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是怎麼了?我是不是瞎了?為什麼看東西都是模糊的?」小小哭著叫蕭默。
「怎麼了,我看看,我看看……」蕭默嚇得挺身而起,趕忙給哭的不能自抑的女子檢查,「眼屎糊住了,為夫給你擦乾淨……「
小小放心了,「哦,這樣啊。」
擦眼屎的蕭默:「……」
「好了。」他把糊住女子眼角的障礙物除去,讓其把眼睛睜開試試。
小小緊張的睜開,雙眸眨了眨,「好了,能看清了,果然是眼屎惹的禍。「
蕭默:「……」可以退貨嗎?他一定娶了個假娘子。
「嗚嗚嗚,可我還是很難受怎麼辦?」小小沙啞著說,渾身都沒勁。
蕭默伸手摸摸假娘子的額頭,蹙眉,「還是發熱了。」看來剩下的寒氣在娘子身上紮根了,他輸了那麼多內里沒好使。
小小充分理解了莫賭氣,賭氣傷身,莫裝逼,裝逼遭雷劈,她的一身浩然正氣在風雨中屁用都沒有,生病喝葯,寒氣加重,就是她的代價。
她被蕭默逼著開了方子,又從空間取了藥材,腦袋一歪,又睡了。
睡夢中,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尤其是嘴裡苦的簡直跟吃屎了一樣,不,比屎還難吃,她被這又怪又苦的味道折騰醒,發現蕭默正捏著她的鼻子給她灌苦藥湯子。
殘忍,殘忍的一逼!
於是,她又趕緊閉上眼睛,咬緊牙齒,假裝自己睡的很熟。
蕭默眸子沉了沉,咬牙自己喝了一口,俯身,對著嬌妻渡過去。
小小咬牙,嘛咪嘛咪吼,不喝不喝就是不喝,怎樣都不好使。
蕭默半晌沒撬開嬌妻的牙齒,倒是兩人拉鋸的時候自己咽了下去,確實夠苦。
他幽幽說了一句,「娘子,浩然正氣治不好病……」
小小:「……」
被這句話刺激到,小小起身,無比豪爽的幹了那碗葯,然後氣吼吼的躺下,背對著蕭默露出一個吃了屎一樣的表情。
她發誓,誰以後在跟他提浩然正氣四個字,她就跟誰絕交!
是永久的那種!
下一秒,蕭默嘆息著說了一句,「若以後娘子還敢不聽話,說什麼浩然正氣,為夫就給你在葯里加一斤黃連!」
剛發過誓的小小:「……」
別跟她說話,她想靜靜!
也別問她靜靜是誰!
小小這一病,一直到第三天還沒好,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混混沌沌的,主要鼻子不透氣,睡覺都是一種折磨。
天氣早已放晴,大大的太陽掛在天上,雨水沖刷過後,似乎更熱,更火辣了。
蕭默坐在床頭,看著嬌妻蒼白的面色,第一千零八次嘆息,「你說你本來就身帶寒氣,再受不得一點涼,又加上一路奔波……」
這下好了,垮了吧!
「主子,無悔傳來消息……」福叔的聲音打斷了蕭默的第一千零九次嘆息。
蕭默給自家娘子掖了掖被角,他終是沒忍住又嘆息了一次,在嬌妻額角烙下一個濕涼的吻,心道,趕緊好吧,好了再也不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