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你是他期望的未來
尸魂界，靜靈庭，真央靈術院……
「隊長大人來了！」
「這次不是藍染隊長和柏村隊長啊！」
「二，六，天啊！是二番隊的四楓院隊長和六番隊的朽木隊長……」
「果然他們，好帥啊！」
「四楓院隊長！」
「朽木隊長！」
「……」
看著緩步而來的兩道身影，差不多整個真央靈術院都暴動了起來，要知道，以前來的人，不外乎就是心存不良的藍染惣右介，極度捧山本元柳齋重國臭腳的柏村左陣，以及老好人浮竹十四郎……
只要是有點見識的人，當然很激動，隊長啊！可不是誰都能，平平常常就可以見的到的，尤其還是靜靈庭里，號稱最難見到的兩位冰山隊長，沒想到今天，竟然一起亮相了。
當然，說一句，在靜靈庭里，公認最容易見到的隊長是藍染惣右介，以及卯之花烈，京樂春水……
前者是身在四番隊，只要到那裡去，很大的幾率會見到真人，而後者，只要到酒館去，幾乎百分百會見到，汗！
同樣的一身死霸裝，同樣的純白隊長羽織，朽木白哉是冰冷入冬，而四楓院夜零，卻是淡漠如雪。
「家主大人來了！」
四楓院左人撓了撓頭；「測試馬上就開始了，我們也過去了，露琪亞，快點跟上來！」
「哦！啊！」
愣了愣，四楓院露琪亞望了望自從四楓院夜零出現就一直盯著他看的阿散井戀次，點了點頭；「戀次……」
「啊！沒事，露琪亞，你先去吧！我們很快就會在見面的……」
回過神來，看著走遠的四楓院左人一眼，阿散井戀次了解的說著，他知道，如果強行要留下四楓院露琪亞，會讓她很難做的。
「嗯！也好！」
猶豫了一下，四楓院露琪亞點頭，轉身快步追上了幾人，反正只要入了學，在這片大的地方，難道還會有見不到面的時候。
「對了……」
彷彿想起了什麼似得，四楓院左人站下腳步，回頭望著剛剛那個為阿散井戀次幾人說話的守衛死神，赤木室。
「喂！露琪亞！」
「啊！」
「這個死神……」四楓院左人摩擦著下巴；「那個歸田家的傢伙醒過來，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那怎麼辦……」
四楓院露琪亞愣了愣，就連阿散井戀次和吉良井鶴也不僅著急了起來，這個人是為了他們才會得罪貴族的，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們會內疚的。
「你問我，你竟然問我……」四楓院左人無奈的扯了扯嘴角；「露琪亞，你可是四楓院家的小姐啊！有點信心好不好，在身份上，除了家主大人，與二少爺，還有長老他們，你的身份可是最大的……」
「啊咧！」
低了低眼眸，四楓院露琪亞抿起嘴角，四楓院左人說的這些，她是知道的，可是知道歸知道，即便四楓院家的人從未將她當做外人，可在骨子裡，她一直都是自卑的，不管是說話或是做事，也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而且，大哥他，向來都是冰冷著一張臉，對她話不多，所以想來，大哥他，是很討厭她的吧！
「我……」眼神黯然，四楓院露琪亞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果然啊！像二少爺說的一樣……」
「二哥！」她錯愕的抬頭。
「露琪亞，這是二少爺讓我轉告你的話，同時，也是一起長大的，我們的話！」四楓院左人略帶粗狂的臉上，認真的道；「我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嗎……
四楓院露琪亞有些沉默。
「另外，其實家主大人就是那樣子了，畢竟，當初的那件事，不管是家主大人還是二少爺，或是四楓院，都傷害太大了！」四楓院左人嘆了口氣，黯然的說著；「其實，家主大人很苦的，你也不要怪他，只有你不知道，其實家主大人很疼你，只有你，對於他來說是特別的，因為，你是他期望的將來……」
撓了撓頭，四楓院左人嘿嘿笑著；「這句話是二少爺說的，我也不懂什麼意思了！」
因為，你是那傢伙的希望……
四楓院露琪亞驀然想起，以前的時候，朽木白哉也說過和這差不多的話。
希望的，未來嗎……
……
「測試開始……」
抑揚頓挫的說了一大堆，不外乎就是什麼鼓勵大家取的好成績，報效尸魂界之類的話，身為真央靈術院的負責人，小田洋子擦了把頭上落下的冷汗，心裡大鬆了口氣。
以往，說這些話的人，按照規矩都是到來的隊長發言，不過，想來這兩位冰山也是不會開口的，小田洋子也就敢在心裡抱怨兩句而已，就算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當面說出來。
坐在高高的看台上，四楓院夜零和朽木白哉都不是話多的人，此時更是一言不發，彷彿坐在那裡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座冰雕而已。
「夜零……」
似乎考慮了很久，也似乎猶豫了很久，朽木白哉還是開口了；「關於露琪亞……」
「我會徵求她的意見！」獨眼的男人依舊是淡漠的口氣。
沉默了一下，朽木白哉低低的嘆了口氣；「緋真已經離開了，我不想露琪亞也……」
「自己要走的路，不是他人能夠決定的！」四楓院夜零轉頭看著自己的好友，認真的道；「即便是你和我也一樣，露琪亞，她有自己的想法和選擇，我們不要強加干涉！」
「……」朽木白哉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之間，再次恢復了沉默……
目光在低下熱火朝天的人群掃過，最後定格在了遠處的建築上，有些恍然，兒時的記憶不經意湧上心頭，那年還未畢業的猿柿日世里和矢胴丸莉莎，那年還年紀小小的他，以及那年，還抱著他的……四楓院夜一……
嘶……
暗自咬緊了牙關，四楓院夜零揉了揉太陽穴，該死的，頭又痛了。
所以說，他最討厭回憶了，最討厭這裡了，要不是為了四楓院露琪亞，他是絕不會來這的，回憶帶給他的，不過是傷感而已。
「夜零，怎麼了……」
朽木白哉問著，眉頭微微皺起。
「沒事！」四楓院夜零搖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