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永遠陪著你
「喂！空鶴，那是我的櫻花糕……」
「什麼叫你的，明明是我先拿到的，夜一，你認輸吧！」
「啊啊！志波空鶴，你非要挑釁我，想打架是不是……」
「誰怕你，來就來……」
樹木的陰影下，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頗有一副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的樣子。
志波海燕坐在一邊，淡定的把手裡的烤魚翻了個身，對於面前三天不吵就難受的兩人完全熟視無睹，話說他早就習慣了四楓院夜一和志波空鶴兩個人的相處模式。
就連在一邊玩耍著的四楓院夜零和四楓院夕四郎倆兄弟也根本不在意這邊的鬧劇。
不過……
「夜一，你聽單清叔叔說了吧！」志波海燕抬頭問著；「過兩天真央靈術院招生的事情……」
「聽說了！」四楓院夜一聞言點了點頭；「父親的意思是讓我也去，不過我可不想，有什麼好學的，那些教的東西我早就學會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有那時間浪費，我還不如在家！」志波空鶴吐槽道，她是真心不想去。
志波海燕頓時無語了；「我說你們倆個啊！到底明不明白狀況，這次的事情關鍵不在於我們去不去，而是通過這件事情表明一個態度……」
金黃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四楓院夜一立即明白了什麼；「你是說四大貴族的態度……」
「是啊！」志波海燕點頭；「以往真央的學生幾乎都是流魂街的平民，就算是有貴族入學也都是不如流的小貴族，家族裡根本沒有什麼傳承，不得不入學……而這次……」
「在尸魂界，領導著貴族圈子的只有我們這幾家，朽木家的下一任當家才剛剛出生，秋野家最神秘，有時候就連我們都找不到人，至於龍騰寺家，自從上次的內亂，和山本總隊長鬧的很僵……」四楓院夜一勾起嘴角；「現在，也只有我四楓院家和你們志波家出面才行……」
就算是沒落，可是志波家依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曾經的頂級貴族，千年的傳承不是那麼容易就消失的。
這點，所有人都很清楚。
「可是我不懂，這麼多年都過去了，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老頭子和單清叔叔會……」
志波空鶴望向了自家哥哥，不過顯然這個問題志波海燕也不清楚。
他們三個入學，是不是就代表了貴族認同了這個真央，這個由山本元柳齋重國一手建立的地方，也等同於貴族承認了平民死神的存在……
「真是搞不懂那群老頭子在想什麼！」
反正，平民也好，貴族也好，四楓院夜一倒是無所謂。
不管是她四楓院夜一，還是志波倆兄妹，都不是那種會拿身份來炫耀，壓人的人，或許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成為朋友，而和其他的貴族子弟則合不來的原因。
……
「真央嗎！」
咽下嘴裡的點心，四楓院夜零若有所思，他記旳第一次見到山本元柳齋重國的時候，問他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對待平民的態度，現在聽著四楓院夜一三人的話，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怎麼了，哥哥……」
嘴裡塞滿了食物，四楓院夕四郎奇怪的問著突然就停下來的自家哥哥。
「沒事！」
四楓院夜零露出爽朗的笑容，把水遞給弟弟；「夕四郎，慢點吃，別噎到了，來，喝點水！」
「嗯！」
接過遞來的水，四楓院夕四郎大口的喝著。
「哥哥，你的夢想是什麼……」
「幹嘛問這個！」四楓院夜零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哥哥的夢想有很多……」
「很多！」
「是啊！很多！」
四楓院夜零笑的陽光，揉著弟弟的小腦袋。
「我希望夕四郎能夠永遠快樂，健健康康的長大……我希望姐姐，空鶴姐姐，海燕哥哥都可以一輩子幸福……我希望父親，母親都能夠身體健康……」
「我也希望，我能夠變的很強，這樣子不管未來發生了什麼，我都會保護好夕四郎和姐姐……」
「這些算是夢想嗎！」四楓院夜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不過，我最希望的就是不管以後怎麼樣，我們大家永遠都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這算是什麼願望啊！小笨蛋……」
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身後的四楓院夜一，有些溫熱的手掌按住他的腦袋，金黃色的眼眸笑嘻嘻的看著四楓院夜零同樣金黃色的瞳孔；「姐姐會永遠陪著你的！」
「就是，空鶴姐姐和海燕哥哥也會陪著你的……」
志波空鶴輕笑著，身邊的志波海燕也依舊爽朗的咧開嘴角。
愣了愣，四楓院夜零笑的開心……
他的願望很簡單。
只希望大家能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
幾個人玩到晚上，在志波家吃完晚飯，四楓院三姐弟才慢悠悠的回家，結果一進門就看見了四楓院單清坐在迴廊上，滿臉鐵青，陰沉的嚇人。
四楓院夜零和四楓院夕四郎立即條件反射的站直了小身板，而四楓院夜一大小姐卻是滿臉的無所謂。
「老頭子，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在這嚇人嗎！」
「……」四楓院單清嘴角一抽。
「姐姐！」
看著自家父親越來越陰沉的臉龐，倆兄弟不僅嚇的一個哆嗦，一人一邊扯著四楓院夜一的手，讓她別說了。
「走了走了，睡覺去了，玩了一整天，累死了……」
不過顯然，向來無法無天的四楓院大小姐壓根不在乎，一人一邊抱起弟弟，轉頭就走，邊走還衝著自家父親吐了吐舌頭。
「姐姐……」
等到姐弟三人的身影消失，四楓院單清努力板著的臉終於支撐不下去了。
「死丫頭，就知道氣我，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四楓院葉子好笑的搖了搖頭……
……
第二天，吃完早飯，四楓院夜零就回到了一番隊。
陪著他，負責在暗地裡保護他的刑軍是四楓院單清的老部下，對四楓院家絕對忠心，實力也達到了副隊長級，很值得信任的一個男人。
他叫蒼田直木，現今刑軍第九小隊隊長。
其實本來四楓院夜一要陪著他回來的，不過讓四楓院單清阻止了。
回到一番隊之後，四楓院夜零直徑去了訓練場，他知道，山本元柳齋重國一定在這裡。
「山本爺爺！」
「回來了！」
微微睜開渾濁的眼睛，依舊老邁的山本元柳齋重國沉穩的開口道；「老規矩，先練習斬擊五百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