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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分別

  “又不是以後再也見不到了,你們二人怎麽這樣矯情?”南宮愷有些看不下去了,真不知道慕容蘇是怎麽把自己這個皇兄治的服服帖帖的,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好好請教一番。


  被南宮愷這麽一說,慕容蘇也有些不好意思,一抹紅暈也慢慢地爬上耳根。她這次還是一襲男裝,在那皎潔的月光的襯托下,竟讓人感覺她的美有些驚心動魄。那一瞬間,南宮徹真的想後悔了,想學那漢武帝一般金屋藏嬌,他的蘇蘇可要比那陳阿嬌美上千倍萬倍。


  “阿愷,路上記得注意安全。”終於,南宮徹還是用自己的理智壓抑住了自己的想法,自從和蘇蘇在一起之後,他好像有些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的衝動。如果可以的話南宮徹真想陪慕容蘇一同回去,又省得在這裏擔憂。


  南宮愷拍了拍南宮徹的肩膀,調侃歸調侃,這畢竟是他兄弟喜歡的女人,他又怎麽會掉以輕心?“放心吧。”說完後,南宮愷又把目光投向了那京都的方向,那裏還有一個他放心不下的人,他們兩個人雖然已經說好了,可是他心裏也很清楚,蕭淩天有他自己的驕傲,哪怕是走投無路了也不會求助他一個大周的皇子。


  “時間不早了,不到十天就又見麵了。”


  南宮徹一直站在原地目送著那輛一點都不張揚的馬車,直到它慢慢縮小成遠方的一個小黑點。其實蘇蘇的離開也並非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就不用再像之前一般地畏首畏尾了。話說,也不知道他房間裏的那白衣男子醒過來了沒有。


  那男子已經在南宮徹的房間裏呆了兩天的時間了,一發現他有任何蘇醒的跡象,南宮徹就給他吃迷藥。這兩天裏,那白衣男子一共蘇醒了五次,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已經很厲害了。慕容蘇在的時候,南宮徹不太好做一些血腥的事情,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一盆冷水潑上去,那男子從昏迷中幽幽轉醒,兩天的昏睡讓他一下子反應不過來自己現在在什麽地方,直到看見站在一旁還拿著一隻水桶的焦春和背對著他渾身散發著寒意的男子!他是南宮徹!

  男子身上的寒冷遠不比不上心裏的絕望,那日的玄衣男子竟然是南宮徹!白衣男子簡直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麽樣的狗屎運,本以為陳公子的身份會讓他在蕭國這一帶吃的很開,卻不料被南宮徹遇到了兩次。更重要的是,自己上一次還給他下了毒。


  “公子有什麽事嗎?在下有哪裏得罪到了公子,不妨直說。”白衣男子決定繼續裝傻下去,就算是南宮徹認出了自己又怎樣,他又沒有辦法知道自己麵具下的那張臉是誰。再者說了,自己什麽樣的懲罰沒有經曆過,南宮徹如果想用什麽刑罰讓自己讓自己說真話的話,會不會太天真了?


  白衣男子要說的話其實南宮徹已經預料到了,臉上的冰霜也似乎厚了一層。的確,如果說那男子打死都不承認的話,南宮徹確實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南宮徹真的會就這樣認輸嗎?那他還怎麽當百姓眼中的戰神。


  “不說沒有關係,其實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麽本殿下一點都不關心。本殿下隻是想折磨你,到死為止。”南宮徹的話一點感情都沒有,聲音也不算是很大,不過卻是讓白衣男子的心裏挨了重重的一錘。


  那簡直不是一個屬於人的聲音,那就是一個惡魔!

  “我知道你是誰,二皇子殿下嘛,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就好了,在下接著就是了。”不得不承認的是,南宮徹的話讓他到現在為止腿肚子都有些發軟,可他曾經也經曆過那麽多的大風大浪,如果說就這麽被嚇到了還怎麽以後在江湖上抬起頭來。


  對於白衣男子說出自己的身份,南宮徹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當初他給自己下藥的時候自己就是頂著那張南宮徹的臉。“焦春,你教一下公子以後怎麽做人吧。”


  突然被點名的焦春突然一怔,“是,殿下。”對於南宮徹處理犯人的那些方式焦春可以說是最清楚的,普通人可能隻是聽一下都會被嚇得半死,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在焦春的眼裏自然也不會強到哪裏去。


  當然,焦春是不會同情他的。沒有人知道焦春這幾天以來到底有多麽地內疚,殿下明明就在自己身邊還讓別人下了藥,焦春每日想的就是找到那個給主子下藥的人,然後扒他的皮,抽他的筋。“還愣著做什麽,走。”


  “等一下。”南宮徹一個健步上前抓住那白衣男子的兩條胳膊用力一抽。“去吧。”那動作簡直就是在一瞬間完成,焦春根本什麽都沒有看清,可是那白衣男子確確實實地疼暈過去了。表麵什麽都看不出來,可是就在那電石火光之間,那白衣男子雙臂所有關節處的骨頭全部都碎成了粉末。


  看著焦春把那人帶下去,南宮徹一點都不擔心。在臨走之前南宮愷已經幫他配好了可以取下白衣男子臉上麵具的藥水,可是他並不想就這樣簡單地放過他。這件事情焦春會處理地很好,而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在前麵的客棧休息會兒吧。”慕容蘇他們已經走了七八個時辰了,南宮愷倒是沒有什麽,隻是走之前南宮徹對他的那些囑咐讓他不得不好好照顧這位未來的嫂子。“蘇公子,下來吃點東西再走吧。”


  此時太陽已經快到正午的位置了,慕容蘇第一次知道原來做馬車也是這麽一件讓人欲哭無淚的事情,一路顛簸個不停,本以為可以靠在一旁舒舒服服地睡個安穩覺,可誰知下一刻就差點被摔下座位。有好幾次她想要求騎馬的時候,通通都南宮愷以南宮徹不允許為由駁回。


  “殿下,徹現在又不在,我是不會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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