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來自背後的刀子
大蛇丸的陰謀敗露之後,砂之國在花褚的提醒之下,很快派出了小隊尋找失蹤的風影,最終在火之國邊境處,發現已經死去多時的風影還有兩名護衛的屍體。這樣一來,砂之國沒有了繼續作戰的理由,很快就向木葉全面投降,便迅速與火之國達成了新的談判。
為了儘快恢復木葉村的實力,木葉上層接受了砂隱村的一切都是大蛇丸幕後操作的聲明,接受了砂隱村的投降,並與之共同通緝大蛇丸。
不過這一切與花褚倒是沒有多大的關係,現在三代死了,木葉村也遭受了巨大的損失,到處都在重建之中,就連高層也忙得不亦樂乎,沒有功夫搭理只接收三代命令的小角色花褚。
對此,花褚也樂得清靜,每天都在研究無印忍法,爭取早日掌握。那樣一來,花褚的實力便會更上一個台階。花褚估計也想不到,當初來到這個世界的優勢,會成為現在實力增長的短板。
除此之外,花褚也開始有意識的指導小花做一些修行。雖然底子針對其他同齡的忍者家庭的孩子薄了一點,不過有花褚的指導,會逐漸追上來,在入學的時候在一條水平線上。說實話,花褚其實不希望小花踏入忍者這個世界,但由於耳濡目染的影響,使得小花也開始嚮往忍者,再加上花褚除了做忍者也不會其他的一技之長,也只有這個能對小花做出指導了。
只可惜,平靜愜意的日子不長久。在一天中午,花褚正在讀忍帖,心下一動,對窗外說道:「什麼事?」一暗部出現在窗戶外,對花褚說道:「花褚大人,長老有命,希望你能出一趟任務!」
「說。」花褚不習慣和不知道長相的人廢話,直接道。暗部說道:「長老希望將三代目交給您的任務儘快完成。上層決定召回綱手大人繼承第五代火影之職。」
「哦。希望我找回師傅,讓她接任五代火影的職務?怎麼,自來也大叔拒絕做火影?」花褚問道,暗部沉默了一會道:「是。也正是自來也大人提議由綱手大人接任的。」
「啊。這樣啊。水戶老頭還有小春老太婆應該不會把所有的籌碼壓在我身上。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花褚問道。老實說,花褚其實對這兩個顧問沒什麼敬畏,連三代他都照樣叫老頭子,何況是顧問,再說,他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波之國的王子,不必對二人尊稱。
「還有自來也大人,另外自來也大人提出帶上漩渦鳴人同行。」暗部回道。花褚打了個哈欠:「啊。這樣啊。那我是單獨行動還是和他們一起出發?」暗部回道:「長老們沒有交代,大人可以自己決定。」
「知道了。回去告訴他們,我明天就去。對了,麻煩你幫我找一下惠比斯老師,說我出門一趟,希望他可以幫我指導小花做修行,和木葉丸他們一起。」「是。」暗部回道,隨後不見了。
從床上下來,花褚開始收拾東西。這一次出門的時間也不會超過兩個月,不需要帶太多的東西,因此花褚很快就收拾好了。
晚上小花回來了,花褚向她說明了自己有任務出門,從明天開始就去找木葉丸和他們一起修行。
第二天,花褚才出門,就聽說卡卡西居然被人打倒了,而且是宇智波鼬做的。直到這時,花褚才知道原來宇智波鼬已經回來了,而且實力已經深不可測,甚至不曾動用萬花筒就輕鬆擊敗了卡卡西。
「不知道鼬現在怎麼樣了!要不要去找他聊聊天,告訴他止水老師的事情?」花褚走在路上一邊想道,不過他能保證鼬不會對自己出手,但那個干柿鬼鮫就不確定了。
就在這時,花褚微微抬頭,看向前方,走進樹林里方便起來,隨後走回大道,對著樹林里說道:「大戰之前解決一下生理排泄是很必要的,你們說是不是啊,幾位。」
「被發現了啊。」四個人影走出,從花褚的四個方位走上前,隱隱切斷了花褚前進或是逃跑的所有可能。
「看你們的樣子,好像是暗部啊。不,暗部沒有高層的命令不會出現在這裡。哦,我知道,你們是根吧。呵呵,以為換上暗部的打扮就可以把暗殺的罪名推給別人。你們小看我了吧!」花褚笑道。
四人沉默了一會,一人說道:「被識破了嗎?那樣也無所謂。只要你死了,暗殺你的就只能是暗部了。」花褚則點頭道:「也對。死了就沒人會站出來澄清了。是團藏那個老東西讓你們來的吧。一把年紀了不死還想著害人,當真是木葉的第一大毒瘤。」面對根,花褚的嘴開始損了起來,對團藏各種挖苦。
四人聽著花褚的挖苦,卻沒有任何憤怒,反而逐漸壓縮了花褚四周的安全區域。
「你們知不知道,殘害同村的忍者,那是背叛村子的行為,一旦泄露出去,你們幾個可就是叛忍了,連帶著你們根也會受牽連。趁著現在還不是無法挽回的地步,你們走吧。」花褚好心勸導。
正面的根成員拔出刀,直指花褚:「首領大人下令,木葉忍者花褚,涉嫌與砂隱村忍者勾結,而且可能與木葉叛忍宇智波鼬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為了防止砂隱村間諜花褚繼續危害木葉村的安全,團藏大人下令,將間諜花褚秘密斬殺。」
「哈哈哈哈,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花褚怒極反笑,「團藏還真是睜眼說瞎話。既然你們不肯走,那就別怪我下陰招了。說我和砂隱村勾結?別以為我不知道,團藏把木葉暗部的情報賣給了大蛇丸,才讓那麼多敵人混入了木葉村。我和宇智波鼬有瓜葛?怎麼,想殺了我,好隱瞞他當初用佐助的安全威脅宇智波鼬屠滅了宇智波一族的真相?」
「你胡說。」終於,左邊的根部成員大聲喝道。花褚瞟了他一眼道:「是嗎?那你現在回去扯去團藏左眼的繃帶,那裡是他搶走宇智波止水的右眼,在拉起團藏的右手衣袖,那裡可是有整整十顆寫輪眼。十一顆寫輪眼啊,他團藏又不是神,憑什麼容納那麼多的寫輪眼?還不是因為他拿到了用暗部情報交換的大蛇丸的技術移植了初代目的細胞。怎麼,不敢去問?沒事,自你們知道這些開始,在團藏眼裡,你們就已經是必死之人了。反正都是死,問問又何妨。」
「哼。臨死之前,還想挑撥。團藏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木葉,其實你一個小鬼能明白的!」為首那人冷哼道,同時提醒著自己的同伴。
「哈哈哈哈,這是我聽到的比我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更好笑的話了。一切為了木葉?我看是為了他的野心吧。為了成為火影不擇手段不顧大局。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住木葉村的根基。團藏那老狗是這麼跟你們說的吧!那十六年前,那個神秘人是怎麼知道四代的孩子要出生的準確時間?為什麼九尾襲擊村子,團藏和你們根沒有出現?為什麼這次木葉會死去那麼多忍者?你們根在村子被襲擊的時候又在什麼地方?對團藏這麼死忠的可不多,你是『風』還是『取根』,難怪這麼秘密的任務會交給你來負責。」
為首的根部成員沉默了,花褚繼續道:「團藏為什麼要殺我,我心裡明白得很。不就是怕我真的把師傅綱手大人請回了村子妨礙了他成為火影,順便為六年前那件醜事封口。既然做得出這種齷蹉事,就不要給自己找什麼大義的幌子。真讓人覺得噁心。」
花褚吸了一口氣,手上快速結印:「土遁·土流大河。」以花褚為中心,土地變軟,沖向了四人腳下。四人立即後退,把區域空了出來。花褚立即趁著空檔超前突破。
「想從我這裡逃跑。」為首根部成員說道,手上結印:「風遁·大突破。」另一人同時施展了一個忍術:「火遁·大火球。」兩個忍術組合在一起,變成了巨大的火霧,瞬間就將花褚吞噬了。
「就這麼點本事?只是個說大話的小鬼而已。」看著覆蓋面極廣的火海,四人聚集在了一起,看著火海不屑道。一人則說道:「別大意。雖然是個小鬼,但也是三代目認可的特別上忍,小心點好。」
「呵呵,還記得我是特別上忍,不單單隻是個小鬼啊。」火海里傳來花褚的聲音。火海維持了十來秒便散了,四人看見火海中央的位置,一個半人多高的土球打開,出現了露面的花褚。
「土遁·黃泉沼地獄。」花褚雙手按在地上,根部四人所在的腳下土裡變成了沼澤,一股吸力將他們從沼澤里拉了進去。「不好,會被陷進去的。借力脫離。」說著,四人兩兩拳頭對著自己人対擊,巨大的反衝將他們帶出了沼澤區域,但每個人都被自己同伴的攻擊弄傷了。
「怎麼樣,被自己人攻擊的滋味如何?這是你們強加給我的,我便還你們一點。不過分吧!」看看兩兩一起的根部成員,說道。這是他的新術,是將自己和蟻地獄和黃泉沼組合而成的新術,不過說是新術也不全對,最多定性為改良。因為這兩個忍術原理相同,花褚索性將它們組成和新的術,這是他第一次施展,沒有全力施展出來。
雖然被根和團藏在背後捅刀子讓他很氣憤,但花褚不會惱怒到失去理智殺了四人。
花褚不這麼做,不代表根部四人也會這麼做。脫離之後,一人立即施展忍術:「土遁·束縛掌。」花褚的腳下,土地突然化作了數只手掌,將花褚的腳抓住了。
「趁現在。」為首的根部成員立即說道,另外三人立即沖向花褚,纏住腳的花褚行動不了,被三把利刃刺進了身體的要害。
「得手了。」幾人心裡暗道,這時,土遁根部成員大聲焦急的喊道:「在上面。」三人一愣,只見眼前的花褚一下化作白煙消失了。「影分身。快閃開。」為首根部成員喊道。
「晚了。」從天而降的花褚高舉左手,手掌中電花四散,右手拔出了長劍,已經到了三人頭上了。
「散。」三人立即後退一步,在花褚落地時避開了與花褚正面碰撞,但花褚嘴角浮現一絲笑意:「雷遁·天羅網。」高舉的左手的電流突然迸發,一道由電流交織的網將三人罩了起來。
「啊。」隨著三聲慘叫,根部三人被高壓電流擊倒在地,身上的衣服和頭髮出現電焦的味道。
「影分身。什麼時候?」動彈的不得根部成員話也說不利索了,依舊問道,「是在我們組合攻擊的時候嗎?」花褚搖搖頭道:「不是。是在我假裝小便的時候。老實說,一個個收拾你們,時間太久,而且太麻煩,所以就想把你們一次擊倒算了。不過後來我想了想,還是留一個吧,不然沒人扶剩下的人回去。」
說話家,花褚收回長劍,在土遁成員的警惕下,眼睜睜的看著花褚用掌仙術擦過了三人的手腕。
「我切斷了你們手腕的肌肉,接下來你們還會保持五分鐘的麻痹狀態,而且就算更快恢復了,也沒用,你們不能用忍術,對我來說也沒有威脅。趕快回去找人醫治吧,完了手就真的廢掉了。別這麼看著我,我本來就打算殺你們。回去告訴團藏,這次我不殺你們,不是我怕你們根。老實說,除了三忍,木葉村我還真沒怕的人。可如果再有下次再來惹我,別怪我撕破臉皮了。如果他敢用卑鄙的手段威脅我,那我剛才所說的,就會出現在其他四國大名還有影的書案上,也包括木葉所有的上忍手裡。想做火影,哼,到時候叫他去那個世界在努力吧。滾。」
花褚說著大步上前,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的倖存根部成員,在花褚的暴喝中不禁退了幾步,讓開了道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件拉風的白袍子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