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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躺在床上。糾結了一會兒關於小默默尺寸的事,忽的想到蕭默今天下午要出發,去京城來著。
她又趕忙起身,穿好衣服,打算給蕭默做個雙肩包出來。
蕭默的衣服一般都是玄色,偏淺。
而家裡除了給蒲瀟準備的白色錦緞和藏青色棉布,剩下的就是她自己的粉色碎花布。
思來想去,小小決定還是用白色錦緞來做的好。
蕭默這次去的是京城,首先布料要選好一些的,顏色上白色屬於淡色,更好搭配一些。
但就是不耐臟,小小思量了一會兒,決定在上面綉上一片荷葉,用灰色絲線來綉,顯得大氣。
然後用黑色絲線收邊。這樣不會太素凈,蓮花的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意境,也更適合她的蕭默。
小小把東西都找出來,準備好。就開始裁剪,然後縫製,她的手腳麻利,書包又沒有太多工序,速度倒是快。
蕭默端著早餐上來的時候,她已經在給書包收邊了,大概也就用了一個時辰,就是現代兩個小時的時間。
小小獻寶似的把自己做出來對的半成品遞到蕭默跟前,笑眯眯的道:「看看,好不好看,以後在出遠門,裝東西就方便了。」
「以後不會出遠門了,再出去就把你一起帶上。」蕭默一手接過這稀奇古怪的書包,一邊對著小小強調。
說起帶著一起去,小小就想到昨晚這傢伙說要把她帶去京城來著,「你昨晚為什麼忽然說要帶我去京城?就因為我的凍傷?」
「你自己算算,從咱們認識開始,你總是在為這個操心,為那個操心,把自己弄的一身傷。啥時候能為自己想想,再順便想想我會不會擔心,會不會心疼?」
說到這個,蕭默也沒了看書包的興緻,直接就丟在一邊,對著小小諄諄教誨了。
小小不以為意的擺擺手,「那些都是我的家人,操心些也沒什麼。再說,我都答應你以後盡量自私些,不管那麼多事了。」
「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昨天已經把寒氣給我驅除的差不多了,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紅點點少了很多。」小小想起自己剛剛照鏡子時看到的樣子,對著蕭默把臉伸了過去。
蕭默卻是伸手把她的臉推開,正色道:「你在縣衙受傷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不說你,你都以為自己很能耐了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的?!」小小一驚,腦子快速轉了一圈,驚呼道:「是梁博這個叛徒對不對!肯定是他,這事除了他知道的最清楚,哥哥都只是知道一星半點。」
越說,小小越是肯定。
不過轉念一想,好在梁博只是知道她透支了內力,不知道她受過一掌,內傷的事。
「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蕭默看她一會兒思量,一會兒鬆了一口氣的樣子,眯起了眼睛問。
「沒有···沒有···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啊?」小小清清嗓子,淡定的開口,「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你也知道了,我還能瞞著你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