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不一樣的結局
花褚揮舞著長劍,沖入人群中,一口氣連刺數下,每一下都在一個目標的喉嚨親吻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口子以及一道血花濺出,在接戰的一瞬間,便有七八個人倒下了。
一口氣用盡,花褚用力跳了起來,讓十來把兵器擊空,下一刻跳到不遠處的人群里,長劍一引,隨著腳步一旋,使出一招大殺四方,將身邊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敵人一刀砍到,露出了一個一米多的真空區域,地上倒下了十多個痛苦慘叫的傷者。
反應過來的人群起撲了上來,數目驚人的兵器一起朝花褚刺來,而花褚快他們一步,一腳將一個正面的大漢的臉踩進了橋面,踏進人群縫隙里躲避那些致命的攻擊,並開始使出一套身法在人群中不斷的穿梭行走,再利用他人擋住身後攻擊的時候,不斷的長劍短刃的配合刺倒一個個企圖對他出手的人,留下那些來不及反應的人擋住後面的人。
在人群中穿梭的花褚如同一隻白蝴蝶飛過荊棘林中,不斷的通過曲折的路徑超前突破,不過一會的功夫,就已經突破到了人群中央,看見了還在不停朝後跑的卡多。
遠處,從小櫻那裡跑回來的鳴人看著前面的混戰,以及人群中不斷發出的慘叫聲,咽了一口口水道:「那傢伙,居然這麼強了。卡卡西老師,你能看的見那個傢伙嗎?他有沒有受傷?」
「啊,看見了。他還沒有受傷。不過就和你說的那樣,這個小傢伙確確實實很強啊,你說呢再不斬。」卡卡西問道,再不斬也看見了,點點頭道:「這個我早就知道了。他曾經正面接下我一刀,那時候我就知道了。不過這個小鬼讓我很討厭。」再不斬想起花褚兩次對他出言不遜,有些不高興道。
「呢,卡卡西老師,沒有眉毛的,那傢伙現在到底有多強?」鳴人有些不甘心,又蠢蠢欲動道。卡卡西回頭看了一臉興奮的鳴人,潑了他的冷水道:「鳴人,不要想了。現在的你,即使加上佐助和小櫻也打不過他的。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那傢伙,不在再不斬之下。」
「哼。」再不斬不高興的哼了一聲,卻沒有否認。鳴人有些驚訝道:「不是吧。那傢伙現在這麼強了。他明明比我大不了多少啊。」再不斬說道:「小鬼,別不信。這世界上的天才很多,他只不過是其中比較出眾的而已。我原本以為他只是和白差不多,沒想到我低估了他。這傢伙和你們不一樣,我能感覺到他雖然年紀不大,但經歷過許多殘酷的戰鬥活下來了,而且很刻苦的進行修鍊,和你們一群呆在忍者學校里長大的小鬼比,他經歷過的是你們無法想象的。卡卡西,我看這個傢伙的天賦還在你說的那個宇智波小鬼之上。他也是你們木葉出來的忍著吧。」
「額,算是吧。」卡卡西想起花褚的那位老師,回道。
就在鳴人他們說話的時候,花褚已經衝出了人群,留下了三十多個死傷者,將無路可逃的卡多堵在了橋頭,略微喘氣的把三菱刺架在卡多的脖子上,長劍垂指橋面,滴下了幾滴血。
「卡多老闆,你輸了。」花褚帶著惡魔的笑容說道,隨後把卡多拉了一把,擋在身前,三菱刺鋒利的刃口貼著卡多的經脈,對著投鼠忌器且已經包圍了他的眾人說道:「都別動哦。卡多老闆,讓你的手上讓開一條道,要不然我只能在你身上割兩刀逼他們讓開了。」
「花褚,你要做什麼。放了我,我給你五千萬兩,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陷入危險中的卡多鎮定下來,開始想辦法自救,開出了大價碼誘惑花褚。
「五千萬兩啊,這麼多。我說卡多老闆,你不會是騙我的吧。要是我現在放了你,只怕拿不到錢不說,而且會被你的這下手下圍死在這裡吧。」花褚看著四周圍上來的人群,此時和突破過來不同,現在的人群中,並沒有刻意供他穿行的空檔,如果不使用空間忍術,或者跳到海里,是很難躲過去的。至於從橋底走過去,以他們現在的距離,花褚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提取查克拉就會被幹掉。
「想活命嗎?想的話就讓我先過去,當我確認安全之後,我們再談放了你的條件。」花褚說道,一邊用力的壓了壓三菱刺,餘下的話顯而易見。
「讓開。」卡多無奈,只得對這個無用的手下發著脾氣,「連個人都攔不住,現在是不是想害死我啊。快點讓開。」沒有主意的部下立即讓出一條路來,花褚則推著卡多慢慢的走向對面。
走到三分之一時,一個混混看見花褚背對著自己,拿出刀想偷襲花褚,被花褚察覺到了。一腳踢斷了混混的脖子,抓起被混混誤傷的卡多,在人群還沒有回過神來,立即連續幾個瞬身之術,逃出了人群。
「卡多老闆,看來你的手下也想你死啊。」看著卡多背上的一條刀傷,花褚嘲諷道。
「你究竟想怎麼樣?現在你安全了,可以放了我吧。」卡多忍著後背火辣辣的疼痛說道。花褚接下來的話讓他心涼了。
把劍收回。花褚俯下身在卡多耳邊說道:「卡多老闆,你真是健忘啊。你忘了遊戲開始之前,我怎麼說的了嗎?」卡多心一緊,剛要喊什麼,被花褚一把掐住了喉嚨,提起身體懸吊在海面上。
「卡多老闆,你的罪孽太深重了,不死不足以平息那些冤魂。你不死,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會因為我的手軟而死掉,會有更多的孩子成為孤兒流浪在街頭最後悄無聲息的死掉。我到波之國這幾天,親眼看到了你所犯下的所有罪孽。這還只是一個小小的波之國,其餘的地方我還沒有去過。對不起了卡多老闆,為了那些孤兒,請你去死吧。你的所有財富,我會用來替你洗清罪孽的。」
三菱刺狠狠的捅進了卡多的心窩,卡多瞳孔緊縮,掙扎了幾下,然後停止了。
把死了的卡多丟到了海里,花褚走到再不斬面前,抽出長劍說道:「再不斬先生,我要送你去一個地方。你準備好了嗎?」
「喂。花褚,你要幹什麼?」鳴人看見花褚抽出了劍,就要衝過去,被卡卡西拉住了:「鳴人,不要衝動,就在這裡看著。」
再不斬看著花褚,笑道:「我知道了。我早就做好準備了。小鬼,下手快點。沒想到最後能遇到你這樣有趣的小鬼,我很期待以後的忍界會是什麼樣子的了。」
「你會看見的。」花褚說道,長劍閃出,刺穿了再不斬的身體。抽出劍,再不斬含笑倒下了。
收劍后,花褚對卡卡西說道:「卡卡西老師,現在戰鬥結束了,我也該走了。」卡卡西看著遠處蘇醒過來的佐助,點頭道:「額,結束了。佐助也醒了,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喂。你們高興得太早了吧。」一個蒙著臉的亡命之徒用兵器敲擊著地面說道,「居然將我們好不容易找到的僱主給殺了。乾脆我們襲擊城鎮吧,把值錢的東西都搶走吧。」
他的話引起了身後所有人的熱烈回應。
「卡卡西老師,呆會幫我給達茲納先生道個歉,說我不得已毀了他的橋,以後會送來修理費的。」
花褚上前一步,收起三菱刺,看著衝過來的兩百人的大隊人群。
「忍法·塵霧。」大橋上立即被一陣厚厚的塵霧,近遠處的亡命之徒們籠罩了起來。
「土遁·粘土粉塵。」花褚趁著大霧裡的亡命之徒摸不清楚方向停下來的時候,朝著塵霧裡吹入了粘土炸彈的粉塵。
「不好。鳴人。」卡卡西雖然不知道花褚用的什麼忍術,但長久的直覺告訴他,很威脅,立即抱起了鳴人瞬身之術落在白所在的位置。
「爆。」花褚手印一結,輕喝道,隨後又施展了一個忍術「土遁·山土之術」。
一個土製堡壘將花褚和他身後的再不斬擋了起來。
「轟轟轟。」遠處的塵霧發起了連環爆炸,巨大的氣浪吹向四周。
「啊。」鳴人擋在白之前,努力地方那股氣浪。卡卡西一隻手擋著眼睛,心裡暗道:「看不出他用的忍術,難道也是秘術?」
爆炸持續了一會,就停止了。大風吹散了煙塵,橋頭處顯現了花褚新忍術的威力。
籠罩在爆炸中的人群此時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遍地都是呻吟,而堅固的大橋也破損不堪,那段橋體已經成了危橋。這還是花褚看見他們都是普通人而沒有下狠手,否則那段橋體就會被炸塌,那裡的人一個都別想活下來,直接和碎片掉進海里摔死或是淹死。即使是手下留情了,但依舊有二三十人在爆炸中死掉了,其他人人人帶傷。
撤去土堡壘,花褚站了起來。他背起沉重的再不斬,一步一步的走到卡卡西和鳴人面前,對卡卡西說道:「卡卡西老師,剩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看,鎮子里的人也出來了,人手應該是足夠了。再不斬已經死了,希望你能把這個消息傳出去。還有,那把大刀就用來給再不斬做個墓地吧。他們兩個的屍體我要帶走了。」說著,花褚蹲下去,攔腰抱起白,一個飛雷神之術就消失了。
飛雷神之術將花褚帶回了和孩子們一起住的舊屋子裡。見花褚突然抱著兩個人回來,嚇了孩子們一跳。花褚放好二人,對孩子們說道:「熱水和消毒好的紗布準備好了嗎?葯搗鼓好了嗎?」
「嗯。」卡凡點頭,然後招呼孩子們把準備好的東西都拿了過來。
拉開白的衣服,讓孩子們用乾淨的紗布把那裡的血都擦趕緊,然後他拿出一枚兵糧丸嚼碎咽下,補充了剛才消耗的大量查克拉之後,用手術刀劃破了再不斬的衣服,檢查了他的狀況。
花褚出手的那一劍又快又准,而且花褚因為學習醫術的時候,對人體結構也很熟悉,那一劍看似兇狠,實際上避開了所有要害和身體的內臟器官,並不是真的刺死了再不斬。這一點,除了卡卡西沒有人看得出來,不過在花褚留下那段話之後,卡卡西也應該猜到了花褚的目的。
再不斬的傷勢並不重,花褚處理起來也輕鬆多了。用醫療忍術將細小傷口癒合並排走淤血之後,花褚讓孩子們把搗碎的草藥敷在再不斬的傷口上並用繃帶綁好傷口,隨後開始檢查白的狀況。
白的傷勢就要嚴重得多。雖然之前花褚將卡卡西的雷切挪了一點為止,沒有讓白的心臟被擊碎,但也嚴重的傷了肺部。現在的白左肺穿了五個孔,裡面聚集了大量積血,而且白已經假死有一點時間了,再不恢復呼吸就可能真的死掉了。
利用雷查克拉在手上製作了電磁,將沒入脖子里的千本吸了出來,然後開始對白做人工呼吸已經心臟復甦。老實說,所人工呼吸的時候,花褚看著白那張可愛的臉蛋,甚至起了想扒掉他的褲子看看他究竟是男是女的念頭,因此人工呼吸也沒什麼心理作用。
忙活了好一陣,消耗了許多查克拉之後,白終於從假死狀態恢復,有了微弱的心跳和呼吸。
打了一點微量的麻醉,讓昏迷中的白不回因為痛苦造成身體抽搐,使得傷口再次出血導致積血堵塞肺葉造成呼吸困難而出現休克。現在的花褚可沒有那麼好的治療條件,這些情況他得努力避免。
翻出簡易的吸氧器給白用上,花褚開始處理白的傷勢。先用乾淨的軟管放入白的肺里,吸掉了裡面大部分的積血,然後用醫療忍術止住肺部輕微的出血已經異物帶來的不適反應。隨後將五個窟窿依次縫合起來,用醫療忍術加快傷口的初步融合后,花褚的治療才算告了一個段落。
靠在牆上的花褚輕輕的喘著氣,享受著小花給他擦拭汗水的待遇,一邊指揮著孩子們笨手笨腳的包紮傷口,以及小心的照顧兩個昏迷不醒的重傷員,心裡暗道:「謝天謝地。總算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