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鬱寧剛剛睜開眼睛,手觸碰道一具溫熱的身體,腦海中瞬間出現昨天晚上火熱的畫麵,臉上‘噌’的一聲冒出大片紅暈。
身邊的人突然醒了,抓住她的手就往不該去的地方帶過去。
鬱寧掙紮著抽回手,紅著臉掀開被子起來:“該去公司了。”
男人不屑的冷哼一聲道:“去不去都一樣。”
鬱寧穿好衣服道:“隨你。”
封閆靠在床頭,眯著眼盯著鬱寧的背影,見她穿好衣服後就那麽出去,突然有一種被白嫖了的感覺。
想到此處,麵上沉鬱了幾分,起身套上衣服出去。
樓下,鬱寧剛剛下來便見蘇清神色陰鬱的站在樓梯口,看見她下來便用那陰沉沉的目光看著她。
鬱寧收起笑意,麵無表情的和蘇清擦肩而過,就聽蘇清嘲諷的道:“鬱小姐還真是心大,和害了自己孩子的人這麽親熱,心裏難道就不會愧疚嗎?”
鬱寧渾身一僵,半晌才轉過頭來看著蘇清:“蘇小姐,請你弄清楚你現在的位置,你不過是一個客人而已,管的未免太多了一些。”
“你!”蘇清氣的麵色一變,咬牙道:“你我都清楚,封閆不過是利用你。”
“是啊?”鬱寧笑著往旁邊一靠,道:“封閆就算是利用我,那也是我們的事情,我知道蘇小姐和封閆的父母有些淵源,但這並不是支撐你為所欲為的支柱,封閆要是喜歡你,不會對你無動於衷。”
“誰告訴你,封閆對我……”蘇清話鋒一轉,道:“你現在這麽得意,無非就是封閆還用得上你罷了,等他將封家的事情都解決了,到時候你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顆廢子,屆時我們再看看,究竟是誰輸誰贏。”
鬱寧挑眉,正要說話,突然聽見手機響起。
避開蘇清接了電話,就聽見那邊傳來鬱銘驚慌的聲音:“姐!家裏出事兒了!”
鬱銘話音剛落,就是一陣混亂且夾雜著鬱母的尖叫的聲音傳來,。
“發生什麽事了!”鬱寧拿著手機直接往外麵去。
上車之後,才聽鬱銘說清楚,是鬱母先前要賣她的房子,後來不知道怎麽就和丁家的人聯係上了,丁家給下套了,現在不僅房子沒有了,錢也沒有,丁家又帶著人去家裏鬧,說要將他們趕出去。
“姐,現在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才想給你打電話的,你能不能過來看看?丁家的人好歹應該懼怕你一些。”鬱銘也是丁家的人鬧上門來了之後才知道鬱母竟然要賣掉這房子,而且還讓人給套進去了。
先前鬱母打電話要讓鬱姝來解決,但鬱姝這段時間和封浩在一起,聽說這件事情之後根本沒有要管的意思。
“我現在過來,你先撐著。”
……
鬱寧趕到時,進了門口突然就見一道黑影橫空過來,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一下,就見一個玻璃花瓶正好砸在腳邊,破開一朵透明的花。
鬱母還保持著扔東西的姿勢,見鬱寧進來,冷笑一聲:“怎麽,現在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嗎?“
“姐!”擋著那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的鬱銘往鬱寧這邊看了一眼,見隻是鬱寧一個人過來的,心中頓時閃過幾分擔憂。
鬱寧朝著鬱銘點頭,在那幾個壯漢的目光下一步一步的走進去。
冷眼看著麵前的幾個人的,對鬱銘道:“你先扶媽進屋裏去。”
鬱銘但有的看了一眼鬱寧,過去扶著鬱母往房間裏麵去,鬱母吼道:“誰要你假好心了,你!”
“媽!你就不要說了!這個時候姐不管你,誰還來管你!你倒是心疼二姐姐,二姐姐管你了嗎!”鬱銘怒吼一聲,鬱母頓時不言,顯然是想到自己先前給鬱姝打電話的時候鬱姝的拒絕。
鬱銘趁機將鬱母推進房間裏去。
為首的壯漢盯著鬱寧笑道:“你是鬱寧?”
來之前就已經從少爺那裏知道了,鬱家有一個女兒是封閆的女人,現在麵前的這個想必就是了。
“是。”鬱寧防備的看著麵前這些人:“看來你們來之前也是做了功課的。”
“那是自然。”為首的壯漢驕傲的道,隨後反應過來,盯著鬱寧麵無表情的道:“雖然你是封閆的女人,但這房子已經是我們少爺名下的了,我們有權利收回這房子。”
“是嗎?不知道你們是從什麽地方得到這棟房子的,我記得這棟房子的主人可是我,而我從來沒有和你們少爺做交易。”
鬱寧一邊說,一邊想著,丁家少爺,不知道是旁支的,還是丁靈峰的那個兒子。
如果是旁支的還好辦,如果是丁靈峰的兒子,怕是就有些不好辦了,丁家和封閆關係本來就惡劣,丁靈峰肯定也是幫著自己的妹妹,如此一來,要處理起來就有些難。
“我們既然敢來收房子,自然是手續都辦全了的。”壯漢到底不敢直接對鬱寧動手,讓人將房產證拿出來地道鬱寧麵前。
鬱寧半信半疑的接過來,剛好鬱銘安撫好鬱母出來了,在鬱寧看到上麵丁紹兩個字的時候,小聲的道:“姐,這些人不知道用什麽辦法,讓媽媽把您的房產證拿去改成了丁紹的名字。”
鬱寧眯了眯眼,冷笑:“丁家權利也不弱,這點事還不好辦?”
隨後將那房產證丟回去,冷聲道:“你們這東西怕是中間找了不少的關係吧,若是說出去,怕是你們丁家不好做人,你們丁紹少爺在商場上還是太年輕了,這種坑蒙拐騙的事情也不知道做的隱秘一些,還這麽大張旗鼓的找人上門來鬧,是生怕不給丁家惹禍?”
“你!”
壯漢盯著鬱寧看了片刻,突然往後退去,去了外麵。
其餘的人明顯是聽他吩咐行事,此時也不動。
鬱寧預感這一次的事情不大好解決,轉身看著鬱銘道:“你先頂著,我進去看看。”
“好。”
見鬱銘點頭了,鬱寧才防備的看了一眼那些還守在周圍的壯漢,進了房間,鬱母正一臉怒氣的坐在床上,看見鬱寧進來也不過是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