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奪取
在外面遊盪了十幾分鐘,花束神色獃滯,腦海里一直都在回憶著吹芽的所作所為,特別是那白皙的肌膚更是晃得她幾乎眼暈。
「吹芽居然會做那種事情。」
她現在已經二十多了,自然清楚那是什麼,也了解那方面的事情,可是了解歸了解,不代表有經歷過啊,在這方面完全就是一張白紙,只是現在紙不能再算是白了。
看到了那極具衝擊力的畫面,給花束造成了非常大的影響,現在心思也安靜不下來,索性將巡邏的工作交接給別人,朝著卧室走去,她需要休息,安靜,順便想要將這些事情給忘掉。
「恩,那些都是別人的興趣愛好,不能多說什麼,就這樣吧,忘掉,忘掉。」
揉了揉僵硬的臉頰,花束打開自己的卧室房門,剛一進入,花束就眉心微皺,不對勁,有人進來過。
「是誰。」
就在此時,旁邊一陣勁風襲來,花束厲喝道,只是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揚起右手甩出一捧輕煙,只是接觸的瞬間,花束就腦子一昏險些摔倒。
「額,是迷藥。」
察覺到時已經來不及了,花束踉蹌的想跑出去,到了外面只要大喊的話就會引來別人的,那樣她就會沒事,只可惜她的想法註定無法實現。
「啊啊,放開我,你是什麼人,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花束掙扎著,反抗著,可是此刻已經吸入迷藥的她渾身沒有力氣,而且對方明顯不是弱小之輩,只是簡單的抓住她的手反綁在後面,再捂住她的口就完全阻止了她的念想。
「呀,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啊。」
感受到身上的衣服一空,被撕掉了,花束驚呼,翻了個身想要爬出去,可是氣力失去的她又能做什麼呢,而且對方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轉眼間,花束就被扒了個精光,渾身光溜溜的被摔在床上,到了這個時候,迷藥的威力徹底爆發,花束現在就連說話的力氣也快沒有了,就好像是神經和肉體分離了一樣,無法進行控制。
偏偏雙眼還被蒙住,如果可以進行雙眼對視的話,那她還能發動萬花筒的幻術來脫離困境,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花束被強了,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而且心裡的悲憤導致花束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什麼多餘的事情,當身體被進入的霎時間,花束無聲的哭了,沒有力氣叫,沒有力氣喊,精神清醒,身體卻無法行動,只能是任由身上的人隨意擺弄成各種羞恥的姿勢,奪取著她私密的地方,那些她自己都沒有好意思去擺弄的部位被對方完全顧到了,此時,此刻,花束沒有了那個對女生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雲收雨歇,花束大口喘息著,至今她還沒有恢復氣力,對方不知道給她下的是什麼迷藥,效果居然這麼好,都已經兩個小時了居然還在起作用,強她的人狀況也不比她好到哪裡去,喘氣聲很重,花束深呼吸著,平息著心裡的悲憤,不管對方是誰,她已經決定了,絕對要殺掉,敢這樣對她不要想可以見到明天的太陽。
「對不起,花束。」
正在這時,一道很是熟悉的女聲響起,花束一瞬間沒回過味兒來,整個卧室內就她們兩個,難道強她的是個女人,抱歉,因為氣懵了,而且信里的極度悲憤導致花束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些,此刻心裡的驚愕簡直無法用語言去形容。
蒙住眼睛的布被取掉,花束的視線重新能看到了,沒有去看別的,而是將目光完全的轉向那人的所在,當看到那個她非常熟悉,熟悉到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洗澡,一起玩耍,一起修鍊的好朋友,好夥伴。
「吹,芽。」
震驚的輕聲喃喃道,花束呆楞的看著面前坐在旁邊,全身和她一樣一絲不掛的人。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
身體還是很軟,很無力,但是花束咬牙的坐起,眼睛瞳孔已經在過程中變化為萬花筒寫輪眼。
「額。」
牽扯到下面,一陣刺痛弄的花束臉色變了好幾下,卻是強忍著,倔強的看著吹芽。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自己在做那樣的事情。」
吹芽勇敢的和花束進行對視,儘管現在的花束看起來很可怕,但是吹芽依舊的和其對視。
「什麼,我又不是多嘴的人,怎麼可能會到處亂說,而且我不是都說了嗎,我沒有看到什麼。」花束傻了,就因為這個原因嗎,就要把她的初身奪走。
「好過分,吹芽,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情,明明我都還沒說什麼。」
一直都表現冷淡,情緒鎮定的花束,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還有下面那花瓣的狼藉,哭泣了,花束的哭泣屈指可數,之前因為波風輝慧而哭,現在卻是因為自己遭遇的事情而哭。
眼見花束如此,吹芽心裡很不是滋味,可她別無選擇,要想保守住秘密就必須要如此,要麼殺了花束,因為這種事情而殺人這實在是說不過去,而且吹芽也下不了手,而剩下的辦法就是這樣,拖花束一起下水,這樣大家都一樣,也就從根本上杜絕了花束會說出去的可能了,也唯有此,吹芽才能徹底的放心。
起身下床,吹芽簡單的穿了件花束的便衣就走了出去,門並沒有關,沒多久又回來,手裡端著一個盆子,裡面是冒著淡淡熱氣的清水。
「來,躺好,我幫你清理下身子。」
輕聲細語的話,吹芽上前小心的將花束放倒在床上。
這下花束沒有反抗,她已經沒有反抗的意識了,就在前不久還說要殺掉這個強了她的人,可是現在怎麼辦,對方是和她關係很要好的姐妹,完全下不了手啊,迷糊了,糊塗了,花束索性不再動彈,任由吹芽的擺弄。
因為心裡的歉意,吹芽的動作很小心,猶如對待稀世珍寶似得,擦拭著花束身上的痕迹,只是那些吻痕卻是吸出來的,沒有時間是無法消掉,是以沒有辦法了,兩人都沒有話,現在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