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誰是翁中鱉
第202章 誰是翁中鱉
沈冰月和封國棟一路上都在探討著大海的美景,說說笑笑,有時候吃點東西,也帶了本小說看。
沈思文悄咪咪的觀察,倆人談笑風生,有時候封國棟也找話題與沈思文聊聊天。
沈思文看著沈冰月眉目如畫,卻幻想著到了國外,可以和這麽一個美人在一起有多好。
到了國外,沈冰月人生地不熟,隻要對她好點,也有可能發生點什麽。
即便她不喜歡自己也無所謂,隻要她到了國外,會知道那裏有多好,簡直是個人間天堂。
隻要她肚子裏有墨水,能想出農業科學的好點子,那麽以後的日子,還怕沒有大把大把的錢嘛!
而這個傻大個,就先留著當人質吧,等他們安全到了海岸的另一個國家,用不著了就幹掉好了。
沈思文勾著陰險的笑容,把帶著的大包裹摟在懷裏,這裏有他這些年積攢下來的財富,要帶過去的,等過去了,那邊承諾給沈思文的錢財會更多。
沈思文做著美夢,淩晨三點鍾到的火車站。
沈市這個時候已經很冷,正下著鵝毛大雪。
封國棟把帶著的軍大衣給沈冰月穿上,自己也穿起了大衣,挑眉笑道:“瞧瞧這大雪,連我這個不怕冷的都扛不住了。”
沈冰月嗔怪著:“不讓你來你非來!”
看在沈思文眼裏就是打情罵俏。
到了出站口,見了兩個30歲左右的男同誌舉著紙牌子,上麵寫著“沈冰月、沈思文。”
沈思文弓著腰,心花怒放的跟兩位接站的人員握手:“辛苦你們了,這是沈冰月同誌,這是她愛人封同誌。”
倆人謙和的笑著,握手後,主動地拎著沈冰月的包裹。
男同誌鎮定自若,又不失熱情地帶著三人到了一個黑色的紅旗車前,把行李放到後備箱裏。
笑盈盈地道:“咱們先到招待所,你們也好好休息,明天咱們一起去看展廳,後天有個交流會,沈同誌不是還要發言嘛!先休息好了再說。”
車裏,沈冰月坐到靠窗的位置,封國棟坐在中間,右手邊是沈思文。
沈冰月把手放到封國棟的手心裏,封國棟緊緊的握了兩下。
在灰暗的車裏,封國棟已經知道,這兩個人不是真正來接站的,而是來接應沈思文的人。
他以這種倆人商量好的信號,告訴妻子,真正的對決從現在已經開始了。
而同樣從火車上下來的,還有兩個名不經傳,長相能淹沒在人群中的便衣,也坐著拖拉機,跟在這輛車的後麵。
小轎車的司機很警覺,封國棟作為一個偵察兵,發現他們時刻在觀察著周圍零星的車輛的舉動,也從後視鏡中,看到後麵的拖拉機跟的還是有些近了。
於是伸了伸懶腰,要和妻子換一下座位,有些討好的給沈冰月請示:“就抽一根煙,解解乏。”
沈冰月故作不高興的癟了癟嘴,埋怨道:“在車上,一車人呢,你忍忍吧。”
沈思文搖了搖頭,見沈冰月不動彈,體貼地說道:“沈同誌,封同誌就是抽根煙,沒事,我們都是男同誌,讓他抽吧!”
封國棟對著沈思文投來感激的一個小眼神。
沈冰月隻好挪動身體,跟封國棟換了換位置。
這樣看起來才正常。
封國棟把車窗搖下來,點燃一根煙,慢悠悠的吸了口,把手放到車窗外,彈了彈煙灰。
坐在副駕駛的人特地從後視鏡看了幾眼。
後麵跟著的拖拉機看到這一幕,逐漸慢了下來,到了一個岔道口,拐了進去。
拖拉機上的兩名便衣也是偵察兵,他們接收到封國棟獨有的信號,不敢跟得太緊,臨時拐到了岔道口後,停了下來。
等了十分鍾,探頭探腦的,確定車已經不見了蹤影,才又從岔道口開了出去,拖拉機順著小道繼續摸索著前進。
而黑夜裏,封國棟彈的煙灰中泛著銀色的光芒,每到一處,在拖拉機上的人用大衣把地上的銀色光芒打散,一路循著這些小小的記號,跟了上去。
而這樣做得目的隻有一個,就是不驚動車裏的人,跟太緊了容易打草驚蛇的。
這些銀色的光芒隻有在十分鍾以後才起作用,這是獨有的記號!隔很長距離才有。拐彎處處處不拉,都有記號。
三人被安排到一個市裏的一家相對偏僻的招待所,但是要的房間卻是套間。
條件還是挺好的。
倆個小夥子把包裹放到房間裏,就客氣的給封國棟指著洗漱間,很熱情地說道:“可以衝澡的,我們明天見了。”
封國棟點頭,倆個人退了出去。
沈思文沒有來這個房間,這是為封國棟和沈冰月開得房間。
封國棟故作輕鬆的環視了一周,而沈冰月的人身預警係統卻開始報警:“危險,這個房間危險,宿主注意防範。”
語氣舒緩,並不急促,隻是提醒自己要防範,沈冰月仍舊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封國棟敏感地看了看那張雙人床和緊閉的衣櫃大門。
沈冰月是要參加後天的交流會,這個是真實的,來沈市的火車一天有三趟,這趟是最晚的,淩晨到。
沈思文特地買了這趟火車,就是算好了要淩晨到這裏,才更好動手腳。
封國棟已經猜到,他們要在這裏對自己動手了,而目的當然是以自己的生命安危來要挾沈冰月就範。
而自己既要做到被他們控製住,又要想辦法把下一步的計劃拿到手,為外麵的人提供準確的情報。
封國棟帶著心疼看著眼前的妻子,走到她的麵前,撫上她的麵頰,垂眸落下一吻。
沈冰月也環住了封國棟的腰間,輕笑道:“好了,你去洗澡吧!”
封國棟在她的耳邊耳語道:“嗯,冰月,你等著我!”
說完,捏了捏沈冰月的腰間兩下。
沈冰月接收到信息,就是說封國棟發現了異常,看來,他還是很敏銳的。
封國棟推開洗漱間大門,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枚極細的刀片,藏到了嘴裏,把花灑打開,衝了衝澡。
沈冰月把軍大衣脫下來,坐在招待所的床上,心裏忐忑不安。
而這時,人身預警係統又一次報警:“身後有人要劫持宿主,請宿主注意防範。”
仍舊語氣平平,證明沒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