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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峰回路轉

  “抓我可以,不過也得分清主謀和幫凶。我這個同夥呢就是……”


  沈浪冷笑看著賈隊長,“就是喬氏漁業協會的董事長喬德龍。”


  “喬德龍?哼,不用你教我怎麽辦案,隨後我們自然會去調查。”


  “也不用你查,明知道你們是廢物,我還能指望你們嗎。”


  沈浪說著,走到辦公桌前,把一帶光盤放進電腦裏隨即播放出來。


  “這是這兩樣東西運進我辦公室的監控錄像,不巧我早就調出來了,專門等您驗收呢。”


  賈隊長再如何是喬德龍的線人,也是個刑儆,眼前證據放著,當著隊員的麵兒,怎麽能不看。


  十分鍾後,留下兩名刑儆封鎖沈浪的辦公室現場,其他人押解沈浪直接開赴喬村。


  沈浪被手銬拷在車門的欄杆上,原本賈隊長還想揍他一頓解氣,當然不能留下證據,墊著書本砸胸口,或者腳底板都是不錯的選擇,可是現在也是心事重重。


  本以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了沈浪,給他落實罪名,即便沈浪供出喬老爺來,也隻判他個誣告好人,可是證據確鑿,狗子等人就是喬村的。


  一支煙的功夫,車到了喬德龍的四合院門口。


  喬德龍的排場很大,一般人不接見,三進四合院把消息傳到熟睡中的喬德龍臥室外時,恰好這位喬老爺再晨睡,又等了半刻鍾。


  而這半刻鍾裏,海堂灣法務部和綜合辦公室早就接到消息沈浪被帶走,涉嫌殺人案件。馬學軍暗想沈浪殺人自己不大信,更不信他這麽蠢被抓了證據。


  卻是白公梓也在場,提醒馬學軍趕緊報警。所謂的報警兩人心知肚明,這是喬德龍設圈套陷害沈浪,如果由著喬德龍手下的刑儆斷案,莫須有的罪名都能扣上。


  於是乎,喬德龍自鳴得意請了刑儆隊重案組的賈隊長,而海堂灣方麵十分鍾後便聯係到了單位總部,案件瞬間報批省公共安全部門。似乎大家都很默契,眾多的大人物都盯著海堂灣呢,準備的齊齊刷刷,就等著出事,當下單位城東分局安全廳重案部副處等等大人物的車隊也開進喬村。


  喬德龍一覺如夢方醒,聽說外麵儆察來了,知道是賈隊長,隨後又聽說省市公安機關都來人了,當下抽了伺候自己的婆子一個耳光,恨她不早叫醒自己。


  當喬德龍穿戴齊整出來待客時,一張張冷冰冰的臉讓他頗感壓力,暗想沈浪這是打算破釜沉舟,死前拉上自己做墊背的嗎。


  不過喬德龍陷害沈浪的套,也早留著後手,老板殺人用自己動手嗎,隨便抓一個走卒頂罪,心情不錯的話以後花關係把死刑變緩期,緩期變無期,無期便有期,有期變十年,十年變三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心情不好就由著替罪羔羊自生自滅,給點錢打發家屬就算完事。


  沈浪坐在車的後門口,手上銬著手銬子,相安無事的在抽煙。


  喬德龍此時知道抓沈浪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況且這小子早有準備,一開始就有這方麵的心理準備,剛好試探下沈浪的背景。


  冰凍的那具屍體,沈浪和喬德龍等人都清楚是誰,正是那天沈浪來找喬德龍談買地時遭遇的那個被坑害的小夥兒。


  對黃唇魚的事件,喬德龍供認不諱,又有漁民作證,黃唇魚是海灘擱淺,並非獵殺可以“驗屍”證明。對於冰凍屍體的事,喬德龍左右是逃不了幹係,坦白是他送給沈浪黃唇魚,結果下麵的人鬧出的幺蛾子,自己絲毫不知情。


  雖說有管事人在場,沈浪也知道喬德龍沒這好被搬倒。最終案子坐實:五月二十九日晚,應聘喬氏漁業協會二級海員的漁民李豔超,因勞務糾紛和喬氏漁業協會員工喬家寶也就是狗子發生口角,兩人廝打誤殺李豔超,狗子畏罪將屍體冷凍企圖藏屍,不料在冰櫃裏被當成禮物送給沈浪。


  這場殺人案單位還稱奇,如果不是喬德龍送禮打了個烏龍球,恐怕這個狗子還在逍遙法外。


  賈隊長滿臉漲紫,聽從領導安排,去給沈浪打開手銬,可來到沈浪跟前時,他已經正朝四合院門口的眾領導走來,右手的手銬斷成兩半。賈隊長心底頓時一涼,再看車門子上掛著的另半個手銬,心說這是活生生掙開的?


  單位的和重案組以及喬德龍見沈浪走來,都不約而同的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沈浪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終盯上了喬德龍,點了根煙說:“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別以為這件事就這麽糊弄過去了。我答應,死者也不答應。”


  喬德龍攤攤手,表示無辜。


  分局的田副局說:“沈總,案件……”


  沈浪猛回頭,看著他說:“田局,屍體在我辦公室放了兩天,我的責任也很大是嗎?”


  “這個,畢竟沈總不知情,誤以為是黃唇魚。”


  沈浪點了點頭說:“我要是告訴您,我早就知道這是屍體的話,是不是就是從犯了?”


  當下幾個領導都差異起來,凶手已經找到了,也沒沈浪什麽事,他還嫌鬧不夠嗎。


  田副局早聽說海堂灣有個大刺頭兒,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我藏屍體,隻有一個目的。在死者家屬知道這個噩耗前,給人家一個交代。今天這個案子算是落實了?我不滿意,絕對不滿意,這個喬癟三兒,你們不敢治的話,我不介意為民除害。”


  這話一出口,頓時變了臉色的不止一個兩個。任誰心裏也都清楚,狗子是替罪羊,或許人是他殺掉的,但隻是個工具,如果沒有喬德龍指示,一個小卒子敢亂來嗎。但案件哪說哪了,真追究起來誰逃脫的了幹係。


  田副局看了看省廳重案組的人,隻好說:“那隻好請沈總回去配合進一步調查了。”


  眾人正說著話,一輛吉普車發動機聲音頗大的停在車外,下來三個人,一個中山裝戴眼鏡,長相精煉的男子,似乎是個秘書;另一個藍色迷彩服手握衝鋒槍是警衛;為首的一個藍色披風白手套,肩膀花色是一條蛟龍。


  今天對在場的任何人來說重頭戲從這裏才開始,來不及吃驚,且看這幾個人的來頭。


  天藍披風的白手套男人,正是國內維護地方安寧的七支特種部隊之一的蛟龍特種兵大隊長,周正民。周正民職位高低且不說,至少蛟龍的一個中隊長比如二弟周正陽,都敢蔑視江陵一把手博衛國。至於周正民,何止是東南沿海的地方,在華夏國內也是屈指可數的人物。


  隻不過周正民為人謙和溫順,不像二弟那樣霸氣側漏,象征性的對重案組雜七雜八的人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當然這裏所說的雜七雜八的人,在一分鍾以前,是省市派來的專案調查組。


  喬德龍此時真的不淡定了,重案組和單位來人雖然吃驚,但至少在可控範圍之內,要論這些當兵的,別說當場斃了自己,就算蹦了某個人,還需要什麽證據,隻要認定是不法分子,論你是個副局副處也得認慫。


  “沈浪?”周正民注視著沈浪說。


  “周……應該姓周吧,你們家哥們兒長得都可以。”從身材和相貌上,不難辨認出這個人姓周,而從肩膀上的花色,也不難看出他至少比周正陽強大。


  “過獎,你也不錯,聞名不如見麵,和我家不成氣候的兄弟比起來,我們兄弟遜色多了。”


  “嗬嗬,你這就是在罵我了,你們兄弟個個可都是比較仗勢的主兒,威風的緊。”


  周正民不理會沈浪話裏的刺,溫和笑道:“前幾日的事情,是我二弟三弟不對,當然我也難辭其咎,當哥哥的沒教育好弟弟,所以來跟你賠個不是。”


  “沒什麽不是可賠,我們這樣的人摸爬滾打見怪不怪。”


  “既然這樣,我就當你原諒我了,可否去家裏一坐?”


  “可以,我比較喜歡鴻門宴。”


  “哈哈,請!”周正民做了個請的手勢。


  沈浪上了吉普車。


  自始至終,周正民和沈浪談話時,別人聽不出所以然,隻有背後冒涼風的機會,等到吉普車遠去,各自都覺得沒趣兒。饒是沈浪身上還背著案子,即便他沒殺人,就算殺人了,大家也知道這事兒誰管誰倒黴,速速扯呼。


  四合院門口,喬德龍驚魂未定,先前讓狗子頂罪,還在暗中盤算如何撈人的事。可事到如今,沈浪被周正民親自接走,如果他們有關係的話,自己又該怎樣,有九條命也不夠賠的。想起拿人命關死栽贓沈浪的事,不禁覺得自己可笑,一甩袖子進了屋。


  吉普車上,周正民和顏悅色道:“不愧是黑豹的人,前段時間我和你們秦隊長聊天,曾經提到過你。”


  “嗬嗬,難得你還能跟老秦聊天,他那個人又臭又硬。”


  周正民也笑了,隨即說:“我二弟私自帶人去跟你找事,替我三弟出氣,理所當然是我們兄弟不對。隻不過看在同是……的份兒上,在我把他親自送上軍法之前,也希望你圓他一個願望。”


  “什麽願望?”


  “和私仇無關,你們兩個公正的比試一場。不然那小子以後蹲牢房都不甘心。”


  “嗬嗬,別怕打了你們蛟龍的臉就行,我是無所謂的。”


  “那好,我已經安排好了。”


  沈浪和周正陽交手兩次,都沒有盡力而為。當一個特種兵為親人出氣,要打斷沈浪一條胳膊時,對周正陽來說也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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