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密謀
吳天回到寢室,剛剛推開門,一絲警覺生起,冷聲道:「你在我屋子裡做什麼?」
「你去哪了?」一個女性的聲音響起。
吳天微微笑道:「一個人呆得寂寞了,出去找個小姐放放火。」
「你出去嫖娼了?」女人顯得很驚訝。
「別說的那麼難聽!」說著,吳天打開燈,便看到小辣椒坐在自己的床上。
「你這是犯法!」
「大姐,大過年的能不能不上綱上線?」說著,吳天倒了杯紅酒喝了一口問道:「我想睡你,你讓睡嗎?」
「你無恥!」小辣椒怒罵了一句。
吳天毫不在意的笑道:「說的就是嗎!睡你不讓睡,那我只能出去找個讓睡的。」
「你也不閑臟!」小辣椒氣得脖子都紅了。
「洗洗就乾淨了,再說女人都一樣,被一個男人睡跟被一百個男人睡沒什麼區別。想開點就好了。」
「你無恥,猥褻,下流,卑鄙,不要臉……」一分鐘的時間,小辣椒把所有能形容不堪的辭彙全部送給了吳天,之後摔門離去。
吳天笑著喝盡杯中酒,簡單沖個澡,躺在床上。
次日天亮,由於是放假,吳天沒有出早操,直接整理完內務,拿著紅酒坐到值班室。
早飯時間,吳天才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由於放假,沒有人做飯,這時他才想起節前下發的通知,找出來仔細看了一遍才明白,過節的七天時間裡,執勤人員需要自行安排伙食。
來到外面的超市,買了幾袋速食麵。看著手裡的速食麵,吳天一陣苦笑,暗嘆:「好久沒吃過了。」
上午8點30分,值班室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喂,你好,雪狼突擊隊!」
「吳天,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是!」
掛斷電話,吳天思索片刻,猜想三中隊的人應該是輸不起,把自己告到支隊長那裡。
帶上帽子,快步來到機關樓。
「報告!」
「進來!」
推門而入,吳天便看到支隊長的辦公室內站著五個人,正是昨天跟自己過不去的三中隊的執勤小隊。
「說說吧!」支隊長沉著臉。
黨軍今天值班,剛剛來到警隊,便見到五人來這裡告狀,當他聽到五人同時狀告吳天調戲女特警,謀殺未遂,重傷同事等幾項罪名時,他壓根就不相信。經過四個多月的接觸,他發現吳天不僅才華出眾,個人能力十分強,而且為人成熟穩重,遇事冷靜,絕不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
吳天笑道:「支隊長過年好,大家過年好!」
黨軍等了半天,見吳天不說話,奇怪的問道:「完了?」
「啊!」
吳天的裝傻充愣,差點沒把黨軍氣背過氣去,怒罵道:「我讓你說事,誰讓你給我們拜年了?」
「今天大年初一,拜年是應該的呀!」
「吳天,不要以為這樣就能矇混過關!」
吳天看了一眼,發現是昨天被自己從四樓扔下去的男人,笑道:「我怎麼了?」
小隊的隊長看向支隊長,黨軍也懶得跟吳天在這貧,氣憤的說道:「他不說,你說。」
「是!支隊長,剛才我說了,我們狀告吳天三大罪狀,昨天晚上七時許,吳天在救援模擬訓練場樓頂意欲對孔愛不軌,孔愛幾經反抗最終逃回我們三中隊,並將事發經過說與我們四人聽。我們氣不過前去與他理論,沒想到他突然出手將我從四樓推下,好在我平日訓練有素,並未受到什麼傷害。同小隊的四人擔心我,追到樓下查看我的傷勢。然而這時,吳天追至樓下不由分說對顧井旭突然發難,至其左臂脫臼,這是公安醫院的病治。」說完,將病治遞到支隊長的辦公桌上,繼續說道:「不僅如此,他還掐住顧井旭的脖子,由子左臂脫臼,他無力反抗,起初我們好言相勸,吳天非但不聽,還變本加厲,我們看到如果再不相救,顧井旭將會有生命危險時,不得已之下對他進行了武力威懾,就這樣,吳天才放棄他落荒而逃。」
支隊長點了點頭,問道:「吳天,你有什麼要說的?」
吳天冷笑一聲:「我沒什麼可說的!」
支隊長愣了一下,因為他根本不相信三中隊五人所說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說的是實情?」
「是不是實情,您不知道嗎?」吳天看著黨軍。
支隊長思索片刻,問道:「那你為什麼不辯解?」
「跟一群人渣有什麼好辯解的,狗咬我一口,難道我還要咬回去嗎?」
話音一落,三中隊的五人瞬間暴走。看架似,大有對吳天群起攻之的意思。反觀吳天,根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裡動都沒動一下。
「啪!」支隊長一拍桌子,怒吼道:「你們要造反嗎?」
嚇得三中隊五人瞬間沒了脾氣,可是目光卻不善的緊緊盯住吳天,生怕他跑了一樣。
「吳天,如果你不解釋清楚,我可幫不了你。」支隊長黨軍的偏袒之情異於言表。
吳天冷笑一聲:「我有我的尊言,面對人渣,我沒什麼可說的。我不能因為他們而降低了自己的檔次。」
「你……」
「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嗎?」支隊長再次怒吼,嚇得三中隊的小隊長憤怒的不再說話。
黨軍想了想,看向三中隊的五人說道:「雖然吳天不進行解釋,可他也沒有承認。我再問你們一次,如果我對吳天進行行政處罰,日後我查到你們謊報事實誣陷吳天,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到時我會加重處罰你們五個。」
五人互相看了一眼,事到如今,只得硬著頭皮撐下去。
「支隊長,我們五個說的是實情,我們願意為我們說的每一句話負責。」
黨軍點了點頭,沉思良久說道:「暫時給吳天記大過處分一次,等正式上班后,我會通過黨委會議正式向全隊通報這件事。」
「謝謝支隊長!」三中隊的五人樂了。
「支隊長,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說完,吳天敬了一個禮,轉身離開。
黨軍有些不高興的揮了揮手,示意三中隊的人離開。
就在五人即將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黨軍輕聲說道:「孔愛,你留一下。」
孔愛嚇得一哆嗦,十分不情願的走了回來。
黨軍也不說話,直盯盯的看著她,看得孔愛心裡有些發毛。
大約過了十分鐘,黨軍輕聲說道:「你說吳天是在救援模擬訓練場的樓頂想對你非禮是吧?」
「是的!」孔愛回答的毫無底氣。
突然,黨軍一拍桌子,嚇得孔愛一哆嗦。
「孔愛,我真沒想到,現在你都敢在我面前撒謊了。你是不是認為我太寵你了?」
「我沒有!」孔愛死鴨子嘴硬。
「沒有?那我問你,晚上七點,你跑到訓練場的樓頂幹什麼去了?」
「看煙花!」
「你先到的還是吳天先到的?」
孔愛額頭見汗,大腦飛速的計算著。
「說!」
孔愛一激靈,緊張的說道:「吳天先到的。」
「說下去!」
隨後孔愛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黨軍仔細的聽著。
「他說我在別人眼裡是一朵花,在他眼裡就是一般貨色……」說到這裡,黨軍打斷她的陳述,問道:「他既然這麼說,又怎麼會非禮你?」
孔愛說不下去了。
「說!」黨軍再次猛拍桌子。
孔愛一陣顫抖,咬著牙說道:「他這麼侮辱我,我氣不過,所以就找了隊長他們想給他一個教訓。」
聽她這麼說,黨軍氣得背著手在屋裡轉了好幾圈,指著孔愛的鼻子說道:「行呀,翅膀硬了,現在都敢聯起來騙我了是不是?孔愛,我告訴你,如果今天你再敢說一句謊話,我會親自把你調離特警隊。」
聽到要被調離特警隊,孔愛慌了,焦急的說道:「舅舅,我知道錯了,我說我全說,你別把我調走。」
「不想調走,就一五一十的給我說!」
孔愛咬咬嘴唇,將事情的真實情況說了一遍。
「你說吳天把韓燕中從四樓扔下來,是真的嗎?」
「舅舅這個是真的,我真沒有說謊,當時我們幾個都要嚇傻了。」孔愛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黨軍想不明白,以吳天的冷靜怎麼可能會這麼衝動。想了想問道:「你說吳天突然出現在你們面前是怎麼回事?」
孔愛輕聲說道:「他是從四樓跳下來的,在離地三米多高的時候,一個空翻,就那麼的落在地上。」
黨軍心中驚訝,那可是四樓呀,十幾米高,他就這麼跳下來,太匪夷所思了。
「那吳天為什麼對魯井旭動手?」
「因為魯井旭罵了吳天的母親!」
黨軍想了想,揮了揮手。
「舅舅對不起!」孔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你以後少氣我就行了!」
孔愛離開后,黨軍感覺還有很多疑點,思索片刻,給王歡打了一個電話。
「支隊長過年好!」
「少來這些沒用的,我問你,吳天的逆鱗在哪?」
王歡心中一驚,焦急的問道:「他怎麼了?」
「回答我的問題!」
王歡突然驚叫一聲:「支隊長,別告訴我有人罵他母親了?」
「什麼意思?」黨軍感覺王歡話裡有話。
「支隊長,如果硬要說吳天有逆鱗,那就是他的母親。他的母親在他的心中是無人能替代的,以前我們處對像時,我曾聽他說過,當年有人罵了一句他母親,他……」王歡剛要說吳天把那個人殺了,隨後想到不妥,換言道:「他廢了人家一隻手。」
聽到王歡的話,黨軍心中了解,看來昨天吳天對魯井旭還是手下留情了。
掛斷電話,黨軍感覺有必要找吳天談談。
王歡左思右想,總感覺支隊長打這個電話絕非偶然。隨手給吳天打了一個電話。
「吳天,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呀!美女,新年快樂。」
「我快樂起來嗎?說實話!」
吳天笑著將昨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當王歡聽到魯井旭罵了吳天母親的時候,一股涼氣由腳底升到頭頂,焦急的問道:「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吳天冷笑:「沒,就是將他的胳膊拉脫臼,然後逼著他道歉而已。」
聽到吳天這麼說,王歡懸著的心,終於落在肚子里。
吳天剛剛掛斷電話,便見支隊長走了進來。
「喝一杯!」說著,倒了半杯紅酒,遞了過去。
「你小子,值班還喝酒!」黨軍說著接過紅酒嘗了一口,說道:「沒有白的過癮。」
「喝點吧,紅酒軟化血管。」
兩人坐了下來,黨軍直奔正題,問道:「你昨天把韓燕中從四樓扔下來不怕出人命嗎?」
「怕什麼,下面是沙坑,他又不是紙糊的。」
吳天的回答,讓黨軍心中大駭,因為這個因素連他都沒考慮過。
「聽說你是從四樓跳下來的?」
「是呀,我剛才說了下面是沙坑,能夠起到緩衝作用,就算是從四樓跳下來,也不會有事。」
「以前訓練過?」
吳天搖了搖頭,笑道:「我小的時候,家住在農村,離我家不遠處有個大壩,高約十幾米,我們幾個小夥伴經常從上面往下跳,下面是鬆軟的土地,就算跳不好,最多也就是破個皮。我當年就很享受那種在空中自由落體的感覺,再後來,村裡有個老警察看我們玩的太危險,便教我們利用空翻來緩衝下落的衝擊。」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這個辦法一定要加入到下一步的訓練計劃中。」黨軍一拍大腿,喜上眉梢。
「支隊長,會出人命的!」吳天苦笑一下。
「會嗎?」
「不會嗎?」
「會嗎?」
「不會嗎?」
「會嗎?」
「支隊長我這有葯!」
「滾!」黨軍暴罵一句后問道:「怎麼會有生命危險?」
「支隊長,如果只是跳下來,腿先著地。如果空翻,翻不好會頭先著地的,就算下面是沙坑,十幾米的重力加速度也足以將頸椎骨折斷。」
黨軍不明白了,疑惑道:「你們當時出現過這種情況嗎?」
吳天搖了搖頭:「支隊長,首先你要知道,當時我們只是五六歲的孩子,體重有限,就算是重力加速度的自由落體,衝擊力也遠非成年人能比,再加上風的阻力和骨骼的柔韌度,就算直接摔到地上也不會受什麼太大的傷害。這就好比十米高度,你扔下一隻貓和一頭大象的區別。」
「那為什麼你可以?」黨軍不死心的追問。
「因為我重小就練,熟能生巧,已經習慣了。」
黨軍有些失望。
吳天笑著安慰他:「支隊長,別想了,就算是我,也不敢在身帶裝具的情況下往下跳。我們是特警,哪次出警不穿裝具,所以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無法運用到實戰當中。」
「吳天,經過四個月的訓練,你對我們的訓練方式方法有沒有什麼好的想法?」
看著黨國如此迫切的目光,吳天笑道:「我自己的想法談不上,結合世界反恐組織的訓練方法,我的建議到是有幾點。」
「快,說說看!」
「第一,為了迎合實戰需要,我們可以在平時訓練射擊時,用稻草人來替代胸環靶。匪徒身上沒有環數,我們要求的也是擊中或是擊斃,這樣一來,大家會有一個更直觀的射擊效果。另外我還建議在稻草人的頭部和心臟等部位裝進西紅柿,經過射擊后,會極大限度的模擬人員中槍后的效果。這樣做的好處是受訓人員會適應這種情況,在實戰中不會因為突然看到腦漿或是動脈噴血而產生驚慌或是失去戰鬥力。」
「好辦法!繼續!」
「第二,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我們不能固步自封,像小辣椒孔愛那樣就是典型的固步自封。她在特警隊算是一把好手,所以總認為老子天下第一,是人沒瞧起,總感覺她是太陽,所有人都得圍著她轉。面對這種情況,我建議把隊伍拉出去,與友鄰的兄弟單位經常互動,彼此學習對方的長處。」
「這個我們有在搞,每個季度都會與一個不同省市的特警隊進行比武!」
吳天笑了:「支隊長,我們一切都是以實戰為基礎,不是為了應付比武而比武。每次比武,每個支隊只派出一個7到10人的小隊,為了面子,大家絞盡腦汁的想著各種辦法,這麼做有意義嗎?我說的交流是一個整體的交流,讓弱者看到差距在哪,讓強者認識自身的不足,只有這樣,大家才能進步。還是用孔愛為例,她認為自己的搏擊很牛很厲害,可是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他連一分鐘都堅持不住,這種情況她根本就沒想過。所以在實戰中很容易因為這種驕傲而輕敵,結果你懂的。」
對於吳天指出來的問題,黨軍心中很清楚,知道他說的一點不錯。
「第三,增強特警隊員的道德素質,就像昨天晚上的事,如果在戰場上,我不敢把我的後背交給他們幾個,我怕他們會反水。」
「這個我懂,我也一直在加強這方面的教育。身為戰友,如果在戰場上不能信任,結果無疑是悲哀的。」
吳天點點頭:「支隊長,當過兵的人都會理解這種感情,可是特警隊員並非都是軍人出身,所以這種感情在有些人眼中真的很淡,每天上班混吃混工資的人大有人在。」
「這個我當然知道,眾口難調呀!」黨軍也是一臉的為難。
「其實也沒那麼難,人,都是自私的,只要與他們切身利益掛勾,不怕他們不聽話。」
黨軍眼睛一亮,興奮的問道:「說來聽聽?」
「支隊長,我們年底不都有獎勵工資嗎?你可以在這上面做文章,通過一年的表現或是考核,好的獎勵,不好的罰。」
「我明白了!」黨軍恍然大悟,隨後大笑道:「你小子太損了。」
吳天也笑了:「不是我損,是人太難管理。你不用他們的利益來約束他們,是很難讓他們聽話的。」
黨軍點點頭,追問道:「還有嗎?」
「當然有!支隊長,貪多嚼不爛,如果你能做好以上幾點,我相信特警隊的整體戰鬥力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好,等過完年,我會開黨委會研究這些問題。」說完,輕聲問道:「對於三中隊的五人你想怎麼處理?」
吳天笑道:「處理什麼,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說謊嗎?」
「不是為了陷害你嗎?」黨軍有些奇怪。
吳天搖了搖頭:「他們說謊,一是因為輸不起,二是因為害怕。」
「害怕?」黨軍理解不了。
「對,就是害怕。他們害怕我,因為他們知道靠自己的實力根本戰勝不了我,所以才會選擇這種方式。如果他們的實力比我強,他們就不用大廢周章的來陷害我,而是選擇最直接有效的辦法,直接打回來。這就是身為弱者選擇的報復方式。我剛才不解釋就是在同情他們,同情他們在沒試過就已經輸了。這代表什麼?」
「代表什麼?」支隊長很配合的問道。
「代表他們的心理素質太差,連最起碼的試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黨軍贊同的點著頭。
吳天又為他倒上一些紅酒,說道:「孔愛是持才傲物,打擊她的囂張氣焰是促進她前進的最好的方法。另外四個男人,我感覺還是回爐重練吧!」
「那我就把孔愛交給你!」
「別,她跟我根本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就算是輸了,她也不服。」說到這裡,吳天想了想,再次說道:「要不這樣,讓她跟戰狼小隊的其他人比,除了我以外,餘下的五人隨她挑,這樣輸了,對她的打擊會更大。因為一名老特警輸給一群新兵蛋子,恐怕比殺了她更會讓她惱火。」
「你確定戰狼的其他人能贏她?」
「不確定,但是,就算打成平手,這個結果也是她接受不了的。」
黨軍想了想,問道:「你有多大把握能夠打擊到她?」
「80%以上的把握,只要搏擊不抽到狄雪,那就是百分百。」
黨軍有些擔憂的說道:「她的射擊可是很厲害的!」
「真的很厲害嗎?」吳天反問。
黨軍笑道:「至少在特警隊是數一數二的。」
「那也只是在我們這個特警隊,如果扔到世界級的反恐組織里,她恐怕連及格線都達不到。」
黨軍思考再三,一拍桌子說道:「好,就按你說的辦。具體的事情我會來安排。」
「支隊長你想怎麼安排?」
「我是這麼想的,找個機會讓她與你們戰狼小隊切磋一下!」
吳天搖了搖頭,輕嘆道:「打擊力不足!」
「你有更好的辦法?」
吳天的嘴角勾出一絲壞笑道:「讓她來當我們的教官!」
黨軍愣了一下,隨後笑罵道:「你小子可夠缺德的,這要是教官被學員給滅了,我看她孔愛還有什麼臉繼續狂。」說完,有些擔心的問道:「吳天,這麼做,萬一打擊太大,她接受不了怎麼辦?」
「接受不了是肯定的,但是你放心,孔愛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女孩,最多在寢室哭三天,三天一過一定會玩命的訓練自己,然後來找我們報仇血恨。我們再一次打擊她,直到將她心中的那份傲氣打擊沒,能夠讓她腳踏實地的往前走,那時你的手下便會真正的多出一員大將。」
「好,就按你說的辦!」
兩人又密謀了一會,支隊長才起身準備離去。
「支隊長,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黨軍站在門口,轉回身說道:「問!」
「孔愛是你什麼人?」
黨軍臉色一變,尷尬的笑道:「他能是我什麼人?」
吳天微微一笑:「支隊長,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真的不會說謊?」
黨軍臉色一紅,不再說話。
「讓我來猜猜,你姓黨,她姓孔,是你私生女……」
「你再敢胡說,小心我收拾你!」黨軍虎著臉。
吳天壞笑道:「那是不可能的!從你對她的關心程度來看,她應該是你的外甥女!」
黨軍沉著臉,不爽的說道:「算你小子猜對了,如果你敢說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吳天微微笑了笑,站在窗前,拿起酒杯,腦海里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黨軍並沒有因為孔愛是自己的外甥女便偏聽偏信。輕輕的喝了一口紅酒,看著他遠去的身影,輕聲呢喃道:「黨軍呀黨軍,看來你還是個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