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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第一幕僚

  南宮愷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便褪去了臉上的笑容,事實上,他並不像是表麵上的這般輕鬆,相反,站在南宮徹對麵的時候簡直緊張到不行。阿徹可以說是比自己的母妃安夫人還要了解自己的人。一個不小心,很可能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全部都要作廢了。


  當時可能是關心則亂,以南宮徹的才智,事後一定會想明白,至於他會怎麽做,可以說南宮愷一點把握都沒有。他們曾經很有默契沒有錯,可是經過了中間沒有聯係完全空白的幾年,這樣的默契會變質還是保鮮,誰都說不準。


  正當南宮愷側臥在他的美人榻上想入非非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進來。”這個時辰,會是誰來找他呢?

  推門進來的人是馮久,可以說是南宮愷眾多幕僚中最不起眼的存在。很多時候,甚至連南宮愷自己都會忘記自己的府上還有這麽一號人物。


  “有事嗎?”之前不管發生什麽樣的事情,這個馮久總是會默默地同意著別人的看法,這還是第一次主動來找自己,南宮愷雖然心存疑惑,卻並不十分在意。


  “殿下,夏先生說的不妥啊!”馮久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略帶了幾分緊張和迫切。“哦?怎麽說?”自從夏江是南宮愷座下第一幕僚的身份坐定後,就再也沒有人這麽“大膽”地質疑過他了。這也使得南宮愷的大部分幕僚在那之後都失去了他們原有的作用。


  對於這一現象南宮愷本人也很頭疼,他不能嚴令禁止所有人都不可以跟風夏江,畢竟夏江這個人還是很有真才實學的,不過是有點狂妄自大罷了,並不是什麽很大的問題,畢竟有點才學的人都很容易犯這樣的毛病。很顯然,馮久的第一句話就激起了南宮愷對於這個人的好奇心。


  馮久似乎並不在意南宮愷此時怎麽想,隻是很認真地在考慮自己的想法,“殿下您與徹殿下的感情非同尋常,不管日後誰要榮登大寶,都是相互最有力的支持者。徹殿下今日也不過是好心罷了,您可千萬不要有什麽別的想法啊!”


  馮久也算是知道輕重,並沒有把話說的很透徹,也足夠讓南宮愷很清楚自己什麽意思。別的想法?聽了馮久的話之後,南宮愷並沒有生氣,相反,他很高興,高興他手下即使有夏江那樣跋扈的人,也同樣還有這樣像馮久願意說實話的人。


  對於馮久說的話其實他自己也懂,可是聽到從別人的口中這樣說出來,南宮愷的心裏有著說不出來的舒服。“好了,本殿下知道了,你下去吧。”這樣愛說實話的人,南宮愷自然十分欣賞,可是欣賞是一方麵,保護他也同樣很重要,若是他繼續呆在自己的房間的話,恐怕會被很多人給盯上的。


  “殿下,屬下說的可都是真的啊!”馮久是個老實人,他並沒有什麽突出的才能也沒有天馬行空的想法,他隻知道把自己想到的能看出來的東西都告訴自己的主子。之前的不動聲色隻是因為他的想法和那些其他的幕僚的想法沒有什麽不同。


  聽了馮久的話後,南宮愷忍不住地笑出了聲,作為一個幕僚,最忌諱的其實就是看不懂主子的心思。可是當他看到馮久的那雙真誠的眼神時,他覺得自己突然笑不出來了。


  “我會自己考慮的,你下去吧。”南宮愷似乎有些累了的擺了擺手,剛才的那雙眼睛讓他的心裏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宮裏的人,若是誰要有那樣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的話,必定是活不久的。


  不爭,便是爭了。這句話不僅適用於後宮中的嬪妃們,同樣適用於他們這些皇子們。小的時候他和阿徹兩個人很要好,也很悠閑,他們不像是太子那樣每天都要忙著學這個學那個,父皇對他們很寬鬆,從來都不逼迫他們。他們也樂得清閑,很享受那段時光。那時候,他們也擁有那樣清澈的眼眸。


  可是偏偏太子並不那樣想,在他的眼中,他總覺得他的所有兄弟們都會和他搶皇位,因此,總是會明裏暗裏地給南宮徹南宮愷等皇子使絆子,到了後來,他們也慢慢習慣了,可是那雙眼睛也已經渾濁地不像樣子了。


  馮久有些擔心看著“無所謂”地躺在美人榻上的南宮愷,突然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想法。他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走了出去,他已經盡力了,之後該怎麽做是主子自己的事情。他不過是個幕僚罷了,能做得也隻有這些了。


  從五皇子府出來後,南宮徹並沒有回皇宮,隻是騎著馬到了京城的郊外,並沒有任何隨從跟著,隻是一個人,一匹馬,安靜地在湖邊享受著輕輕拂過他的發梢的微風。


  他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過像現在這般獨處的感覺了,戰場的廝殺,皇宮的瑣事,還有明裏暗裏的陰謀,除卻在和慕容蘇在一起的時光是輕鬆的之外,現在的時光已是很難得了。可是現在的他的心中卻遠沒有想象中那般的平靜。


  兄弟,兩個字在他的心裏看的很重要,南宮愷,說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一點都不為過。他不怕皇位的爭奪,亦不畏懼世俗的眼光,他想要的隻是身邊有一個能讓閉上眼睛捂住耳朵的信任的存在。這個人,他一直以為是南宮愷,現在也是。


  “沒想到堂堂二皇子殿下地位都受到威脅了,還有心情在這裏欣賞美景,還真是好心情呢!”


  盡管此時的南宮徹心裏在想著別的事情,思緒也亂的非常,可是,這並不影響他對於四圍保持著極高的警惕性。“閣下又何必畏首畏尾,一直躲那麽遠有意義嗎?”


  表麵上的南宮徹的心情沒有什麽起伏,實際上他心驚得很。說話的這個人用的是內力傳音,更重要的是,在他一公裏內他感受不到一點人的存在,或者還有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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