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去俄羅斯賣遊戲機
農民們的生產由集體轉變成個人，情況一下變了很多。
雖然化肥產量的提高，拉動了糧食總產量的提高。
但是，有些問題卻不同忽視。
原本集體能夠購買的起的額農機局，個人再也購買不起了。
工業化、集約化種植，完全被荒廢了。
因為使用農業器械，閑置的人力搞的社辦工廠，村辦工廠也進入了生命的倒計時。
水庫等水利設施，也不再有人維護。
新中國以來，全國建立的數萬個水庫，幾乎就這樣開始一點點荒廢。
後來一切聰明的傢伙，用這些水庫來養魚也賺到了不少錢。
至於這些水庫本來的功能，沒有誰在乎了。
中國大部分地區是季風性氣候，受海洋的影響，幾乎每年都有的地方暴雨，有的地方大幹旱。
暴雨的地方如果沒有水庫儲水，就會發生洪澇災害。
乾旱的地方如果沒有水庫出水，就會發生乾旱災害。
水庫都用來養魚了，水裝得滿滿的，乾旱的時候還好，暴雨的時候呢？
眼睜睜看著水庫決堤，洪水噴涌而出的事情越來越多。
為什麼不提前開閘放水呢？
是因為承包的人傻么？
承包的可不傻！可都是聰明人！
至於他們為什麼不提前放水，是因為他們養的都是魚啊！
誰知道雨下不下，又多大。
誰管下游有多危險，產生洪災損害有多大。
那和他們沒有關係！
他們不在乎，他們在乎的只是自己水庫里養的魚，他們在乎的只是他們水庫里養的魚提前風水會跑。
他們想要保護自己的財產，這種思想能說有錯么？
不能！
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做出選擇沒有任何錯。
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耗子的就是好貓。
他們這樣做，顯然能讓自己抓到耗子。
但是，凡事總有出問題的一天。
終有水庫決堤，對於下遊人民生命財產安全造成損失的時候。
在多年年久失修只顧養魚之後。
那些讓中國大量土地由劣等田，變為了上等的水澆地的水庫，變成了一個個定時炸彈。
「嘭！嘭！嘭！」
不停地引爆，很有趣。
說回集體的消失，買不起大型農業機械，於是又出問題了。
記得以前農村為什麼要節衣縮食，是為了補助工業啊！
現在工業生產的農業器具，大型地聯合收割機，等等先進的設備製作出來了，卻沒有了銷路。
集體沒有了，個人又買不起了。
於是，便出現一個有趣而又悲傷的事情。
許多人努力一輩子，發展和完善的農業機械，到了它們該發揮光和熱的時候，居然賣不出去了。
是農民們不需要麼？
不是！
農民需要！
那為什麼賣不出去呢？
是因為農民買不起。
事情這樣一發展，就變得非常有趣了。
這些耗費了不知道多少人，多少年心血的企業和產品，幾乎一瞬間就成為了殭屍企業。
一下子就從原先能夠賺錢的企業，變成了虧損的企業。
於是，這時候有人站了出來。
指出了這類企業有許多問題，管理僵化，不會隨著市場的發展而發展。
這樣的企業不會有發展，還不如收購了，他們來管理，他們能做的更好！
於是，這些原本屬於全體公民的企業，漸漸屬於了國家，屬於了中央，又漸漸地變成了某個人所有。
無數工人和農民用血和汗，用傷與痛建立了企業，最後居然成為了某個人的私產。
這人憑什麼擁有這個企業呢？
因為他很有錢？
不！
他甚至收購這家企業沒用一分錢，都是用銀行貸款的錢買的。
甚至這銀行貸款，在他收購之後，只要極少部分廠子里的東西就可以償還。
工人們聯合在一起想要收購自己奮鬥了一生的廠子呢？
抱歉！
不可以！
與此同時，大量的產業工人，科研人員下崗待業。
原本造導彈的，只能賣起了茶葉蛋。
高橋的萬戶在這個時候回國建廠，當然就收集了不知道多少高級別的產業工人和科研人員。
這也是萬戶科技水平能夠不斷地加速，不斷地攀高的原因。
高橋與萬戶不是這場盛宴的發起者與策劃者，但是也吃到了這場盛宴的紅利。
與此同時，一部分人果然如同預言中一樣，先富了起來。
而預言中的后富人群，也通過上吊，喝農藥等等溫和且不鬧事的手段，了結了自己的一聲。
不給世界添一絲麻煩的去了另一個世界。
從物理層面消滅了后富，也就是自己。
或許，如果所有的后富都一樣識相自裁的話，真的就馬上進入共同富裕了。
這是一個瘋狂的時代，是一個充滿了機會的時代。
但是，這些機會卻並不屬於普通人。
不光某些人富了，像是萬戶這樣本身就帶有大量外國資本的企業也富了。
通過簡簡單單地金融手段，就將人民數十年生產和積累的財富收為己有。
如果不是北方的巨熊適時倒下，為所有人上了一課，或許，倒下的就不止一個巨熊了。
那些經歷了這些事情的老人，那些沒有參與瓜分這些資產的老人們。
他們有自己的信仰，有自己的堅持，他們哪怕改變不了什麼，但是他們也不會去當二道販子的翻譯，去為了一點點小錢，出賣自己的靈魂。
而俄羅斯族的青年王建軍，就完全沒有這個顧慮了。
他對於這些都不理解和不在乎，作為一個在新時代下長大的年輕人。
他沒有什麼崇高的理想，他的理想只是錢。
一切能夠賺到錢的方法，都是好方法。
賺到錢的本事都是好本事。
無論是坑蒙拐騙偷，還是其它的事情。
賺錢就是本事！
你說良心？
良心有什麼用？
你那麼有良心為什麼不去拯救世界？
那些有良心的老傢伙們，還不是一個個都涼了。
王建軍覺得這種機器，如果拿到俄羅斯一定能大賣！
別看俄羅斯似乎已經窮了很多，倒爺們去也拿不到好東西了。
但是，王建軍知道，還有油水，還能吃肉！
他要去俄羅斯賣遊戲機！
洪水這件事情，月白是親身體會。10年，17年，相隔七年，發了兩回洪水。哦，不止兩回。今年還糟了二茬苦，二茬罪。為什麼會這樣？因為這裡上游水庫多。為什麼以前沒事？因為以前承包的人還沒有那麼膽大。唉……月白對於未來真的很悲觀。今天月白分析了一下，二次元將會是未來。為什麼是二次元，而不是別的呢？因為中國的年青一代，或許也要像當年的曰本年輕人一樣，失去了未來，沒有了希望。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慢慢地廢萌，慢慢地腐化……唉……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