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進宮拜見衛南繼成放下酒杯,做到上官曦兒的身邊,上官曦兒低著頭,出嫁前,家裏的嬤嬤已經將一些閨房裏的事情告訴自己了,上官曦兒羞紅了臉,輕聲的說:“王爺。”
她說話的聲音低低的,調子極平緩,不急不趕,柔和的像在月光下酣睡的湖。此刻,像是解酒的湯一樣,衛南繼成聽著心裏舒服。但是,想到一張滿臉淚水的臉,便心如刀割。
衛南繼成捏起上官曦兒的下巴,說:“你以後就本王的王妃了。”
還沒有等上官曦兒反應過來,衛南繼成已經將上官曦兒壓倒在床上,撕拉的一聲,衛南繼成把上官曦兒的中衣撕爛了,毫無前戲的進入上官曦兒的身體內,上官曦兒因為疼痛,弓起了身體,衛南繼成感覺到了上官曦兒的緊致,看到上官曦兒皺著眉頭,衛南繼成生生忍下了身體內的那份悸動,上官曦兒也感覺到了衛南繼成的忍耐。
上官曦兒說:“王爺,我受的住。”
衛南繼成常舒一口氣,律動起來。
衛南繼成對這樁親事沒有什麽反感,但是,對上官曦兒的身體感到了莫大的興趣,像是一個無底洞,讓人想一探到底。
衛南繼成不想委屈自己的身體,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一晚要了上官曦兒幾次。
早上起來的時候,上官曦兒的身邊早已空空如也,上官曦兒坐起來,下身還疼痛不已,早在房外等待的嬤嬤,聽見聲響,便走了進來。
上官曦兒看著走進來的嬤嬤,說:“嬤嬤,王爺呢?”
嬤嬤恭敬地說:“回王妃,王爺已經起來了,在書房裏呢。”
嬤嬤端過一碗黑乎乎的藥湯,對上官曦兒說:“王妃,這是王爺交代,您醒了之後,要喝的。”
上官曦兒端過藥湯,聞了聞,心中萬分苦澀,但是還是一點不剩的喝到肚子中。
上官曦兒說:“給我更衣吧。”
小靈兒給上官曦兒梳頭發的時候,笑嘻嘻的說:“小姐……不,現在應該叫王妃了。王妃,你今天看起來,真是麵色紅潤呀。”
上官曦兒的臉不由的發燙,嗔怪的說:“不要胡說,要是再亂說,要該罰你了。”
小靈兒這才老實的閉上嘴巴,今天最大的事情,便是進宮謝恩。
吃過早飯以後,衛南繼成領著上官曦兒,乘著馬車來到了正門,下車後,衛南繼成說:“父皇和母後都在天驕宮等我們。”
上官曦兒點點頭,還是感到莫名的緊張,馬上就要見到當今的皇上和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容妃了,沒有注意到,上官曦兒已經落在了衛南繼成的後麵。
衛南繼成笑著說;“你是不是很緊張?”上官曦兒紅著臉點點頭。
衛南繼成牽起上官曦兒的手,向前走去,上官曦兒的心砰砰直跳。來到天驕宮的時候,華麗的宮殿著實嚇著上官曦兒了。
“父皇,母後。”上官曦兒和衛南繼成做輯問好。
容妃笑嗬嗬的說:“快起來吧。讓本宮好好的看看,曦兒真是越來越標致了,當年還是個小丫頭,如今可真真長成了一個美人了。”
皇上也點點頭,說:“規矩就免了,你們在這裏好好的陪你們母後說說話,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恭送皇上。”
宮殿裏隻剩下了容妃,上官曦兒還有衛南繼成。
容妃拉著上官曦兒的手,和藹可親的說:“以後,你也得喊我一聲母後了,雖說是婆媳,但是我會把你當女兒的,要是繼承欺負你,還有家裏的人不給你安靜,你盡管老告訴本宮,本宮給你做主。”
上官曦兒笑著說:“母後看上去更像是我的姐姐呢,如果走出去,恐怕都會這樣認為的。”
每個女人都愛聽好話,容妃也一樣,遮嘴笑了起來。
衛南繼成說:“母後,我府上還有事情,得早點回去。”
容妃聽了衛南繼成的話,臉色沉了沉,說:“急什麽,本宮還沒有跟曦兒說夠話呢,府裏能有什麽事情,別為了一些不相幹的人或事情,誤了正事,耽誤了該關注的人。”
衛南繼成沉聲說:“兒臣知道。”
上官曦兒知道容妃話裏有話,但是有不清楚究竟是什麽意思。容妃對身旁的侍女招招手,不一會,侍女端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說:“娘娘。”
容妃接過盒子,打開盒子,裏麵是一枝成色極好的玉鐲。容妃說;‘曦兒,今天見麵,母後沒有什麽好送給你的,這是當年我進宮的時候,我的母親送給我的,今天我轉交給你。
上官曦兒為難的說:”母後,這賞賜太貴重了。”
容妃笑著說;“我可不僅是給你的,我是讓你給我的孫媳婦收著的。”
上官曦兒這才謝恩。
在天嬌宮待了中午,衛南繼成才領著上官曦兒回了府中,剛回府,便有一個丫頭,著急的在衛南繼成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衛南繼成便著急的跟著丫頭去了。
上官曦兒心裏很是納悶。
第八章百花爭豔上官曦兒在家中的時候,母親便告訴過她,對衛南繼成的事,不要多言,另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晚上的時候,衛南繼成沒有在上官曦兒的房內過夜。小靈兒過來,對上官曦兒說:“王妃,你休息吧,剛才有丫頭來說,王爺在別的院子裏歇下了。”
上官曦兒點點頭,雖然沒有說什麽,但臉上的落寞之色還是表現出來了。
小靈兒說:“聽府中的丫環們說,今日是府內的一位姑娘舊疾複發,王爺過去照顧了。”
上官曦兒麵露驚訝之色,沒有聽到衛南繼成有什麽姐妹,上官曦兒問:“可是王爺的侍妾?”
小靈兒搖搖頭,說:“並不是什麽侍妾,但卻是王爺的心尖兒上的人。是在王爺南下征戰的時候,所救的一名女子,跟王爺相談甚歡,所以王爺便將她留在了府中,這位姑娘,沒見過長什麽模樣,倒是有個別致的名字呢。”
“是嗎?什麽名字?”
“衛輕柳。隨了王爺的姓氏首字。”
“倒真是個別致的名字,傲骨柳風,春來輕飄。”
上官曦兒跟著小靈兒說了幾句話後,便歇息了,床的另一邊空蕩蕩的,這才是結婚的第二晚,便是這樣子了,那以後呢?可是,自己應該是愛上他了吧,上官曦兒可悲的想。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次日,本應該是回家見父母親的日子,但是衛南繼成說安王府裏的上官府近,什麽時候都能見,所以這些禮儀便都省了吧,所以,今天是見安王府眾人的日子,安王爺衛南繼成雖不是什麽好色之徒,但作為皇子,府中還是有幾房侍妾呢。
上官曦兒早已收拾利索,端坐在正廳的主位上,府內的侍妾早已來到了。
“王妃妹妹,早就聽聞王妃妹妹貌美如花,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呀。”說話的是當今文學大學士的女兒劉青青,此女子麵容姣好,鼻膩鵝脂,香培玉琢,其素若何,珠翠輝輝。觀之高傲。但是嗓音極細,讓人聽了便會感到不舒服。
上官曦兒笑著說:“姐姐說笑了,我哪有姐姐引人注目,再說,我進府晚,以後,還要姐妹們多提點呢。姐姐們,以後喊我曦兒便好了,這樣,顯得親近些一些。”
劉青青聽了上官曦兒的話後,掩嘴咯咯的笑著,上官曦兒真不知道衛南繼成怎麽想的,竟會娶這樣的女子,多半是因為她父親的官職吧。那衛南繼成娶自己,不也是因為這個嗎?上官曦兒的心中更加的苦澀。
衛南繼成的侍妾除了劉青青,還有一位叫韓淑爾的女子,這位女子沒有父親,隻是哥哥已經是衛南繼成手下的一名武將,不過,再一次征戰中,戰死沙場。衛南繼成便迎娶了其妹妹韓淑爾。
府中除了劉青青和韓淑爾這兩位侍妾外,剩下的便是同房丫頭了。
上官曦兒看著韓淑爾,眼前的這位佳人,淡掃峨眉,質美如蘭,香嬌玉嫩,盈盈秋水,仙姿玉色。上官曦兒說;“這位姐姐,不太愛說話,但是,氣質如蘭呀。”
韓淑爾的臉上發紅,倒是劉青青哼了一聲,說:“韓姐姐的氣質,自是一般人所不能比的呀,我見猶憐。”
韓淑爾說:“倒是劉妹妹的巧嘴和王妃的氣質更加的令人心悅誠服。”
“不是說了嗎,不要喊我王妃,喊我曦兒就好了。”
韓淑爾搖搖頭,說:“那可不行,規矩是規矩,您是當家主母,我們怎麽能不知分寸,失了禮數呢?”
韓淑爾的話無形中便給上官曦兒表明了身份和地位。上官曦兒隻是笑笑,沒有說話,倒是劉青青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
這時,一位丫環進來通話,說:“王妃,輕柳姑娘來了。”
“快請進來。”上官曦兒說。該來的還是來了。劉青青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衛輕柳走進來的時候,上官曦兒隻覺得不知是哪來的仙女從天而降。膚如凝脂,白肌似雪,一抹紅唇,含淚欲滴的丹鳳眼,讓人一看再看,兩片柳葉眉之間的美人痣,更像是點睛之筆,連自己都看呆了,更別說是衛南繼成了。
“小女衛輕柳拜見王妃。”衛輕柳輕聲說。
上官曦兒回過神來,說:“快坐。”
衛輕柳施禮的時候,是雙腿彎曲的,可是,上官曦兒一走神,施禮的時候便有點長了,衛輕柳身子弱,站直身體的時候,竟有點頭暈,身體晃了晃,幸好被身旁的丫環扶住了。
上官曦兒的心裏一驚,隻怪是自己剛才失態了,韓淑爾倒是沒有說什麽話,隻不過,劉青青陰陽怪氣的說:“衛姑娘的身體可真是弱吧,經不得一點折騰,應該在房中養著的,怎麽就出來了呢。王爺知道了,這心中可受的難受呀。“衛輕柳自知不受待見,不知道該怎麽說話。雙手一直緊攥著絲帕。
上官曦兒趕快解圍說:”衛姑娘你的身子可好些了嗎?’衛輕柳趕快的說:“好了許多,隻不過,還是不能見風和涼水。”
劉青青說:“可不是,咱家王爺為了衛姑娘的身子,都將這山上的溫泉水引入了百柳園呢。咱家王爺向來不是寵溺侍妾的主兒,可如今,碰見了衛姑娘,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真真兒真是羨煞個人啊。”
劉青青的話弄的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渾身不自在,韓淑爾見場麵尷尬,便轉移話題,說:“王妃的玉鐲真是好看。”
上官曦兒扶著玉鐲,說:“這個玉鐲是昨天進宮,母妃賞的。”
“怪不得,好看呢,容妃娘娘真是疼王妃呀。”韓淑爾笑著說。
第九章心真痛在皇室中,除了王爺和王妃可以喊自己的母親為母妃外,其餘的都要喊尊稱的。
這時,衛輕柳輕輕的開口,說:“這玉鐲是用最好的玉石雕刻而成的,玉鐲成翠色,而且,通體透明,成色極好,這上麵的裝飾是羊脂玉,含蓄溫潤的白色,是極美的,也代表著和為貴的思想,”
上官曦兒笑著點點頭,竟是個可心的人兒,怪不得王爺攥的這麽緊呢。
和幾位侍妾聊完天,已經是中午了,上官曦兒用完午飯,坐在花園中,小靈兒走過去,說:“王妃想什麽呢?”
上官曦兒淡笑著說:“王爺看上的真是別致呀!”
“您是說衛姑娘?”
上官曦兒點點頭。
小靈兒說:“在這幾位之中,衛姑娘自然是出色的,隻不過,也比不過王妃您呀。”
上官曦兒笑著說:“好你這個丫頭,競敢拿我開玩笑了,我看是找罰呀。”說著,兩個人在院子中你追我趕起來,衛南繼成來到上官曦兒的院子春夕園,便看到主仆二人在院子裏玩鬧,衛輕柳還在床上躺著養病。你們卻在這玩的開心,衛南繼成的臉色不由的又暗了幾分。
夜石看衛南繼成臉色不好,趕忙出聲提醒上官曦兒,“王妃……”
上官曦兒和小靈兒聽見聲音,停止打鬧,看見衛南繼成臉色不好的站在那裏上官曦兒和小靈兒走上前,微微一俯身,說:“王爺。”
衛南繼成沒有說話,臉黑的可怕。夜石對小靈兒使了使眼色,便一起退下了。
上官曦兒看衛南繼成臉色不好,關心的問:“王爺,可有什麽煩心事?”
衛南繼成冷哼了一聲,說:“你今天可是威風了。”
上官曦兒並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惹到了衛南繼成,問:“妾身今天召見了姐妹們,並沒有做別的,王也何出此言呢。”
衛南繼成上前一步,握著上官曦兒的手腕,衛南繼成的力氣很大,握的上官曦兒的手腕很疼,上官曦兒皺著眉頭,說:“王爺,你弄疼臣妾了。”
衛南繼成鬆開手,說:“你應該知道輕柳的身體不好,還讓她站那麽長時間,是是何居心!現在,她正躺在床上呢!這下,你滿意了。”
上官曦兒沒有想到衛南繼成會把衛輕柳生病的事情怪到自己的頭上,心裏委屈極了,上官曦兒忙辯解說:“我沒有。王爺,你冤枉我了,再說,我跟衛輕柳沒有任何的糾葛,我為什麽要為難她!”
麵對上官曦兒的大聲質問,衛南繼成一時詞窮,兩個人沉默了一會,衛南繼成說:“因為你嫉妒她,你跟其他的女人一樣,嫉妒我對輕柳的寵愛!“”嗬”上官曦兒感到無比的嘲諷,“你也太的起她了,我嫉妒她?我是安王府的王妃,一人之下,我她一個沒有身份,沒有名份的人……”
“啪!”上官曦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挨了衛南繼成一巴掌。衛南繼成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但是高傲的男人,從來不會向別人低頭。
衛南繼成,說:“你一人之下?這幾天,你在春夕園好好待著吧!家裏的事情交給別人來做,你先學好安王府的規矩再說。”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上官曦兒現在院子中,春天已經來了,到為什麽還這麽冷呢。
“王妃!”小靈兒見衛南繼成怒氣衝衝的走了,著急跑了進來。
上官曦兒說:“靈兒,以後不要叫我王妃了,喊我小姐,王妃的身份太尊貴,我受不起。”
小靈兒知道上官曦兒心裏苦,自己心裏也不好受,找來了冰塊給上官曦兒敷上。上午發生的事情,下午長便傳遍了整個王府,大家都說,王爺為了輕柳姑娘打了王妃一巴掌。
以訛傳訛,話說的越來越難聽,上官曦兒雖然待在春夕園,不曾出去,但是,園子中,奴才的態度,便讓上官曦兒明白,自己已經是個不得寵的王妃了。
百柳園中,衛輕柳躺在衛南繼成的懷裏,微微歎一口氣,衛南繼成說:“輕柳,好好的怎麽歎氣了。”
衛輕柳從衛南繼成的懷裏坐起來,說:“你不該怪王妃姐姐的,我身體本來就弱,躺在床上養病,是十有八九的事情,怎麽能怪別人,靖之,你不該打王妃姐姐的,你看奴才們都說什麽。”
衛南繼成把衛輕柳拉到懷中,說:“你最重要的事情,便是養好身子,給我生個孩子,這樣母妃就會接受你的。”衛輕柳點點頭,麵露羞澀之色。
衛南繼成起身,衛輕柳輕輕的拉了衛南繼成的衣袖一下,說:“靖之,你今晚留在這裏吧。”
衛南繼成笑著說:“我怕你這身子受不住呀。”衛輕柳羞的臉通紅。
嬌嫩的臉上,蒙上一層粉色,更加的嬌嫩欲滴。趁衛輕柳不注意,衛南繼成壓在衛輕柳的身上,輾轉反側,直到衛輕柳用手輕輕的捶著衛南繼成,衛南繼成鬆開衛輕柳,說:“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再來看你。”
衛輕柳點點頭,看著衛南繼成離開這裏,無奈的歎一口氣,這不爭氣的身體!
第十章府中來客一連好幾天,上官曦兒都待在春夕園中,而衛南繼成沒有再來過,小靈兒看著上官曦兒每天都冷冷淡淡的,但是小靈兒知道,上官曦兒多少的希望衛南繼成能來看她一眼,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還是熟悉的很。
這條陽光很好,上官曦兒拿著一本詩書坐在院子中,靜靜的讀著,忽然之間聽見腳步聲,上官曦兒轉頭,看著來人,站起身,驚訝的說:“二爺?怎麽是你?”
衛南繼岩也皺著眉頭,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怎麽,二哥跟五嫂認識?”說話的是一位少爺,說話活潑,但是,舉止清雅,少了衛南繼成的那份嚴肅,也沒有衛南繼岩的那份冷靜,真是翩翩濁世佳公子的風神氣度。
這時,好幾天沒有來的衛南繼成也來到了春夕園中,衛南繼成沒有看上官曦兒一眼,笑著跟衛南繼岩說:“二哥,六弟怎麽來了?”
衛南繼岩說:“你已經大婚了,昨天給母後請安,母後讓我們來瞧瞧五弟妹。”
衛南繼成點點頭,看著上官曦兒說;“這是二哥,平王爺,你應該認識吧。”
上官曦兒笑著點點頭,衛南繼成看著上官曦兒臉上的笑,竟然有一些吃味。
衛南繼岩說:“這是六弟,衛南繼風。”
“六弟?”
衛南繼風笑著做輯,說;“嫂嫂。”上官曦兒點點頭。
衛南繼岩說:“六弟喜歡詩書,他經常在家,不常出來,所以大家隻以為沒有六皇子呢,嗬嗬。而且,他在家的時候,總是閉門掃軌,蕭然若寒素呢。如果,有客人來訪,他也總是避而不見。”
上官曦兒掩嘴笑著,說;“是不是擁書數千卷,彈琴詠詩,自娛自悅?”
衛南繼風跟遇見了知音一樣,兩眼放光。
衛南繼成不樂意了,冷哼了一聲,衛南繼岩說:“聽說,輕柳又生病了?”
衛南繼成點點頭,說:“真是愁死人啊,輕柳的身體很差,怎麽調養也不好,如果輕柳的頑疾難能好,我也願意減壽的。”
聽到衛南繼成這樣說,上官曦兒的心裏很難受,喘不上氣來,不一會,百柳園的一位小丫環便急匆匆的趕來,說衛輕柳又犯病了,衛南繼成和衛南繼風便都往百柳園趕去了。
上官曦兒看著衛南繼岩說;“二爺,你不去嗎?”
衛南繼岩搖搖頭,說:“不去了,那幾天你走了,我派人去找你,也沒有找到,隻想到你身份不簡單,沒有想到是上官丞相的千金,現在成了我的五弟妹。”
上官曦兒臉上全是擔憂之色,說:“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爹爹和額娘了,也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麽樣。”
“跟五弟說一聲,回家看看他們也可以,那一天我在街上買了很多的小吃食,可都浪費了。”
上官曦兒咯咯的笑著,說;“可是浪費了,這樣吧,明天我出府,想你吃,讓你討回來,可好。”
“甚好。”衛南繼岩連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有多麽的開心。
晚上的時候,上官曦兒把出府的事情跟小靈兒說了,小靈兒大驚,說;“小姐,這事情還是算了吧,沒有王爺的應允,我們這樣……”
上官曦兒梳著頭發,說:“沒有事情的,這幾天,衛輕柳的病還沒有好,怎麽會關注到我們呢,小靈兒,我想爹爹和額娘了。”
小靈兒知道上官曦兒心裏在想什麽,在王府中,沒有收到王妃該受到的待遇,自己的丈夫,每天心心念得全是另外一個女人,讓哪一個女人也不好受的。最後,小靈兒點點頭。
次日,早上,上官曦兒和小靈兒趁大家在吃早飯的時候,偷偷的從小門逃出來了。
上官曦兒剛走,衛南繼成後腳便到了春夕園,想著昨天上官曦兒和衛南繼岩說說笑笑的樣子,心裏便很不好受,本想著今天來教訓一下這個小女人的,可是,她竟然不在春夕園,衛南繼成勃然大怒,自己親自帶人出府找上官曦兒去了。
而此時,上官曦兒正往上官府中趕去,心情好的不得了,卻不知道大難正在離自己越來越近。
第十一章另一個你上官曦兒出了王府,直奔丞相府第。
家丁看見小姐回來了,高興的不得了,趕忙通傳,上官夫人忙出來瞧,隻見上官曦兒一人,不由的一驚。
“額娘。”上官曦兒上前拉著上官夫人的手,甜甜的叫著。
上官夫人點點頭,拉著上官曦兒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中,問:“怎麽就你一人?王爺呢?”
上官曦兒的臉上閃過一絲黯淡,雖然很快,但還是被上官夫人捕捉到了,上官夫人說:“曦兒,王府不比家裏,你在家裏可以撒嬌打潑,但是在王府就不可以了,你的身份在那,安王爺的王妃,安王府的當家主母,不僅代表著皇家和王爺,還有你爹爹的見麵,所以你要大度,寬容,額娘知道王府裏麵鶯鶯燕燕的不少,可是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你要忍,有個孩子可以好點。”
孩子?上官曦兒更加的苦澀。
上官曦兒說:“額娘,女兒知道了,爹爹忙於朝事,你自己在家煩悶,可以到王府找我。我出來的急,沒有跟王爺說,所以我要回去了。”
上官夫人點點頭,送走上官曦兒,上官夫人的心裏一直堵的慌。
上官曦兒並沒有回王府,而是來到了離王府不遠的一個集市上,東瞧瞧,西看看,像極了一隻小喜鵲。
夜石攔住正往丞相府趕去的衛南繼成說:“王爺,王妃在集市上。”
“走!”衛南繼成領著幾個人到了集市上,一眼便看見了滿臉興奮的上官曦兒,那樣子一點也不像王府裏的那個溫婉賢淑的上官曦兒。
夜石問:“王爺,需要我上前帶王妃回府嗎?”
衛南繼成搖搖頭,他很喜歡上官曦兒的樣子,活潑,有朝氣,像一個小姑娘一樣,讓人跟著年輕起來,衛南繼成的嘴角微微上揚,夜石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王爺,王爺竟然笑的這麽溫柔。
上官曦兒戴著一個麵具,頭也跟著來回搖晃,突然,她看向衛南繼成的方向,說:“我在這。”
衛南繼成大吃一驚,自己藏在這麽不起眼的角落裏,都被她發現了嗎?
“曦兒,你怎麽就喜歡這麽古怪的東西呢!”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衛南繼成回過神來,原來她不是在喊自己,衛南繼成皺著眉頭看著不遠處談笑的一男一女。
夜石說:“王爺,是二皇子。”
衛南繼成沒有說話,而是一直跟著上官曦兒和衛南繼岩。直到傍晚,兩人才分開,上官曦兒和小靈兒順利的回到了春夕園,上官曦兒今天很開心,笑著說:“沒想到後門是沒有人守著的呀。這樣我們以後就可以天天出去玩了。”
小靈兒點點頭,急急的嗯了一聲,也掩蓋不了心裏麵的激動。
上官曦兒打開門,首先看到的便是坐在椅子上的衛南繼成,衛南繼成抿著茶,說:“玩的可好?”
上官曦兒被衛南繼成嚇的不輕,小靈兒的臉色發白。
上官曦兒微微施禮,說:“還好。到了用膳的時間了,王爺……”
“就在這吃吧。”
擺好晚膳,上官曦兒一點也沒有胃口,一是今天下午吃的東西有點多,再者看著衛南繼成,上官曦兒有壓力,衛南繼成看出了上官曦兒的不自在,說:“怎麽?今天你可不是這樣沉默寡言的。”
上官曦兒說:“你派人跟蹤我。”
衛南繼成冷哼一聲,遣退下人,捏著上官曦兒的下巴說:“你是我安王爺的王妃。”
上官曦兒撥開衛南繼成的手,說:“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隻是你的王妃。王爺若是吃好了,就離開吧。妾身想休息了。”
“正好,本王也累了。”
上官曦兒沒有想到衛南繼成這麽無賴,“你……”一時竟找不到話說。
衛南繼成看到上官曦兒吃癟的樣子,小嘴撅著,眼睛瞪的大大的,不由的笑出了聲,說:“來人,把這裏收拾幹淨。”
丫環快速的將飯菜端了下去,上官曦兒直到衛南繼成今晚是要留在這裏過夜,心裏五味雜陳,如果是以前,肯定是要高興壞了,可是,就算留這過夜,心還是在衛輕柳那裏,上官曦兒要的是衛南繼成的心。
“你不會是在想二哥吧?”衛南繼成拉下臉來問。
上官曦兒剛開始沒聽懂,後來臉上升起了一層薄薄的慍怒,說: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難不成你這是在吃醋?
”在衛南繼成麵前,還沒有女人敢反駁他,包括他寵愛至極的衛輕柳在內,上官曦兒接著說:“從小額娘便要我識得公平二字,我也緊記於心,王爺做事從來不會跟妾身說,那王爺也不要窺探妾身的事情……啊……”
上官曦兒還沒有說完,便被衛南繼成抱起扔向了床。
第十二章春宵一刻上官曦兒還沒有反應過來,衛南繼成便壓在了上官曦兒的身上,“幹嘛!”
衛南繼成說:“你說幹嘛!該幹嘛就幹嘛!”
吻上上官曦兒的唇,那麽軟,那麽甜。衛南繼成隻要想到今天上官曦兒和衛南繼岩說說笑笑的樣子,心裏便堵得慌,衛南繼成狠狠的在上官曦兒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唔……”上官曦兒掙紮著,衛南繼成依舊在上官曦兒的嘴唇上撕咬著,知道兩個人的嘴裏充滿了血腥味,衛南繼成才鬆開上官曦兒的嘴,上官曦兒喘著粗氣,睜大眼睛看著衛南繼成,仿佛在看一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怪物一樣。
“你混蛋。”上官曦兒的聲音中有了哭腔。
衛南繼成說:“我是混蛋?那誰不是混蛋,我的二皇兄嗎?”
上官曦兒感覺衛南繼成真是不可理喻,把頭轉向一邊,衛南繼成低下頭,吻著上官曦兒的脖子,狠狠的吸著。
“嗯……”很奇怪的感覺,麻麻的。
上官曦兒使勁兒捶著衛南繼成,衛南繼成沒有鬆開,反而變本加厲,用手攥著上官曦兒的胳膊,將胳膊禁錮在上官曦兒的頭頂上,上官曦兒的皮膚很白很滑,衛南繼成將手伸進上官曦兒的衣服內,用力的捏著上官曦兒胸前的渾圓。
“嗯……不要……”上官曦兒斷斷續續的說著,衛南繼成的手很燙,撫摸過的地方像是被火燒過一樣,全身沒有力氣,不知道什麽時候,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見了蹤影,衛南繼成向下摸著上官曦兒的花穀,上官曦兒喘息著,衛南繼成也好不到哪裏去,全身都是汗,上官曦兒的雙腿來回磨蹭著衛南繼成的雙腿,衛南繼成哼了一聲,腰身用力一挺,將自己的碩大送進了上官曦兒的身體內。
“嗯……”
上官曦兒嬌吟著,上官曦兒不知道衛南繼成什麽時候結束的,隻知道在自己半醒半睡之間,一股熱流流了出來。
衛南繼成將上官曦兒抱著懷裏,說:“睡了?”
上官曦兒搖搖頭,說:“沒有,王爺可有話要說?”
衛南繼成嗯了一聲,說:“曦兒。”上官曦兒嗯了一聲。
衛南繼成緊了緊放在上官曦兒腰上的手,說:“對輕柳好點。”
上官曦兒剛才還是滿心雀躍,但現在卻是心灰意冷了,上官曦兒輕輕嗯了一聲,眼淚流下臉頰,衛南繼成長舒一口氣,這件事算是辦成了。
衛南繼成拉過上官曦兒,將上官曦兒圈在懷裏,把玩著上官曦兒的頭發,衛南繼成說:“曦兒,你是本王爺的誰?”
“妾身是王爺的王妃。”上官曦兒冷冷淡淡的開口。上官曦兒此時的冷板像極了小時候師傅交過的文章思路,沒有一絲生氣和新意。
衛南繼成知道剛才自己唐突了,不應該談輕柳的事情,但是,自從上官曦兒來了以後,輕柳更加的不高興了,她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上官曦兒,所以,自己才要上官曦兒的保證。
衛南繼成說:“曦兒,你說錯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們好好的,我會對你好!那你也應該忠於本王,對本王的人好,你想做什麽,本王都答應你。可好?”
上官曦兒兩眼有了一絲亮光,說:“我想要什麽,王爺都答應嗎?”
衛南繼成點點頭,上官曦兒說:“那王爺可否給妾身一個孩子。”
衛南繼成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上官曦兒眼裏的光彩隨著衛南繼成的沉默而慢慢消失。
衛南繼成說:“現在,還不是要孩子的時候,我也曾答應過輕柳……”
“王爺不要說了,妾身明白,妾身累了,王爺也早點睡吧!”
衛南繼成沒有說話,不一會,便傳來了衛南繼成平穩的呼吸,上官曦兒睜著眼睛,怎麽也睡不著,難道心裏就隻有衛輕柳嗎?我在你的心的哪個位置呢?
第十三章風雲突變天還沒有大亮,便有丫頭來到房門前,急急的敲著門。
衛南繼成的警覺性很高,隻要有輕微的聲音,衛南繼成便會醒來,衛南繼成披上外衣,打開門,生氣的問:“沒有規矩,什麽事情。”
小丫環看著衛南繼成大氣不敢喘,小聲的說:“王爺,輕柳姑娘做惡夢了,一直嚷著要找王爺,誰勸也沒有用。”
衛南繼成訓斥到:“一群沒用的東西。”說著到屋內穿衣服。
上官曦兒坐在床上,問:“怎麽了?”“輕柳做惡夢了,我去看看,你再誰會吧。”上官曦兒話還沒有說完,衛南繼成就不見了。心中無限苦澀,不知道天亮以後,下人們又要怎樣嚼舌頭呢。
上官曦兒覺得,自己在這個王府裏就是一個笑話,其實,愛上衛南繼成就是個笑話。
上官曦兒再也沒有睡著,睜眼到天亮。
天一明,上官曦兒梳洗好,小靈兒笑著走了進來,說:“小姐,花園裏的迎春花開了,一棵緊挨著一棵,遠看上去,像極了一個個的花球,美極了。”
上官曦兒笑著說:“是嗎?那我們一會去看看吧?”小靈兒趕緊點點頭。
用過早膳,上官曦兒和小靈兒便往花園裏趕去,恰巧碰上韓淑爾,“王妃。”“韓姐姐?韓姐姐要到哪裏去?”上官曦兒笑著問。
韓淑爾說:“到花園中去,聽丫環說,花園裏美極了,所以要去看一看。”
“那到是巧了,我也要去花園呢!”
上官曦兒和韓淑爾有說有笑的來到花園,果然是美極了。金燦燦的,香氣飄蕩在空中,沁人心脾,那一團團的花,像極了笑臉一樣,讓人看了便開心。
韓淑爾歎口氣說:”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上官曦兒說:“看著這美景,倒讓我想起了一首好詩。”
“什麽詩?”
上官曦兒笑著說:“二月春花厭落梅,仙源歸路碧桃催。渭城絲雨勸離杯。歡意似雲真薄幸,客鞭搖柳正多才。鳳樓人待錦書來。”
“妙,妙,妙啊!”韓淑爾三個妙字,讓上官曦兒羞的臉通紅。
兩個人聊了一會,已是中午,韓淑爾走後,上官曦兒站在花海裏,閉上眼睛,感受大自然的味道。
“姐姐,好雅興啊!”
“輕柳姑娘吉祥。”小靈兒微微俯身說。
上官曦兒笑著點點頭,從花海裏走出來,說:“妹妹的身體可好了?”
已好許多了。”
上官曦兒嗯了一聲,看向空中,滿天的柳絮,皺著眉頭說:“哪裏來的柳絮?”
衛輕柳隻是笑,沒有說話,倒是衛輕柳身邊的小丫頭嘴快,說:“這是咱園子裏的柳樹所開的,王爺疼咱們姑娘,種了百柳,每年這個時節,都會有柳絮漫天飛舞,好看極了。”
丫頭得意的口氣,讓上官曦兒很不受用,上官曦兒笑著看著小丫頭,說:“你是新來的丫頭?”
小丫頭錯鄂,衛輕柳說:“不是,從我進府,便跟在我身邊,已有幾年了。”
上官曦兒說:“跟妹妹一樣長的靈動秀氣,叫什麽名字?”
衛輕柳笑著說:“喚她玉柳就好了。”
“玉柳?好名字,人好,名也好,隻是缺了點禮數。”
衛輕柳知道剛才玉柳唐突了,心想著上官曦兒一向低調,應該不會追究的,但沒想到今天卻較真了。
衛輕柳說:“王妃姐姐莫怪,玉柳心直口快。沒有半點不敬之意。”
上官曦兒笑著說:“我知道,輕柳姑娘院子裏的人肯定跟輕柳姑娘一樣純真善良的,隻是咱們安王府,代表著皇家,就連丫環也是這樣的,在我安王府內,沒有禮數可以不要緊,但是,要是被別人知道,豈不是會笑掉大牙。”
衛輕柳不再說話,玉柳嚇的滿臉發白,上官曦兒說:“靈兒,你給玉柳做個示範,讓玉柳好好學學怎麽給主子請安。”
“是!”小靈兒趕忙做了一個標準的請安的姿勢。
上官曦兒說:“玉柳會了嗎?”玉柳點點頭,衛輕柳的臉色也不好看。
上官曦兒說:“出來的久了,也該回去了,輕柳姑娘也快回去吧。”衛輕柳嗯了一聲。
走出一段距離,小靈兒笑著說:“太出氣了。瞧她主仆倆那臉色,白的跟鬼似的。”
上官曦兒可沒有小靈兒那麽高興,隻希望衛南繼成不要怪自己才好。
直到晚上,下人來到春夕園說,王爺今晚宿在百柳園了,明天在來春夕園用午膳,對於衛南繼成的改變,上官曦兒既欣喜又惶恐,不求一心人,隻求他心中有我就好了。
第十四章明知故問中午的時候,上官曦兒早早讓下人們準備好了膳食,衛南繼成像是踩著點來的一樣,膳食剛剛擺好,便來了。
上官曦兒說:“王爺,先喝口茶吧。”
衛南繼成接過上官曦兒手中的茶杯,輕輕的抿了口,這茶味道很獨特,問“什麽茶,竟然有股草香?”
上官曦兒隻笑不語,小靈兒高興的說:“回王爺話,是竹葉。”
“竹葉?”
上官曦兒點點頭,說:“是竹葉,迎春花開的時候,便是春天來到的時候,這時的竹子剛剛發新芽,新芽不僅幹淨,鮮嫩,而且帶著竹子最原始的味道,用這樣的竹葉來泡茶,味道清淡,也是有利於身體的。”
衛南繼成放下茶杯,坐在餐桌旁,說:“嗯,輕柳也喜歡清淡,一會兒,你包點這種茶葉,我給她帶去。”
上官曦兒點點頭,問:“輕柳姑娘的病好點了嗎?”
衛南繼成頭也不抬的說:“今天不是見麵了嗎?”
雖然衛南繼成沒有生氣,但是語氣的冰冷,上官曦兒還是感覺出來了。
上官曦兒給衛南繼成布好菜,說:“王爺這是在怪我嗎?”
衛南繼成聲音又冷了幾分,說:“你明知道我會怪你,你還要這樣做,誰給你的權力,嗯?”
上官曦兒柔聲說:“是王妃這兩個字要求我這樣做的,我答應了王爺,要好好的對衛輕柳,但是我沒有答應王爺,對衛輕柳身邊的人,也要特別照顧。”
“王妃的身份?”衛南繼成冷笑的說,“你就憑著王妃的身份,讓輕柳在屋裏哭了近半個時辰嗎?”
衛南繼成甩袖而去,上官曦兒知道,好不容易營造的關係,又瞬間倒塌了。
已經過去了好幾日,上官曦兒都沒有見過衛南繼成,天氣漸漸暖和了,上官曦兒便讓小靈兒在花園裏紮了一個秋千,這日,臨近傍晚的時候,上官曦兒拿著詩書,來到花園,坐在秋千上讀了起來。
“誰在那裏?”一個小丫頭喊著。
上官曦兒從秋千上下來,看著小丫頭,沒有說話。小丫頭見上官曦兒沒有打理自己的意思,說:“你是哪宮的丫頭,竟這麽不知規矩,主子坐的地方,也是你能用的。”
“主子?”上官曦兒呢喃著這兩個字,瞧了瞧自己今天的裝束,難道自己今天不像個主子嗎?今天,上官曦兒隻是穿了一件月牙白的紗衣,頭發盤起,插著一隻玉簪。
上官曦兒笑著說:“這是哪個主子要坐的地方呢?”
“當然是百柳園的輕柳姑娘呀!你快走開,輕柳姑娘一會就來。”
上官曦兒聽見衛輕柳這個三個字就氣短,便又坐在了秋千上,隻氣的小丫頭在一旁跺腳。
衛輕柳來到的時候,小靈兒也來到了,隻是喊了一聲輕柳姑娘,並沒有施禮。
衛輕柳笑著說:“王妃姐姐好雅興呀!”
上官曦兒沒有說話,倒是把旁邊的小丫頭嚇死了,小丫頭跪在地上,說:“奴才是新來的,並不知道是王妃,請王妃贖罪。”
上官曦兒擺擺手,說:“不知者無罪。起來吧!”
小靈兒臉色不好的對那個小丫頭說:“誰知道是無心的還是有心的,歪風邪氣,連丫環也跟著學起來了,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玉柳因為上次自己被迫學規矩這事,心裏憎恨,今天,又聽到小靈兒這番話,火氣直上,便陰陽怪氣的說:“誰說的什麽歪風邪氣,這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自己的眼睛不看事,跟著不爭氣的主子,怪誰?”
“你什麽意思!”
“不知道。”
……
兩個丫環爭吵了起來,衛輕柳看似柔弱,說到底,可不是省油的燈,早就想給上官曦兒一點顏色看,讓她知道,究竟是誰才是這安王府的貴主。
到了最後,兩個丫環竟然大打出手,上官曦兒趕緊拉架,其餘的丫環因為沒有得到衛輕柳的示意,不敢上前,上官曦兒的力氣哪有她們兩個人的大,一不小心,被玉柳推到了荷花池邊,上官曦兒本能的想拉住什麽,於是,她錯誤的選擇了衛輕柳當作救命稻草,兩個人雙雙掉入荷花池塘裏。
“小姐。”
“姑娘”
雖然還沒有到荷花盛開的時節,當時王府的花工已提前灌水,放些金魚,供人觀察,天氣雖熱,但水還是透心涼。
上官曦兒和衛輕柳在水裏撲騰著,丫環們不懂水性,隻是在大喊救命。
這時,一摸白色的影子飛到水上,將衛輕柳救起,是衛南繼成,上官曦兒以為衛南繼成會回來救起自己,沒有想到救起自己的,竟然是衛南繼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