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到達妙音國
第219章 到達妙音國
幾天後,任天涯帶著小希暖前往靈醫閣總部,春香和夏竹也是大包小包的拎著一堆行李,當然,大部分是小希暖的。
雲傲和慕容玉葭,以及雲禮國兄弟幾個,有媳婦兒孩子的就帶著媳婦兒孩子,沒媳婦兒孩子就站在自家父王母妃身旁。
一家人皆是戀戀不舍的看著小希暖,慕容玉葭眼眶微紅,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雲傲緊緊摟住自家媳婦兒,給她一絲絲的安慰。
“小暖暖,你出門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娘親在家裏等你回來!”
慕容玉葭帶著不舍的哭腔對小希暖說道,她甚至想開口把小希暖留下,不讓她離開自己,去什麽靈醫閣。
然而她也知道,小希暖終究會長大,他們不能一直把她栓在自己身邊,她也有她自己的人生和經曆。
“娘親,你放心吧!暖暖很快就回來了!娘親在家要乖乖的聽話,不能太想暖暖了知道嗎?”
小希暖看著自家娘親濕潤的眼眶,以及滿眼的不舍,心中如同被一雙巨手捏住心髒一般,堵得十分的難受。
小希暖看著這樣的慕容玉葭,有一瞬間的晃神。這樣不舍和難過的眼神,她曾經也見過,是她天上的麒麟娘親。
當初她也是這樣握住自己的小手,滿眼的不舍和悲痛,最後閉上雙眼,化成了星星點點消失在了天地間。
“爹爹娘親……暖暖走了!你們保重!”
小希暖說完,輕輕一躍就上了馬車,忍住情緒不讓自己回頭去看他們。
雲傲看著漸漸遠行的馬車,心中也是一片不舍之情,可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他的寶貝閨女長大了,要遠行去經曆自己的人生,他作為父親,那就做好她的後盾,讓她安安心心的去闖蕩!
……
“師父!!暖暖來接你啦!”
夏竹駕著馬車停在靈醫閣的大門前,紅靈騎著馬,守在一側。小家夥趴在車窗上,扯著自己的大嗓門,朝著靈醫閣裏麵喊道。
“來啦!來啦!”
吳長老駕著一輛馬車,從靈醫閣的後門出來,朝著小希暖他們趕來。
“小公主,是任老先生他們過來了。”
夏竹身旁的春香扭過頭,對著馬車內的小希暖說道。
“走吧!”
……
一行人很快就出了皇城,小希暖回過頭看著越來越遠的皇城,心中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這一次和以往的出行都不一樣,以前還小並不明白這種離開的不舍,而且即使遠行,也沒多久就回來了。
可是這一次,小希暖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回來,雖然自家老頭師父說得很輕鬆,可是她知道,她一個從未去過靈醫閣的少閣主,並沒有多少人會服氣的。
想要服眾,在靈醫閣站穩腳跟,並不容易,好在自己還有自家老頭師父幫忙。
可是……自家師父讓自己學習接管靈醫閣的事務,對自己來說才是最難的!太難了……
馬車隊伍一路朝著妙音國的方向而去,靈醫閣的總部就在妙音國和寧國相交的一塊兒地界。
在這一片兒地界,雖然處於妙音國和寧國相交的地方,但卻是妙音國和寧國都管不了的存在!
在這一片兒地界之中,除了靈醫閣的總閣在這裏,還有一個和靈醫閣平起平坐,實力不相上下的勢力。
暗盟,一個殺手組織,無人知道暗盟的首領是誰。暗盟的殺手遍布在幾國之中,專門接刺殺和調查的任務。
小希暖的徒弟付逸飛也是妙音國的人,小希暖決定這一趟靈醫閣之行,倒是可以去見一見他。
自從自己收下這個徒弟,沒幾天他就離開了雲國,一直都沒來得及教過她什麽,對此小希暖甚至覺得有些愧於自己師父這個身份。
經過幾天的長途跋涉,小希暖一行人總算進入了妙音國的地界,來到妙音國的城門處,守城門的士兵查看了吳長老遞過去的令牌,態度立刻變得十分的恭敬。
“原來是靈醫閣的大人,快請進!”
士兵急忙把正在排隊進入城門的百姓給趕到了一旁,讓小希暖一行人通過。
進入城門,小希暖一行人頓時有些迷茫了,誰也不知道付逸飛的家在哪兒……
無奈,小希暖隻能派夏竹去打聽一下,至於為什麽不派春香去……實在是因為春香咋咋乎乎的性格不適合幹這種事。
經過夏竹的打聽,小希暖他們總算找到了付逸飛家的府邸,一行人朝著付家而去。
“你這個賤蹄子!又想用什麽花樣勾引老爺啊!我告訴你,我在的一天,你休想爬到我的頭上來!”
小希暖一行人剛走到付家大門口,就看到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伸手對著一個打扮素雅的女人扇了一巴掌。
素雅的女人低下頭一聲不吭,但小希暖卻眼尖的發現女人雖然打扮十分的素雅,但是卻非常的漂亮,並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穿金戴銀的那個女人能比得上的。
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見自己眼前的女人並不回嘴,隻是低著頭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而她渾身上下並沒有一件貴重的衣物發飾,但是美貌卻並不是這些就能讓人忽略的,頓時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賤人!你裝這幅可憐的模樣給誰看呐!老爺可不在這兒,沒人吃你這套!整日出去,你當我們付家的銀子是大風刮來的嗎?”
“夫人,我隻是出門給飛兒買兩幅草藥,並沒有買其他的東西!”
穿著素雅的女人低著頭,輕聲的解釋了一句,卻不想她的話再次惹怒了穿著花枝招展的女人,抬起手再次扇L,?了她一巴掌。
“羅若水,你現在還敢和我頂嘴了是嗎?別以為老爺心疼你,你就可以爬到我的頭上來了!
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有我江家的提攜,他現在什麽都不是,你以為他敢為了你這麽一個小妾,和我江葉英對著幹嗎?”
江葉英的話讓羅若水的臉色再次慘白了幾分,她說得沒錯,那個男人不可能會為了自己跟她對著幹的。
要怪就隻能怪當初年少單純,被他幾句話就騙得團團轉,直到進了付府,做了他的妾室才知道,當初所有的承諾都是謊言。
可那時的自己已經身懷有孕,除了認命的已經別無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