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薑星蔓對於他來說,是天賜的寶貝
第68章 薑星蔓對於他來說,是天賜的寶貝
薑星蔓不知道喻烈聽沒聽見,她覺得她捂得夠緊了,喻烈應該聽不見的。
但喻烈卻肩膀一僵,腳下的步子雖然依舊穩當,卻沉重了幾分。
喻烈眼睛染了紅,努力讓聲音聽起來和往常一樣冷靜:“我不冷了……”
薑星蔓笑嘻嘻的探頭去看喻烈:“才怪呢,你鼻子都凍紅了。”
喻烈不想被薑星蔓看到他現在的表情,深吸一口氣把頭扭過去:“你看錯了,沒有紅。”
薑星蔓笑著趴到另一邊肩膀上追著看,非要指著他的紅鼻尖不可:“明明就紅了!”
喻烈再次扭頭,語氣堅定的重複:“沒有紅。”
薑星蔓頭一次看見喻烈在某一件事上如此固執的樣子,樂不可支,在喻烈背上笑得差點摔下去。
最後還是喻烈無奈的掂了掂嬌氣包:“抱緊我,乖一點,摔在雪裏會疼。”
薑星蔓這才笑著抱緊喻烈的脖子,還不忘伸手戳戳喻烈的鼻尖:“你鼻子好挺啊。”
喻烈笑笑,不說話。
薑星蔓又伸手捏捏喻烈的臉頰:“你臉長得好帥啊。”
喻烈還是不說話。
薑星蔓不高興了,晃了晃腿,兩隻手捏住喻烈的耳朵拽了拽:“你耳朵好聾啊!”
喻烈失笑:“可我還是聽見你說喜歡我了。”
薑星蔓瞬間就老實了。
嬌氣包大小姐臉頰紅紅的趴在喻烈背上,乖得像隻貓。
薑星蔓乖乖巧巧的抱著喻烈的脖子,紅著臉不怎麽有底氣的小聲反駁:“你聽錯了,我才沒說……”
喻烈嘴角上揚:“才怪,你明明說了。”
薑星蔓才不跟他打嘴仗,理不直氣也壯的一邊扭一邊晃腿:“沒有沒有沒有!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就是聽錯了!”
看薑星蔓又鬧脾氣,喻烈再次選擇默認了她的脾氣,選擇主動維護她的那點麵子,無限包容她的不講理。
喻烈笑著點頭:“對,是我聽錯了。”
薑星蔓小表情得意洋洋,完全忽略了是自己不講道理的事實,故意戳了戳喻烈的後腦勺:“就是嘛,就是你聽錯了!”
這次薑星蔓不鬧也不嚷嚷了,安靜乖巧的抱著喻烈,任由他背著自己走。
風雖然冷,卻凍不住兩人之間的溫暖。
喻烈背著薑星蔓,像是背著他珍貴的一切,路明明還很遠,他卻嫌太短。
……
這一路上,薑星蔓又纏著喻烈給她講了無人區的故事。
隻聽了一個就搖著頭不讓喻烈繼續講了。
因為喻烈挑了個相對溫和的故事,一個母牛為了保護牛犢而主動把自己暴露在盜獵者槍管下,好讓牛犢逃生的真實事件。
這是他曾經親眼看到的,隻是當時喻烈來的晚了,沒能救下那頭母牛……
所以在抓獲了那個盜獵者之後,喻烈就把失去媽媽的小牛帶回去和他的犛牛群養在了一起。
現在那頭小牛已經長成了大牛,現在也有了它自己的小牛。
但就算是這樣,薑星蔓也還會吸著鼻子一邊感慨母愛天性一邊大聲痛罵該死的偷獵者。
喻烈怕她哭,當然也不會再多講。
一直走到能看到木板房的輪廓了,薑星蔓才把故事拋到一邊,望著那一片荒蕪中看起來突兀中又帶著意外和諧感的房子驚訝的誒了一聲。
喻烈卻莫名的停下了腳步,肌肉都下意識繃緊了。
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不想讓薑星蔓看到他住的地方……
不想讓薑星蔓看到那個又破又舊的木板房。
喻烈很想立刻轉身就走,但薑星蔓卻興奮的拍了拍喻烈:“我看到啦!你的木板房就在那裏!”
嬌氣的大小姐暫時還沒有嫌棄的表現。
喻烈莫名鬆了口氣。
薑星蔓抱著喻烈的脖子,看著本來隻是個輪廓的房子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那陳舊破爛的粗糙木料房,簡直刷新了薑星蔓認知中的危房概念。
這房子真的能住人?
薑星蔓還沒從喻烈背上下來,就已經產生了深刻的懷疑。
這真的是房子?
喻烈在木板房門前把薑星蔓放了下來,看著薑星蔓的表情,在他的意料之中。
所以喻烈語氣很平靜:“現在時間還早,回去還來得及讓仁青次旺給你做飯。”
他覺得嬌氣包大小姐肯定嫌棄到連門都不願意進。
但薑星蔓卻眨了眨眼睛:“說好的要看你住的地方,我才不回去呢。”
然後薑星蔓放開喻烈的手就直接朝著脫漆的木門走了過去,沒有碰門把手,而是用一根手指戳了戳木門。
“喻烈,這門的漆都掉了誒……”
薑星蔓想,要不要走之前請個施工隊把這破房子拆了重新蓋一個?她可以加錢讓工人趕工!
還不等喻烈說話,門吱呀一聲就開了,薑星蔓一整個驚呆愣在原地。
連個鎖都沒有?!
薑星蔓驚訝回頭,喻烈卻認真解釋:“沒有裝鎖的必要。”
薑星蔓這才發現,這房子裏簡單得一目了然,小偷來了都得含淚留下五百塊錢才對得起良心。
就像喻烈說的,確實沒有裝鎖的必要。
薑星蔓新奇的摸了摸木板房裏那部老座機:“原來你也有電話啊。”
這老座機的款式,她隻有小時候才見過。
現在看到居然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喻烈嗯了一聲:“這是自然保護區的部門電話,是用來聯絡和匯報情況的。”
薑星蔓看著在房子裏給她找椅子坐的喻烈,突然伸手拉住了喻烈的衣服。
在喻烈回頭的那一瞬間,薑星蔓主動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喻烈不明所以的看著她,手上卻還是抱住了靠過來的嬌氣包。
薑星蔓雙手抱著喻烈的腰,仰著小臉笑的甜美:“我要給你修房子!”
喻烈失笑,拍了拍薑星蔓的腦袋:“不需要。”
薑星蔓卻皺著眉把喻烈抱得更緊:“就要就要就要!你住在這裏我就是走了我都不會安心的!”
提到離開,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喻烈抱著懷裏的薑星蔓,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薑星蔓對於他來說,是天賜的寶貝,隻是他像現在這樣可以抱著她親吻的時間,實在太短了。
喻烈的吻從薑星蔓的額頭往下走,一直吻到唇上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