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她是知道的,但卻沒嘗試過!
「何以解憂,唯有喝醉!」小小搖頭晃腦的把葡萄酒打開,深深的嗅了一口那馥郁濃香的味道,沖著梁憶招手,「來吧,相信本姑娘,把這罈子酒喝了,你的煩惱自會盡數散去。」
「……」梁憶無語的看著她,指指自己的鼻尖,問:「主子讓我自己喝?那跟酒鬼有什麼區別?」
哪有一個女子捧著一大罈子子酒水喝的?那不真真成了酒鬼么?
「好吧,我可以陪你喝一點,反正今天也無事了。」小小瞭然的點點頭,把手裡的酒罈放下,從空間里又取出來一壇。
把酒打開,她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捧住酒罈先喝了一口,頓時被衝刺進咽喉的酸澀,甘甜所折服,她享受的喟嘆一聲,道:「真尼瑪爽!這要是再來個烤乳豬啥的就更棒了!」
梁憶嘴角抽了抽,緊挨著那沒有一點形象的主子坐下。她發現不用喝酒,只要跟這個不著調的主子在一起,她的心情就能好不少!
「快喝吧,等你喝下去,把自己煩惱的事說出來。你會發現,多大點事啊!全特么都是浮雲……」小小斜眼看著她,沒來由的她也想醉一場呢。
酒可是個好東西,它可以是高興時的調味劑,也可以是難過時的宣洩品!
梁憶嘴角一抽再抽,罷了,她也放縱一回吧,希望真能把那鬱結之氣都發泄出來。不然她快要憋死了。
兩個女人就這般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來,又都是不怎麼喝酒的,不過幾口下肚,小臉都通紅通紅的,微醺的搖頭晃腦。
小小忽的把酒罈重重放在地上,一爪子拍上身邊的女子,先是打了個酒嗝,然後道:「我跟你說啊梁憶,這男人呢都矯情的很。想的太複雜你就輸了……」
「嗝……尤其是我哥,那更是個矯情的。他不但矯情,他還傲嬌,簡直就像個小受。哎,你別問我小受是啥,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簡而言之,言而總之呢,你家主子我建議你把他給撲倒,吃了。一切都迎刃而解了!」酒精熏染的暈乎乎的,小小嘴裡的話更是沒著調了起來。
梁憶眨眨迷濛的雙眼,忽的笑了起來,「主子你這話要是給那位聽見,估計想要活剝了你。」
「我呸,我跟你說,他現在指不定多懷念呢,還活剝了我。你就是不了解男人,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他現在肯定比你還要糾結的多!」小小不忿的呸了一口,爪子又是重重的一拍。
梁憶被她拍的晃了晃,伸手撫掉她的爪子,不認同的搖頭,「屬下不過是個罪臣之女,還是奴籍,如何敢奢想與那麼完美的主子相配呢?」
「你這就更不對了,聽我的,趁著酒勁,去把他拆吃入腹,然後你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小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姑娘的了,以後可要乖乖聽話知道了嗎?!」小小一邊出著餿主意,一邊兀自在心裡勾勒那種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