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五章 風雲再起
崇禎點了點頭,表示魔教的事情就先這麼處理。崇禎完全相信魔教只要和江河幫在一塊,就不會出現什麼大亂子。在他看來,有鬼谷高徒秦書淮在,魔教想搞什麼陰謀詭計是沒那麼容易的。
秦書淮這下也放心了。本來要用魔教打韃子,他總有些縮手縮腳,畢竟時間長了想要永遠瞞住崇禎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崇禎親口答應讓自己用魔教,以後就不用顧忌那麼多了。
崇禎沉吟了會兒,又問道,「秦兄,武林之中除了魔教,其他門派可還有什麼動向?」
秦書淮想了想,說道,「其他門派皇上倒不用擔心。這些門派現在都自顧不暇,是不會在這個時候給朝廷添亂的。」
崇禎嘆了口氣,說道,「秦兄,朕時常在想,若是武林之中人人有如你這般為國為民的胸襟,能與朝廷一起聯手平天下,那天下何愁不平?百姓何愁不安?只可惜,武林終歸是武林,總不可能與朝廷站在一起的。」
秦書淮淡淡一笑,道,「皇上,臣以為武林雖是武林,卻未必不能與朝廷站在一起。」
「哦?此話怎講?」
「天下亂則武林亂,天下安則武林安,所以說到底,武林和朝廷還是命運相連的。臣之所以要在婚宴上宴請群雄,便是要幫皇上拉攏武林,讓他們與朝廷站在一起。」
崇禎猛地一怔,半天沒反應過來。讓武林幫朝廷平天下,這不過是他心底里的一個「奢想」而已,他很清楚這根本不現實,甚至說出來有些幼稚。要是在其他大臣面前,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這番話的。只是在秦書淮面前他放開了心防,無話不說,因而才說出來。
沒想到的是,自己這個秦兄竟然已經付諸行動了!
崇禎登時眼放精光,語氣短促而急切地說道,「秦兄當真認為此事可行?」
秦書淮淡然一笑,道,「臣正在著手準備,是否可行待打退韃子后便知。只是到時皇上需配合臣演些雙簧,方才可行。」
秦書淮雖未打包票,但崇禎滿腦子只有「可行」兩個字。沒有其他原因,只因為秦書淮說能做的事情,幾乎沒有做不成的!
若是武林能助朕一臂之力,朕何愁天下不平?
秦兄啊秦兄,你可真是朕的無雙國士,你可真是我大明的再興良臣!朕得你,不輸漢高祖之得張良,太祖高皇帝之得劉基!
想到這裡,崇禎緊緊握住秦書淮的手,喜不自勝地說道,「秦兄……你又給了朕一個驚喜!若是武林能與朝廷聯手,那將是千年不出的奇功!此事你只管放手去做,朕便是你的後盾。別說讓朕配合你演雙簧,便是讓朕給你演配角又何妨?」
秦書淮要崇禎做的,自然是讓他在擊退韃子之後,宣布裁減三餉。尤其是受戰亂大的地區,要推行免賦三年等政策,讓武林看到朝廷的善意。
這樣一來,武林才會漸漸相信自己所言非虛,那就是只要天下太平,朝廷是可以減賦、安民,讓大家都過上好日子的!
有了這個作為基礎,加上「武林聯盟」的逐漸成形,自己帶著整個武林蕩平天下的可能性將大大增加!
因此,崇禎的這份承諾來的很是時候。
於是對崇禎一拜,道,「皇上英明,臣願為吾皇、為吾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崇禎立即扶起秦書淮,動情道,「秦兄,要說謝,當是朕謝你才對。朕自遇到你,始知何為鞠躬盡瘁,何為無雙國士。朕知道,自建奴入塞以來,你為朕的江山何等的奔波、何等的勞累,甚至大婚之日都不曾得歇。你為朕所做的一切,朕都深深的記在心裡,不僅朕記在心裡,朕的子子孫孫都要記在心裡,而且終有一天所有大明子民都會記住你!秦兄,朕得你,何其幸哉!朕還是那句話,君不負朕,朕必不負君!」
眼中,又似有什麼盈盈閃爍。這個少年帝王,確是個多愁善感之人。也對,他若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在歷史上也不會以「多疑」出名了。
秦書淮亦有些動容,對崇禎說道,「臣為皇上平天下,只因皇上想要的那個大明,與臣心中想的那個大明一模一樣。只要皇上不負理想,臣便不負聖君!」
這時,忽聽外頭太監來報。
「啟稟皇上,兵部尚書孫大人求見。」
崇禎對秦書淮說道,「孫老師來了,想必是來商討對付建奴的事情的。正好秦兄在,便一起聽聽吧。」
孫承宗是在原兵部尚書王洽被革職后,在崇禎的一再要求下上任的。他現在不但做了兵部侍郎,又負責通州及京師一帶的布防,因此人物極重。
秦書淮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與崇禎商議打韃子的事情,便說道,「如此甚好。」
兩鬢斑白的孫承宗好似又老了幾歲,進來的時候是小跑的。
快速地把一封塘報交給崇禎,然後喘著粗氣說道,「皇上,建奴抵達薊州啦!」
崇禎大吃一驚。
秦書淮也是吃驚不小。
照道理,建奴要打薊州,無論如何也必須先滅了石門寨。要知道趙率教手裡有三四千精兵,都是能打的關寧軍,沒準之後的何可綱從山海關帶來的兵馬,也有一部分入了石門寨。皇太極竟然置這麼強勁的一股力量於不顧,直接越過石門寨抵達薊州了?
孫承宗和崇禎稟報完畢,這才發覺秦書淮的存在,趕忙沖秦書淮說道,「書淮小友來的正好,老夫正好有許多困惑,想請教你這個鬼谷高徒哇!」
三人便拿出地圖,仔細研究了起來。
「小友,老夫現在是越來越糊塗了!你說這建奴放著石門寨不打,卻準備直接攻打薊州,究竟是何道理啊?」
崇禎也是濃眉緊鎖,怎麼也想不明白。見秦書淮久久不發一言,也急切地問道,「秦兄,你也不清楚為何么?」
秦書淮此刻也有點摸不著頭緒。之前他憑著對歷史的熟悉,所以能比較準確地判斷後金的動向,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完全不按照歷史上的來了,他也有些吃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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