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叔叔也同意了,謝艾,蕭蕭,我們三個。怎麽了,於哥?”我問道。
“是呂教授,你今天看到他了吧,有沒有感覺哪裏不對?”
我回想了一下和呂教授交流的過程,也沒有異常的地方。
行為,舉止,表情,挺正常的。
“沒有,於哥,你是不是發現什麽了?”
他的洞察力我已經見識過的,如果沒有發現不會這麽說。
“教授應該是有事瞞著我們,隻是我現在還不能確定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被控製期間,他肯定是知曉了一些事情,找到如何出去的路隻是一方麵,還有其他的。那個盒子,你知道裏麵是一顆心髒了吧?”
“知道了,我叔叔告訴我的。”
“對,那顆心髒是樹藤的命脈,你用刀紮進去斷了生路。出來的時候,盒子也一同拿出來了,可是後來那顆心髒就莫名消失了,刀拔下來以後盒子是教授保管的。”
心髒又不是人或者其他的動物,就是一個器官,跑不了,莫名消失確實容易讓人懷疑。”
“難道是教授給藏起來了?”我問道。
“不是藏起來,是被他吸收了,這麽說可能不太準確。但是你當時的一刀斷了它的命脈,那心髒並沒有死絕了,我懷疑它是有一定自我意識的,既是心髒又是大腦,以某種我們不知道的方式進入了教授的身體中,伺機再生。”
“就像病毒入侵?”
“可以這麽說。現在的問題是教授的身體查不出異常,這我們就得小心了。接下來的考古路,也許我們每前進一步危險就多一分。”
於哥也是猜測,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起碼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這等於人家挖好了陷阱,就等著我們自己往裏麵跳呢。
我確實得考慮一下。
“於哥,如果我們不去的話這次考古行動還會繼續嗎,你還會參與嗎?”
“會,我也會去。你還有一天的考慮時間,後天咱們就出發了,跟你的兩個夥伴商量一下吧,安全第一。這事我和你叔叔說過了,他要你自己做主。”
“你也認識我叔叔?”我覺得有些意外。
於哥看了看我,笑著回應:“很熟!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也回去了,明天告訴我你的決定,剩下的我來安排。”
他說著起身離開,我送到了門口。
跟我叔叔很熟,有意思了,看來他的身份也沒有那麽簡單。
這樣就能解釋於哥在考古的時候幫我們的原因了,有我叔叔的關係在那。
或者說,他就是我叔叔特意安排進來的呢?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時間還沒有太晚,我給謝艾發了短信,她和蕭蕭在一個房間。
十分鍾後,她倆來了。
我把具體情況說了一下。
“就是這些了,你們看呢?”我問道。
“去肯定是去的,我想你倆肯定跟我一個決定吧?不過這個於宣齊有意思了,他到底是什麽人呢,我我讓譚叔調查一下他。”謝艾說道。
我看向蕭蕭,“你也是決定要去?”
“你去我就去。”蕭蕭回應。
“切!”謝艾瞪了一眼。
“這個……我再考慮一下,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明天再把決定告訴你們。”
她們兩個走後,我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睡不著。
無疑,這件事很冒險,因為現在我們的敵人又多了一個。
不僅是那平,還有不確定因素,呂教授。
有點難辦啊!
晚上到睡著我也沒下定決心,總覺得這麽做不值得。
可能是心裏裝著事的原因,我第二天醒的很早。
去還是不去,我還是第一次這麽糾結。
最後我想出一個不靠譜的決定,拋硬幣!
數字的一麵就去,花的一麵就放棄。
把硬幣扔起來,眼看著它升到空中,然後又開始下落。
就在那一刻,我心中忽然一動,直接伸手抓起硬幣放進了兜裏。
去!
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不聽什麽命運的決定。
如果不是它,我也不會和爹娘分開。
我不信命!
吃早飯的時候,我說了我的決定,於哥點了點頭。
那平他們是下午來的,這次不是三個人,而是四個人。
“是你!”
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是一看到站在楊寧身邊的中年人我就認出來了。
他就是當初在高速休息區的旅館出現的人。
當時,楊寧和那平在教訓我,甚至要對我下殺手,我叔叔動手要對付他們。
就在那時,這個人出現,直接把兩人救走了。
他跟那個蠱師相比,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我在他的身上感覺不到特別的氣質,就好像一個很普通的人一樣,甚至有點弱。
如果沒有見過他出手,我一定會被蒙蔽,可見眼前的人比那個蠱師還要陰險的多。
“這是怕了吧,一人一個貼身保鏢,嗬嗬,害怕就別去,還不如我們幾個未成年人!”謝艾冷聲說道,語氣中毫不掩飾的嘲諷。
楊寧當時臉色就變了,“你個小妮子,別得意,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
“嗬嗬嗬哈哈哈,我好怕怕,不知道之前是誰哭著喊救命的,現在就牛了?”
“你!”
“我怎麽了?要打架嗎?”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私人恩怨都放一放,我們也是一同經曆過生死的人了,最起碼在考古項目完成後團結一致,不然下一次就沒有那麽僥幸了。”呂老站出來說道。
怎麽看他也沒有什麽異常,希望於哥的猜測是錯的。
大家先是一起開了個會,然後就各自回去了,飛機票已經買好,不用我們自己操心。
我剛回屋沒多一會,謝艾就來了。
“你不用擔心,我剛才給家裏打電話了,那幾個賤人,他們如果敢對我們動手,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謝家的實力我不懷疑,隻會比我想象的更強。
“別急,不到最後一刻不要把底牌亮出來,如果我們自己能解決就不麻煩家人。而且有於哥在,我覺得咱們未必會吃虧。”
“希望吧,我也不願意讓他們出手。那個於宣齊,我爹不讓譚叔幫我調查,就告訴我是可以相信的人,讓我對他客氣點。”
認識我叔叔,謝艾的父親也知道,淵源不淺,我猜說不定又是爹娘故人的後代。
第二天,飛機準點起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