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章 家族恩怨
第二六章 家族恩怨
“這是我做夢夢到的。”陳清荷隱去了自己修仙的事,隻說自己夢到了一位師父,交給她畫符和製作玉牌的本事。
“我當時也不相信玉牌有作用,不過夢裏的人執意要讓我當他的徒弟,否則就一直騷擾我,所以我就試了試……”
陳振華和謝師媛對視一眼,這個理由實在太荒謬,如果不是女兒親口說出來的,他們根本就不會相信,但女兒從來不對他們說謊。
“寶貝,你說的是真的嗎?”謝師媛有種在做夢的感覺,“夢裏那位大師為什麽找到你啊?”
“大概是覺得我很有天賦吧,”陳清荷眼睛都沒眨一下地說道:“畢竟像我這樣優秀的人才也不多了。”
原主父母:“……”你確定?
“你現在還能做玉牌嗎?”陳振華倒沒有急著懷疑她,“再這做一個給我看看。”
“我手裏沒有玉石,”陳清荷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我給你們畫張除穢符吧。”
說完,她也不用朱砂和黃符,抬手直接在空中用靈力畫出一張無形的符紙,隨後輕輕打入陳振華的身體裏,一陣溫柔的微風過後,陳振華身體一暖,車禍後殘留在心裏的負麵情緒全部消失得幹幹淨淨。
他神清氣爽地看向妻子,“有用。”
謝師媛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沒想到自己女兒竟然有這樣的造化,趕緊說道:“寶貝,我也要用除穢符。”
陳清荷如法炮製,將她身體裏殘留的負麵情緒也一並除去。
謝師媛睜大眼睛,一把伸手抱住了女兒,“我就知道,我的寶貝不是普通人,媽媽真是太高興了!”
有了這樣的本事,就算陳清荷在娛樂圈沒有任何進展,也足夠保護好自己了。
“我讓人送幾塊玉過來,”陳振華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隨後對陳清荷說道:“既然有這樣的機遇,你就好好同夢裏的師父學習,以後遇到什麽事,就不要隻想著回家找父母。”
陳清荷:“……”
“車禍的始作俑者是誰?”她還沒忘記自己想問的正事。
“參加競標的人很多,”這次陳振華沒有再隱瞞,而是說道:“和陳家有舊恨的有三家。”
“劉家、馬家、孫家。”提起這三個對手,陳振華臉色不太好看,“這三家為了爭奪地皮,多次跟陳家發生爭執,其中最囂張的要屬孫家,他們背靠B市的百年望族魏家,在外行事極為張揚,是最有可能策劃這場車禍的人。”
“魏家?”陳清荷並不了解B市的上流社會圈子,疑惑地問道:“魏家很厲害嗎?”
“不僅僅是厲害,”陳振華看著天真的女兒,語氣沉重地說道:“這是盤踞B市多年的名門望族,不僅在商界,還在政界和其他領域大有建樹,是B市超級大家族之一。”
“陳家在他們麵前,就像是兔子和大象,他們跺跺腳就能讓你爸我喝一壺。”
陳清荷:“……”原來末法時代也和修真界一樣,有嚴格的家族等級之分。
魏家屬於最上層,而陳家和孫家之類的,屬於豪門家族的中下層。隻不過為了發展,孫家投靠了魏家,當跑腿小弟和送財童子來向魏家投誠。
“那我們家有投靠人嗎?”陳清荷問道。
“當然沒有,”謝師媛笑著說道:“爸爸媽媽都不是喜歡束縛的人,這輩子隻要吃喝不愁,能讓你過上好日子,就是我們最大的願望了,至於往更高的地方走,我們還沒有那麽大的本事。”
陳清荷垂下眼眸,想了想問道:“這次競標成功的是哪家?”
“孫家。”陳振華目光深沉地說道:“正是這個結果,才讓我更懷疑他們。”
“自從投靠魏家之後,孫家在外行事毫無顧忌,不僅謀財,手上還攥了不少人命,搶奪地皮也是為了給魏家送禮。”
陳清荷看出他壓抑的怒火,任誰被這樣算計都會生氣,更何況原主父親對地皮勢在必得。
“孫家如此行事,是看準了我們不敢報複,”陳振華歎了口氣,眉間有些疲倦,“有魏家在,就算知道是他們動的手,我們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陳振華的手在被褥下握緊,他自然是不甘心息事寧人。
“爸爸,魏家人很看中孫家嗎?”陳清荷倒不怕那些人,既然接手了原主的身體,陳家的恩怨她也要一並接手。
“倒不是,”陳振華搖了搖頭,“每個超級大家族背後,都有無數小家族依附,孫家不過是末流。”
“那就沒問題了。”陳清荷微微勾了勾嘴角,“左右這件事也不能善了,忍氣吞聲也不是辦法,爸爸媽媽,我現在跟著師父學了玄術,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什麽?”謝師媛睜大眼睛,看著天真可愛的女兒,覺得不可思議,“寶貝,這可不是小事,你能行嗎?”
“你不能插手!”陳振華想也不想的拒絕,“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能管。”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陳清荷揚著下巴,一臉我有辦法的表情,“這件事情是我們所有人的事,我當然要幫忙,而且我跟以前不一樣了,不僅會畫符刻玉牌,還會其他很多術法,就算做什麽,那些孫家人也看不出來。”
“這件事你們就交給我吧。”
“你的確有些本事,可你怎麽知道,孫家有沒有和你一樣的人?”陳振華並沒有因為她變得懂事了,就讓她摻和進來,“要是你被他們發現了,誰來救你?”
陳清荷:“……我不會讓他們發現的。”
“不行,”無論她說什麽,陳振華都不同意,“這件事我會解決好,你不要自以為有點本事就沾沾自喜,給我在家好好待著。”
“是啊,”謝師媛也不讚同地說道:“寶貝你還小,這件事爸爸媽媽會會處理好的。”
陳清荷:“……”看來還是要在暗地裏辦事。
沒多久,陳振華的助理就把玉石送過來,陳清荷在父母灼灼地注視下,雕刻了幾塊玉牌出來,讓他們無論如何都要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