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要變天了
自從那日之後,蘇紫玉就沒有再出現鋪子里,換成了秦王妃,為了此事,秦王妃特意讓人送了一對送子觀音給蘇琉月。
收到送子觀音的蘇琉月,望著遠處,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從外面進來的桂嬤嬤見狀,便笑了笑,福了福身子:「主子,老王妃讓人傳話來說,晚膳讓你過去吃」。
蘇琉月回過神來,這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一個星期了,會不會真的中招了?
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知曉了,你讓夏荷不必準備晚飯」。
「老奴已經通知了」桂嬤嬤走了進屋,看了眼桌上的賬本,這些東西她一向不輕易碰,便也停下腳步:「主子,可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蘇琉月搖了搖頭,將賬本收拾好:「並無大礙,怎麼了?」
「沒,老奴只是問問」桂嬤嬤心想,回頭得問問木槿,主子的紅事可曾來過。
「桂嬤嬤,主子,老王妃讓秋嬤嬤傳話來,說……晚膳不必過去了」冬梅站在門口道。
桂嬤嬤疑惑的皺起眉頭,對門口的冬梅問道:「可知是什麼事?」
冬梅搖搖頭:「奴婢不知」。
「你去打聽打聽,究竟是何事」蘇琉月吩咐道,一般老王妃很少改主意,何況這事情,老王妃早就通知了桂嬤嬤,現在突然變卦,定是出了什麼事。
冬梅領了命,轉身離開了。
桂嬤嬤擔憂的道:「主子,會不會……」。
蘇琉月搖了搖頭,現在什麼都不知道,還不能下定論:「嬤嬤稍安勿躁,你也去正院打聽一下,看看是不是王爺在朝中有什麼事,順道讓木槿去一趟侯府問問哥哥」。
桂嬤嬤點點頭,轉身快步的離開了。
大約兩個時辰過去,冬梅先回來,站在門口道:「奴婢打聽了,只知道王爺去老王妃的院子,其他都不知道」。
蘇琉月早就有心理準備,這恐怕除了榮親王,再也沒人能知道發生什麼事。
現在只能等著木槿回來了,桂嬤嬤走進屋,讓人擺好膳食,她去了一趟正院,依舊是沒有打聽結果出來。
將近傍晚,木槿回來了。
進了屋,將門關上,從袖口掏出一封信,交到蘇琉月手上。
在燭光下,蘇琉月打開信,仔細的看了起來,最後沉思了一會,將信燒掉。
南方難民暴亂,如今朝中緊急,紛紛不知該派誰前去賑災,平亂。
若是她沒猜錯,這秦王跟康王定是被責難了,畢竟此事……當初是兩人持著反對意見,如今出了事,定是少不了被微帝責難。
更不用猜想,耀王定是領了命,前往南方賑災平亂。
此事若是成功,耀王在朝中的地位更上一層樓,同時……也會正式登上奪嫡的舞台,看來……他終究是沒忍住啊!
蘇琉月趕緊寫了一封信,封好之後,想了想又將信撕了,在屋中來回走了幾圈道:「叫栓子替話到崀山,就說……我身子不適,食胃不振」。
木槿領了命,剛要出去,卻又被蘇琉月攔住了。
看了看夜色,嘆了口氣道:「明日再去吧」。
木槿道:「奴婢讓門房的去通知栓管事的」。
想了想,這也好,必須搶在耀王的前面,讓趙乾回來:「好吧,你去,儘快」。
當夜,蘇琉月正睡的朦朧,忽覺有人從後面抱住她,剛想掙扎,嘴就被堵住了。
濃厚的氣息,淹沒了她,一下子,全部睡意都沒有了。看著眼前喘著粗氣,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肚子的趙乾,一個下午提起的心,也算安心了不少。
「明日讓太醫來看看」趙乾輕聲的道,忍不住的在她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
躺在床上的蘇琉月,不敢亂動,因為腹部正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生怕自己亂動,惹火了他。
她也沒想到,趙乾收到信應該第二天才會回來,誰曾想,他連夜趕回,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的城。
伸手摸了摸他臉上的鬍渣,嫌棄的皺著鼻子:「這鬍子扎人。」
趙乾摸了摸自己硬硬的鬍子,嘿嘿的一笑,低頭在她耳邊輕聲的問道:「這些日子不見爺,可曾想爺?爺可想死你了」。
「想又能如何?你能時時刻刻回來陪著我?」眼眶中蓄滿了淚水,語氣變得幽怨。
趙乾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這是他家小娘子嗎?似乎……好像從來未用過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
嫌棄的拍開他的手,看來這找招不管用,嘆了口氣,只能直奔主題:「耀王可曾找你?」
「夜深了,咱們不談這事」趙乾轉移話題,躺了下來,抱著她。
蘇琉月臉色有些不好,果然……還是遲了一步,接著問道:「你可答應了?」
「月兒……」趙乾輕輕的叫了聲,卻久久沒有說話。
蘇琉月伸手堵住他的嘴,道:「我不管你有沒有答應,反正我是不同意你趟這一趟渾水,你莫要跟我說你跟耀王那點事,在我心中……那位置豈是你想爭就爭的?」
從蘇紫玉的舉動可以判斷出,前世定是秦王繼承了大統,不然……蘇紫玉也不會白費心機接近秦王。
「月兒,我自然是擔心你的,目前也沒答應,也沒拒絕」趙乾嘆了口氣。
蘇琉月放下了手,心底鬆了口氣,至少目前還有迴旋的餘地,抬起下巴,在他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伸出小巧舌頭,打開他的牙關。
一個月未見,趙乾全身緊繃,雙手不知道該放哪裡,生怕壓住她的肚子。
「別……莫要傷了……」話還沒說完。
下身一凌,蘇琉月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握住關鍵,讓他渾身顫抖。
「輕點可以嗎?」蘇琉月欺身上前,將他壓在身下,主動褪下衣服。
饒是他再克制,最後的一道防線也被攻破了,翻身壓住她,躲開她的肚子,伸手撫摸著她的臉蛋,低頭吻了下去。
底下的蘇琉月也不甘示弱,步步緊逼。
月亮似乎羞澀的躲在雲從中,屋外微風徐過,屋中的蠟燭被吹滅,看不清屋裡的情況,只能聽到,似哭似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