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把動物弄死了往玻璃上砸,今晚它們直接把活物給引來了。
蛇吃老鼠,這對天敵,今天沒有彼此攻擊,而是一起發起了攻擊。
雖然玻璃很結實,密閉性也很好,它們不可能進來。
但是看到窗戶上爬的老鼠和蛇,心裏也很是不舒服。
導致我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做夢都會夢到老鼠和蛇爬到了我的床上。
再讓它們折騰一天,第三天不出意外我就準備動手了。
天一亮,它們自己就退走了,但是我們依然找來了專業的清理的人。
雖然玻璃門都是嚴絲合縫的,它們進不來,但是還有很多管道在外麵。
提前有準備,做了處理。
結果給清理的員工都嚇了夠嗆。
好多屍體,老鼠和蛇的,試圖通過管道進入房子裏。
如果沒有之前的特殊處理,昨天晚上注定就會爬進來了。
身邊沒有幫手,什麽事都得考慮周全了。
今天,我們出了別墅,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別墅的監控全開,在手機上就能看到。
可是過了晚上八點,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異常的安靜。
不按常理出牌,不知道又要搞什麽鬼。
等到十點,還是沒有,我和萬老板的兒子通了一次電話,沒有任何的異常。
本來今天晚上都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找了警察幫忙。
可是它們卻不露頭了。
難道是提前知道了我們的部署?
我不認為它們的實力會有這麽強,甚至還不如之前遇到過的蛇怪。
“困了就休息吧,有動作再行動。”我給山哥發了信息,我們沒有住在一個房間裏。
他們四個開了兩個標準間,我是大床房。
就脫了外套,躺在床上。
我是準備熬一宿的,不信這兩隻黃皮子能沉得住氣。
可是躺著躺著忽然就有股困意,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這幾天都沒怎麽好好休息,困勁一上來擋都擋不住。
睡著睡著,我感覺腳有點癢,好像有人在撓。
睡的朦朦朧朧的,迷迷糊糊就把腿收了進來繼續睡。
處於半夢半醒之間。
結果過了沒一會,腳又開始癢,我突然就睜開了眼睛。
什麽都沒看到。
可是我往門口看的時候,卻發現屋裏的門開了!
蹭的一下,我在床上坐了起來,手按下了燈的開關。
但是燈卻沒亮。
停電了還是燈壞了?
這裏是酒店,經常維護,燈壞的可能性不大。
有可能是遭賊了,我看了一眼放在椅子上的包,不見了!
我的匕首在裏麵呢,這個是絕對不能丟的!
第一時間,我是想給酒店前台打電話,趕緊報警,調監控。
可是手電拿起來,線是斷的,上麵還有咬痕。
不是人為,應該是黃皮子!
它們沒去進攻別墅,居然找到了我的頭上。
這麽說,我剛才腳感覺到的撓癢癢,不是做夢,是真實發生的。
拿走了我的包,還給我挑釁!
穿上外套,我就往門外走。
可就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下意識的回頭往床上看了一眼。
在床上躺著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我自己!
眼前一道刺眼的白光,晃的我閉上了眼睛。
可當我再次睜開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忽然就變了。
哪裏還有酒店,哪裏還有什麽房間,四周白蒙蒙的,一條黑色的小路向前延伸。
現在的我是靈魂狀態,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魂魄離體了。
肯定不是主觀的,那就是外界的影響。
黃皮子搞的鬼。
靈魂不在軀體中,很是沒有安全感,就好像不穿衣服走在大街上一樣。
指甲武器不在,匕首也在包裏不見了。
現在如果遇到危險,就隻有徒手攻擊。
我並不是很擅長。
正常情況下,我可以借助速度占到先機,可我現在是靈魂狀態,速度再快出拳又有什麽用呢?
陰魂可以修煉成鬼修,實力也會很強。
但是畢竟我還沒死,是個大活人,我也沒有進行靈魂的修煉。
感受不到軀體的所在,不知該如何回去。
這裏好像一個獨立的世界,隔絕了跟外界的所有聯係。
霧氣更重了,看不到腳下的路。
“你來了,劉樂!”
那個聲音傳入耳中。
但是我辨不清方向,感覺四麵八方都是它的聲音。
“你想怎麽樣,硬抗到底?”我問道。
“我想怎麽樣,哈哈,這句話應該對你說吧,是你逼我們的,不管是你是誰,今天都給我留在這吧!”
它說完就開始行動了。
我居然鎖定不了它的氣息。
明明就剩兩隻黃皮子了,可是我感應到的確實很多隻。
如果說靈魂狀態下對我來說有什麽好處,就是五感更加敏銳了,感應的更清晰。
但是目前這情形,對我極為不利。
如果沒有出錯,我現在至少被十隻黃皮子包圍了。
“唧唧!”
一隻黃皮子向我撲了上來,我下意識的躲開了。
但是剛退後兩步,後背忽然一痛,另一隻黃皮子對我發起了攻擊。
靈魂的狀態下,沒有傷口,不流血,痛卻非常的真實,而且比軀體受傷的痛處又強了幾分。
不能被動防禦,不然寡不敵眾,我根本不是它們的對手。
可是幾次主動的攻擊,都撲空了。
這裏成了他們主場,我連招架之功都沒有,更別說還手之力了。
靈魂的痛真的讓人難以忍受,痛到根上了。
它們故意在整我,不下死手,每次都是把我弄傷,讓我感覺到痛。
“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下場,玩死你!”
我不理它,開始默念運氣訣,這是我最後的手段了。
隻是我今天運氣真的不怎麽好,念了很多遍,體內的氣一點變化都沒有,平靜如水。
這下該怎麽辦?
我能用的手段都有了。
除了躲避,似乎沒有更好的方式。
到這時候,我心裏才真的開始有些慌亂。
情況不太妙啊!
“愣什麽呢,我告訴你,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不然你會死的很憋屈!”
它很狂妄,以為我再沒有翻盤的機會。
接下來,它們的攻擊更加淩厲,下手也越來越恨。
我有點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