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母麵色一變,這件事情鬱寧要是不管,可就真的沒辦法了。
鬱姝聽見鬱銘的話,更是麵色煞白,抖著唇叫了一聲:“媽!”
“好好好,你別怕,我想辦法……”鬱母連忙安慰鬱姝。
……
雷平掛了電話去查清楚這件事情之後,便去了封閆辦公室:“少爺,少夫人那邊有一件麻煩事,和五少有關的。”
“說。”
“是鬱姝將硫酸潑到了一個女人的身上,那女人正好和五少有些關係,這個時候那邊應該已經報警了,少夫人現在正想去見那人。”
雷平兩句話就將事情解釋清楚,然後看著封閆道:“少爺,這件事情要不要……”
“不用。”封閆淡淡的道:“她叫你做什麽,你按照她的吩咐做就是,這件事情不用再來跟我說了。”
雷平不明白,這件事到底是牽扯了五少的,但看著自家少爺的表情,雷平低頭:“是。”
等雷平出去之後,封閆才收起心思繼續工作,這並不是一件大事,鬱寧應該有處理這件事情的能力,況且那個鬱姝……
封閆眼中閃過一道暗光,並不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怎麽幫忙,自古殺人償命,傷了人就應該受些苦頭。
鬱寧按照雷平給的消息到了醫院。
進了病房,就看見病床上躺著的姑娘,和身邊正在掉眼淚的中年婦女。
鬱寧進來時候便引起人的注意了,中年女人站起來問:“你是……”
“我是鬱寧,鬱姝的姐姐。”鬱寧禮貌性的笑了笑。
女人聽見鬱寧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冷著臉道:“你來做什麽?是看你妹妹還得我女兒還不夠,你還要來……”
“阿姨,我是來道歉的,關於這件事情,我沒有任何的開脫之詞,你們想要采取什麽措施都好,我絕不插手。”
聽見這話,女人不敢相信的眯著眼看著鬱寧看了一會兒,才道:“你真的什麽都不會管?就算是我以故意傷人罪告她,你也不會管?”
“不會,她既然敢做這樣的事情,就應該有些教訓。”
鬱寧點頭,見女人還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從包裏拿出一張卡遞過去。
“我知道這些錢也不頂什麽用,但您女兒的醫療費用和以後需要做手術的錢應該是夠了,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密碼在後麵寫著。”
“我可不差你這些錢,我就隻要一個公道!有錢就可以隨意潑人硫酸嗎?什麽時候我往你臉上潑硫酸,再給你一筆錢,你願意嗎?”女人頓時怒氣衝衝的道。
鬱寧將女人的手拖出來,將卡塞過去。
“我說過了,這件事情你們是要報警,還是要做什麽,我都不會管,而這些錢是表達我的歉意,畢竟您女兒算是無妄之災,我不能坐視不理。”
“我想你們也不太想看見我,那我就先走了。”
鬱寧走到門口,突然又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道:“這事若是還有什麽後續,也可以直接來找我,到封氏集團就可以,至於封浩,我覺得您要是為了您女兒好,還是讓她斷了吧,那並不是一個能夠托付的人,畢竟招惹的女人太多了,說不定下一次又是另一個女人往您女兒臉上潑硫酸呢?”
鬱寧說完,見那女人麵色變了幾變,也就離開了。
至於他們究竟會不會聽,那就不是她應該管的事情了,隻是出於好意,提醒一下罷了。
鬱寧離開後,女人拿著那張卡,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念叨了兩句便將卡收起來,然後轉過身去,看著還躺在病床上的女兒,心中歎息一聲。
以前不知道女兒居然和封家的人有關係。
這封家在首都就像是商界的一根標杆,很難沒有聽說過,隻是……
這樣的身份到底還是讓人不怎麽放心的,就如同剛剛那個鬱寧說的,這一次能夠被潑硫酸,那個封浩不知道外麵有多少女人,這若是……
……
鬱姝看著門外的警察,一個勁兒的往鬱母的後麵躲。
“媽,我不要過去,你不是說要幫我想辦法的嗎?”
鬱母將鬱姝擋在身後,看著麵前逼近的警察,心中也害怕:“你們,你們不要過來,我告訴你們嗎,我可不好惹的,你們要是敢私闖民宅,小心我去告你們!”
警察皺眉:“這位女士,我們是按照正常程序請鬱小姐過去,鬱小姐涉及傷人,我們總要問清楚,不過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妥善處理,不會有任何……”
“誰相信你們!”鬱母想也不想的大吼。
見警察還往裏麵來,鬱姝躲在身後,心中恐慌,看著不斷靠近的人,突然吼了一聲:“人不是我傷的,是鬱寧!”
“鬱寧?”
警察突然停下來,疑惑的看了一眼鬱姝,然後轉過頭去和身邊的人小聲說了幾句話。
鬱母見此情景,也連忙道:“對對,這件事情是我的大女兒做的,但是她因為害怕不敢回家來,所以將事情推到了姝姝的身上,你們想要抓人,我……我打電話幫你們叫她回來。”
“對不起,我們收到的命令是要請鬱姝小姐過去。”
鬱姝聽見這話,頓時緊緊地抓住鬱母的衣服,鬱母也沒有辦法,警察的態度雖然很好,但行事也強硬,很快便將鬱姝帶過去了。
“鬱小姐,請你你配合一下。”
“我憑什麽要配合,我都說了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鬱姝大吼,鬱母也衝上前去撕扯。
來的時候並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此時麵對這樣的情況,隻好先拿兩個人將鬱姝帶回去,剩下兩個人繼續和鬱母周旋……
“鬱姝雖然是故意傷人,但這件事情如果能夠征求當事人的原諒,也不是大事,有這個時間和我們鬧,還不如想想這些辦法。”
警察說完,和身邊的同伴使了一個顏色,小心翼翼的扶著鬱母站好,然後轉身就跑了。
他們也不想這麽狼狽,實在是這人太纏人了一些,他們又不敢有什麽太大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