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燎原 他根本忍不住。(二合一)……
第32章 ,燎原 他根本忍不住。(二合一)……
“……”
梁枝“哦”了一聲, “好巧。”
秦瞿看著天色,拿車鑰匙在指間轉了轉,“這麽晚了,你一個人打車不安全。”
梁枝還抱著秦瞿的外套, 怎麽聽不出他的意有所指。
她手指收攏, 默了默, 斂眸:“那麻煩你了。”
“以後別跟我說麻煩, 反正都是朋友,順路的事,”秦瞿道,轉身走向停車場,“你就在這兒等我下, 我把車開過來。”
“……嗯。”
秦瞿腳步停住,在原地等了半秒。
他下意識伸手往兜裏去,想摸煙,又止住。
末了,才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麵走。
秦瞿把車開過來後,梁枝先把外套給她疊好放副駕駛, 才坐到後座去。
“還有行李要拿嗎?”他問。
“沒了,都寄回去了。”
梁枝關好門, 門鎖立刻“哢啦”一聲扣上。
“那直接過去?”
“嗯。”
到機場的路不算長也算不上短,機場高速旁邊的景色清一色的單調,梁枝往外看了會兒, 覺得無聊,於是打開手機,處理剛才沒來得及看的消息。
有條來自夏謙恒的未讀消息,問她在不在江城。
梁枝回他:【待會兒的飛機, 就要回江城了,有什麽事嗎?】
那邊顯示“正在輸入中”,大概三分鍾後,才給她回過來一段:【我過幾天有事要去洛城出差,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空?有空的話,可以拜托你幫忙照顧一下奧利奧嗎?】
後頭還跟了一張奧利奧的賣萌照,小貓兩隻眼睛睜得很圓,乖巧地坐著望向鏡頭。
【你看他是不是看起來就很有禮貌?】
梁枝盯著夏謙恒發過來那句話,突然忍不住小聲笑了起來:【行,什麽時候我來接它?】
【到時候我提前跟你聯係,送過來吧?】
梁枝回了個“好”字,轉頭去處理其他的事情。
“車上玩手機容易頭暈。”
秦瞿冷不丁開口,梁枝小小地被嚇了一跳。
“哦……”她突然覺得確實有點頭暈,於是熄了屏,閉了會兒眼。
“剛才和誰聊得那麽開心?”
“夏……朋友。”
梁枝差點把夏謙恒的名字脫口而出,反應過來後迅速改口。
秦瞿輕輕頷首,不再追問,繼續專心開車。
梁枝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秦瞿又問:“梁枝,那我們現在,可不可以勉強算作是朋友?”
怕她誤會,他強調:“普通朋友。”
“……啊。”
梁枝還沒仔細思考過這一點,看著窗外沉吟許久,才慢吞吞道,“也許算吧。”
仔細想想,一直逃避也沒有辦法解決問題。
平心而論,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確實有感覺到秦瞿的性子比起從前來改變了許多,也幫了她許多。
沒有再出現罔顧她意願的逾矩,也絕口不再提起曾經。
假如一直保持這樣的距離,也不是不可以做朋友。
但僅限朋友。
她的話音落下後,秦瞿也讀懂了言外之意,“嗯”了一聲,反應似乎很淡,“那就好。”
雖然他並不願意隻承認朋友關係,但至少她沒有再那麽堅決地躲開他。
是個好開端。
在梁枝看不到的地方,他一隻手繼續操控著方向盤,另一邊手肘抬起,輕輕搭在了車窗邊。
手心微微濕潤,沁出的細汗被風一點點吹幹。
,
直到過了安檢,梁枝邊看著手機上的電子登機牌,邊對比著尋找登機口:“38……”
秦瞿捏著她的肩膀,把她轉了個方向:“後麵。”
“啊,好。”梁枝看清指示牌,點了點頭,往那邊走。
走到一半,她才驀然發覺不對勁。
皺了皺眉,她試探著問秦瞿:“你又在哪個登機口?”
“和你一班。”
秦瞿回答得十分理所當然:“晚上隻有這一班。”
“……”
梁枝頭也不回地走向候機室。
登機時,梁枝沒有行李,輕鬆地找到位置落座。
她坐的窗邊,待會兒不需要讓旁邊的人,於是直接係好了安全帶,抬頭時,發現秦瞿還站在她旁邊。
梁枝心頭一緊:“你不會……”
“又挺巧。”秦瞿看了一看自己的登機牌,半眯著眼坐到了她身邊,“我也是第八排。”
“……”
梁枝的表情驀地變得古怪。
“這麽巧也是緣分,”秦瞿見她的反應,意料之中地笑笑,“對吧?”
“……不是。”
梁枝緩緩指了指他,解釋道,“這不是第八排。”
秦瞿:“?”
“這是第七排,”梁枝說,“第八排在後麵。”
“……”
秦瞿一愣。
當抬頭看清上麵的座位標識印著大大的“7”時,他眸色變了變。
望見男人微沉著臉坐到後麵去,梁枝忍不住勾了勾唇。
看人吃癟還挺有趣。
後麵登機的乘客陸陸續續上來,見梁枝身邊遲遲沒有人坐下,秦瞿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一點。
梁枝壓根兒沒在意秦瞿到底是什麽反應,給任夏夏發過去了個機艙內的照片,表示自己已經順利登機。
秦瞿也不時看一下手機,卻隻盯著上麵不斷滾動的時間。
快到停止登機的時刻,他眉宇微舒,將手機扣在了身側。
卻在這時,聽見前麵傳來一個青年的聲音:“差點沒趕上……”
那聲音帶點喘,似乎在和乘務員核對升艙的信息。
“對,登機口升艙那個,誒好,我自己去就行。”
梁枝也聽見了那道聲音,往前麵看去。
視線裏出現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在走到她身邊時,看了眼手裏的機票,“誒,就這兒。”
確定了後,他坐到了梁枝身側。
“打擾了。”青年低聲說著,給自己係好安全帶。
當抬頭看清梁枝的臉時,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他撓了撓後腦勺,轉過頭去。
過了會兒,他又忍不住轉過頭來:“小姐姐,你是回江城還是去江城旅遊啊?也是一個人?”
梁枝禮貌地點點頭,“回江城。”
“是嗎,那麽巧,我也是!”青年眼睛一亮,仿佛一見如故,“你是江城哪個區的?”
梁枝剛準備回答,便聽見身後隱約傳來低沉的咳嗽聲。
她笑了笑,沒回答。
見梁枝這般反應,那青年也明白自己唐突了,連忙道歉,“啊不好意思,我習慣了自來熟……”
“沒事,”梁枝感覺到飛機在動,於是低頭調出了飛行模式。
昨晚這些,她從隨身的包裏找著眼罩戴上,徑自睡了過去。
那青年也看出梁枝沒心思搭理自己,於是閉了嘴,不再打擾。
梁枝這一覺睡得不錯,中間飛機飛行到穩定的高度後調了下座椅,舒舒服服躺下後,再掀開眼罩,便已經開始提醒飛機即將降落。
她於是調直座椅靠背,穿好了鞋。
坐起來時,薄薄的毛毯從身上滾落,梁枝恍惚了一下,疑惑地整理了一下毯子。
她記得,她沒要毛毯啊?
旁邊青年見她醒過來,笑了笑說,“你剛才睡覺的時候打了個小噴嚏,我怕你著涼,就要了個毛毯。”
“這樣啊。”梁枝點點頭表示了解,“謝謝你了。”
身後隱約傳來“嘎嘣”一聲。
像是有什麽薄薄的塑料片被崩斷。
梁枝下意識往後瞥了一眼,沒怎麽在意。
青年這時從兜裏掏出手機,“不用謝啊,我還想讓你幫我拍拍外頭的景象呢。”
“啊,行。”
舉手之勞而已,梁枝大方地接過手機對著窗外照了幾張。
這時候飛機早已經向下降落多時,越過薄薄的雲層,下方陸地的顏色隱約可見。
把手機還給青年,她又往前彎腰,低頭穿鞋。
“拍得不錯。”青年手指在手機上劃過去劃過來了一陣,讚歎道,“小姐姐,你一定很會拍照。”
“一般,”梁枝坐起來,淡淡道。
“這幾張真的很好看,不如待會兒飛機停穩了,我們先加個微信吧?”青年把手機屏幕放在她麵前,提議道,“我到時候發給你。”
“嘎嘣。”
這次塑料斷裂的聲音比之前還要清晰了幾分。
梁枝又往後看了一眼,從座椅的縫隙中隱約與一道深沉的目光交匯了一瞬。
秦瞿收回視線,若無其事。
梁枝於是轉回頭。
空姐從旁邊走過,停在秦瞿那一排時,低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道:“先生,需不需要我幫您把杯子扔掉?您這都快捏碎了……”
梁枝聽見後方傳來微小的一陣窸窣聲,“……嗯。”
她似乎明白了什麽,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婉拒了青年加微信的要求,她搖搖頭,“抱歉啊,我不怎麽喜歡用微信。”
“哦,這樣啊……”青年失望地點點頭,“那好吧。”
梁枝沒再管青年,又往窗外看了看。
飛機一路緩慢下降,下方場景慢慢移動。
她盯得無聊,揚手伸了個懶腰。
手腕忽然被人捉住。
隻輕輕握了一下,便鬆開。
拇指的薄繭輕輕刮過她手腕皮膚最薄的地方,似試探,似撩撥。
梁枝迅速收回手,扭頭透過座椅的縫隙警告地瞪了一眼秦瞿。
秦瞿沒看她,薄唇輕啟,無聲地衝她道——
“不小心。”
“……”
不小心個鬼:)
,
飛機落地,在滑行了一陣,即將停穩時,梁枝聽見身後秦瞿的手機鈴聲響起。
秦瞿的手機鈴聲很好辨認,一小段小提琴曲加震動。
她聽見男人輕聲對旁邊人說了聲“抱歉”,便接通了電話。
“喂?”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等了一會兒,秦瞿用十分不耐地語氣回道:“這件事我沒有辦法解決,付羽然,你真的以為我已經神通廣大到什麽事情都可以解決了?”
那邊不知又說了什麽,秦瞿的不耐愈發加重,語調也冷硬得仿佛能把人凍僵。
“……這件事我不會幫忙,希望你能吸取教訓。”
付羽然,出什麽事了……?
梁枝第一反應便是打開手機。
然而還沒打開微博,她就被微信上的未讀消息吸引了注意力。
是任夏夏發來的。
【到了沒到了沒,我在停車場D區等你,你還記得我車牌號吧?】
【趕緊的啊,我就不出來接你了,停車場這邊蚊子多,你注意一點。】
【明天在你家附近處理點事,能不能收留我一下?[可憐][可憐]】
梁枝揚了揚唇:【行。】
再回過神來,她點進微博,在熱搜上掃了一圈,忽然忘記了自己要搜什麽,於是退出去後,給王娣發了條到達的消息。
王娣回了個“ok”的表情,給她發了張圖。
正和她那幾個小姐妹在家裏打麻將。
鄉下那房子在改造的時候,王娣在城裏和那群老太太們一早就建立起了深刻的麻將友誼,隨著廣場舞將姐妹情進一步推進,便提議將空出來的房間騰一個做麻將室,方便姐妹過去娛樂。
挺好的。
梁枝臉上掛著笑,注意了一下時間,叮囑王娣不要結束得太晚,便退出了聊天框。
節目組的微信群裏有人發了洋洋灑灑的道歉信,仔細一看正是之前飯局的那個小眼男。
後頭有幾個在場的人也跟著發了對她的道歉。
那人是生是死梁枝都沒心思理會,隨意看了兩眼便退了出去,也沒回應。
廊橋對接完畢,下飛機後,梁枝沒等秦瞿,大步往外走。
奈何秦瞿個高腿長,就算落在她後麵,長腿邁上兩步,便追上了她。
梁枝回頭看他一眼,繼續往前走。
秦瞿寸步不離,直到跟到了停車場入口,才停下腳步。
梁枝回頭多看他了眼,留下一句“再見”,便匆匆離開。
目送女人的身影隱匿在黑暗中,秦瞿低笑了聲,倚著旁邊的柱子摸出根煙,咬著也不點燃,漆黑的眸瞳裏滿是無奈。
這個女人,太招人覬覦了。
看見別人靠近她,他根本忍不住。
他走到一旁的吸煙室,才把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煙氣入肺,隱隱化作鬱結。
——有什麽辦法,是他自作自受。
把自己折磨死算了。
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
秦瞿看了一眼來電人,當看清“付羽然”三個字,直接摁了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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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角落。
梁枝打開車門坐進去,長舒一口氣:“你怎麽停得那麽角落,害我好找一頓。”
任夏夏指了指眼前,語調誇張:“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車位!你居然還嫌棄!哇——枝枝,又是三個月不見,你變殘忍了!”
“你也變戲精了。”梁枝戳戳她腦門,係好安全帶,“好了,走吧,早點回去早點休息。”
“好嘞!”任夏夏做出一個“遵命”的姿勢,把車開出停車場。
回到燕和,任夏夏熟門熟路地開門進去,問梁枝:“今晚我睡哪兒?和你一起?”
“行啊,”梁枝欣然點頭,“睡前記得洗個澡。”
任夏夏想了想,果斷擺擺手,“算了算了,開玩笑,我明天要早起,怕打擾到你,你好好休息,我睡沙發。”
“也可以。”梁枝說完,從門口儲物櫃裏丟出一張浴巾,“我幫你鋪床,你去洗澡。”
“好滴!”拿了浴巾,任夏夏給梁枝拋個媚眼:“這就去~”
待到梁枝也洗完澡,把頭發吹幹走出來,任夏夏已經借了件寬鬆的睡裙穿著,盤腿坐在沙發床上,吊兒郎當地玩手機。
梁枝把吹風機遞過去:“吹頭發,吹幹睡覺。”
“誒好,等等我看個東西……”任夏夏說著便要接過,卻在這時大聲喊了句“臥槽”,差點沒接穩吹風機。
她拿了東西便結結實實往後一仰,末了看一眼梁枝,把手機遞給她:“枝枝你快看這個!臥了個大槽!”
梁枝於是接過手機去看。
映入眼中的是一條營銷號發的微博——
【娛樂吃瓜醬:據某瓣小道消息,初小帆被同劇組十八線小龍套開車撞傷,對方聽說背後有點勢力,撞了人還對著初小帆叫囂,對此各位怎麽看?[吃瓜][吃瓜]】
配的是一條視頻。
梁枝一眼就認出了視頻裏那個主人公,凝了凝眸。
在車燈照耀下,付羽然跋扈的神情顯得幾分猙獰,身後聚了許多人,場麵極為混亂。
隻見付羽然高高抬起了手,用一種極為囂張的態度尖聲道:“追什麽責啊什麽責,我撞到誰了??”
她滿臉通紅,說完這句話,眼神渙散了一下,站姿也不太穩當,似乎還喝醉了。
底下有人說:“你都把人小姑娘撞得起不來了,怎麽說話的?”
付羽然狠狠往鏡頭方向瞪了一眼,扯著嗓子:“什麽起不來她就是裝!更何況我撞了又怎麽樣!你們來罰我啊!我哥是秦瞿!”
……
又是一陣混亂,視頻結束。
“看完了?”任夏夏湊過來,給梁枝使了個眼色,“怎麽樣?跟秦瞿有關,這人我是不是還挺眼熟,那個秦瞿表妹,老對你陰陽怪氣那個?”
“……差不多。”梁枝點點頭,突然想起來之前秦瞿接到的那通電話。
是那個時候的事情嗎……?
“哎這可是大瓜啊,還是和你有點關係的人的大瓜,老天是不是故意的,選在我要早起的時候給我吃上這麽一瓜,”任夏夏一邊刷評論,一邊說,“又是酒駕又撞傷人……要你覺得,秦瞿那人會不會保她啊?”
“不會的。”梁枝篤定道。
“真的啊?那麽肯定。”任夏夏稀奇地看她一眼,又覺得有道理地跟著附和,“也是啊,那麽大個事,就算想保也保不了啊,說不定就激起民憤了。”
“你說初小帆最近那麽火,一個粉絲一口唾沫都能把付羽然淹了,她怎麽想不開開車去撞人家……看起來還是酒駕哈。”
“誰知道呢。”梁枝懶得去在意這些事,點了點任夏夏額頭,“好了,快睡覺。”
“誒,好,等等我再吃會兒瓜……”
梁枝本來就對這種瓜不瓜的不甚在意,甚至在知道付羽然這件事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到有多意外。
以付羽然的跋扈性格,她從以前就總覺得出事是遲早的。
回了房間,她處理了一下手邊的其他事務,把自己摔進柔軟的床鋪裏,又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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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梁枝神清氣爽地起床時,意外地看見了黑眼圈濃重的任夏夏。
任夏夏見她出來,驚了一下:“你怎麽起那麽早?”
“睡夠了。”梁枝解釋道,秀眉微挑,好整以暇打量著她臉色,“你呢?”
“我……沒咋睡。”任夏夏從床上蹦起來,“也差不多該去辦事了。”
她一邊從梁枝身邊走過,一邊忍不住提起:“誒你知道昨天晚上還發生了什麽嗎?”
梁枝:“嗯?”
“就,因為付羽然那句話,秦瞿微博底下評論淪陷了知道嗎?都要求他道歉。”任夏夏用看戲一樣的語氣八卦道,“還有人扒出了之前付羽然仗著秦瞿在劇組橫行霸道的事,理直氣壯搶別人東西給應晗什麽的,嘖嘖,真就沒腦子。”
梁枝反應仍然平平。
這也是以付羽然的性格會做出來的事。
“哦對了還有——”走到浴室門口,任夏夏折身回來,“就這些料,然後一群現世福爾摩斯網友就開始推理了,發現應晗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付羽然做什麽最後占便宜的都是她,還有人說付羽然會這麽圍著她轉,可能因為……秦瞿是她金主——”
任夏夏觀察了會兒梁枝的表情,確認她麵色無異,才繼續說道:“有人翻到同一劇組的另一個小演員的訪談,說是有天他們在深山老林拍戲的時候,秦瞿還專程開車來山裏找應晗,兩個人不是前兩年就有過一次緋聞嗎,可能是真的……咳,昨天瓜吃的我眼花繚亂的,太精彩了。”
山裏……
梁枝聽完任夏夏的講述,稍微消化了一下,忽然感覺有哪兒不對。
山裏,晚上,見了應晗。
不會是她還在車上的那次吧。
盥洗室裏水聲嘩啦啦的響,一陣兒後,突然傳出塑料牙杯掉到地上的聲音。
水聲停住,裏麵一陣叮裏哐啷的動靜後,任夏夏嘴裏還塞著牙刷,便奪門而出。
“臥槽!這回秦瞿是因為被罵得太狠了嗎?怎麽回應得那麽快!我他媽還要去辦事啊這瓜能不能稍微延遲一點!!”
說完,她一邊刷牙一邊挨在梁枝身邊,把手機湊過去,含糊不清道,“吃瓜就得姐妹一起吃,你快幫我點開看看都是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