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9章 劇變(1)
最近荊家在進行全家族的例行身體檢查,負責檢查的醫院與荊家有著常年的合作關係,安全、可靠且技術先進可靠。
今年的體檢結果已經新鮮出爐,最受到關注的自然便是白秋程的身體狀況。尤其是現在白秋程格外寵愛白敘安令人緊張,故而所有人都希望白秋程健健康康,生怕他因為身體原因,一時激動而將所有的遺產都留給白敘安。
那,可是眾人最不願意見到的情形。
現在見白秋程的身體狀況在不斷的改善,眾人心中自然是歡喜的。
白家的家族成員眾多,除去白秋程自身的七個兒子之外,還有其他的同脈族人。他們不全都經商,有人從事醫生、律師、教師等傳統職業,在他們中不少人與白家的直系子嗣關係不錯。
其中,便有一位與白敘凡同輩的族人在醫院就職。他所在的醫院,便是與白家有些緊密合作的私人醫院,不過從事的職位不是體檢的醫生,而是心外科。
該醫生今年不到四十,與白敘春的關係極好。
這日二人出來喝酒,白敘春在言語中不禁流露出對於白敘安的不滿。
醫生自然安慰他想開一點,他寬慰道:「總歸會好的,別這麼頹廢,來,喝酒。」
「好什麼好!」白敘春厭煩的摩挲著酒杯,他眉頭緊皺咬牙道:「那個白敘安簡直不是正常人,竟然將父親迷得暈頭撞向,你根本不知道他比外面那幫女人還要厲害!簡直,簡直就像給父親施法一樣!我看過不了多久白家都是他的!你說,他那個生母看起來明明是老實人,怎麼就生出這樣的東西!?」
「算了算了,別想他。」醫生自然明白白敘春的煩心事,可是他只是如此安慰幾句,陪他喝兩杯,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白敘春猛地將一杯酒灌入肚中,不禁長嘆一口氣。
見好兄弟的心情如此糟糕,醫生也跟著不禁惆悵起來。
他希望可以為好兄弟分憂,可是身為醫生的他,哪裡有好的辦法處理這種事情呢?
原本,醫生以為自己無能為力的。
誰曾想,幾天後,他在整理體檢報告時,得到一份意外的收穫。醫生當即眼睛一亮,立刻撥通白敘春的電話,激動的說:「春哥,我發現了一件很驚人的事情。」
「什麼事?」正坐在辦公室內處理公務的白敘春則是淡淡問。
當醫生說完自己的發現后,白敘春當即眼睛一亮,猛地起身拍桌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太好了!好兄弟,這次多謝你!我這就過去找你!」
隨後,白敘春立刻離開辦公室,前往私人醫院。
下午時,白敘春急匆匆的衝進大宅,手裡握著一份檔案,大聲道:「父親呢?父親在哪裡,我有事情找父親!」
歐陽璐兒走進客廳,不悅的道:「嚷嚷什麼呢?」
「父親呢?」白敘春眉頭一皺,看向歐陽璐兒,因為有事情,所以不願意與歐陽璐兒計較。
歐陽璐兒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白敘春,「今天周日,你說老爺幹什麼呢?」
自然是與白敘安湊在一起,玩遊戲唄。
聽到又是白敘安,白敘春沒有厭惡,反而是面樓欣喜,當即說道:「他在?那正好!潘宛如在不在,將她叫出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問她!」
見白敘春信心滿滿的模樣,歐陽璐兒眼睛一轉,當即打探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你別問,叫你去叫你你就快去。」白敘春不耐的揮揮手,恨不得立刻見到父親。
見白敘春不願說,歐陽璐兒雖然不悅,但想到最近家中的情況以及宋南希曾對她說過的話,還是利落的轉身去叫人。不過她也不是真傻,首先去找不是老爺,而是吳藍君。
她總覺得,事情哪裡不對勁兒,可具體是哪裡,她也不知道,就當是賣給吳藍君一個面子。
「敘春回來了?」吳藍君見到歐陽璐兒來找自己本就是一愣,聽到是白敘春回來更是有些摸不到頭腦。
不過很快,歐陽璐兒便將事情告訴吳藍君,吳藍君當即明白過來。
「我先去客廳看一看,你不要著急打擾老爺,明白嗎?」吳藍君如此叮囑。
歐陽璐兒明白吳藍君的意思,點頭答應:「我知道,我心裡有數。」
不過,當吳藍君來到客廳的時候,卻發現老爺已經在沙發落座,除此之外潘宛如也在。她下意識的看向白敘春,只見白敘春已經走向老爺等三人。
「潘宛如!」白敘春看向潘宛如,他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直勾勾的盯著潘宛如,因激動而面露興奮的問:「父親的血型是B型,你的血型是AB型,為什麼白敘安的血型是O型!」
眾所眾知,AB型和B型是生不出O型血的第二代。
「什麼?」潘宛如愣了一下,她下意識的反駁道:「我不是AB型,我是A型血。」
「不可能,這裡的檢測報告明明寫的你是AB型。」白敘春將報告往茶几上一摔,手一指,呵斥道:「說,你和白敘安到底是什麼關係!你來我們白家有何目的!」
聽著白敘春的質問,潘宛如整個人都是懵的,她下意識的反駁說:「敘安是我的兒子,我來白家是因為敘安是老爺的親生骨肉,不是做過DNA鑒定?」
「胡說!」白敘春卻認定這其中存在貓膩。
只見潘宛如的表情非常的焦急,她努力的解釋,可是白敘春卻不信。
反觀白敘安與白秋程的表情,白秋程的表情如何局外人看戲,而白敘安的表情則只有淡淡的疑惑。
吳藍君有些懵,一時間她竟搞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那血型什麼的她也大概知道是存在問題的。可是,即便潘宛如是AB型,那不能證明白敘安不是老爺的親生骨肉啊。
難道,潘宛如不是白敘安的生母?
可,這怎麼可能?
吳藍君下意識的她覺得事情不太對,可是她不知道如何插言,也不太確定事情的關鍵,只能暫時等一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