去,花褚立即貼著君麻呂飛了過去,跟著一肘再次擊打在君麻呂小腹,將堅硬的骨膜打碎了,隨後一甩手臂,一捶打中君麻呂的下巴,將他朝天空打飛。
「撇身捶。」花褚瞬身之術出現在君麻呂背後,深吸一口氣,空中轉體以背擊的方式捶打在君麻呂後背,君麻呂就像加了噴射器一樣直線掉落,將平地砸出大坑,巨大的氣浪吹得砂石亂飛。
「栽捶。」站在君麻呂背後,花褚雙拳猛砸了下來,又是一陣氣浪吹飛砂石。氣浪吹過,花褚微微喘氣的站在君麻呂不遠處,看著君麻呂從坑裡爬出來,身上堅硬的骨頭如同陶瓷急速受冷熱一樣,出現伴隨著清脆聲響的裂紋,隨著聲音最來越響,開始從君麻呂身上脫落了。
「咳咳咳。」君麻呂一邊站起來一邊吐血道:「真是了不起的拳法。每一次只是一碰就撤,但力量卻一絲不差的傳到我全身各處,從接觸的那一點瞬間爆發,力量發散震開,波及全身,直至五臟六腑以及骨髓深處。若不是我天生血繼限界骨骼強大,剛才就會在你的打擊下五臟破裂,骨髓脫離,然後活活震死。」
「啊。可惜還不足打敗你。不過這樣一來,你的唐松之舞我也算破解了。還有兩種,是不是可以讓我見識一下了呢?」
「啊。如你所願。」君麻呂一邊吐血,一邊將咒印再次激發道第二狀態、剛才在花褚的一連串打擊下,他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