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9章 鋪路(16)
葉靜嘉原本已經放棄張太太與馮太太的路,沒想到張太太卻依舊邀約葉靜嘉。在葉靜嘉拒絕了兩次后,二人仍不氣餒。
這不這日葉靜嘉原本出門逛街,與二人意外「偶遇」。
「相請不如偶遇,附近有一家咖啡廳,不如坐一坐?」張太太笑盈盈的挽住葉靜嘉的手,態度很是親昵。
馮太太也看向葉靜嘉,有些生硬的邀請道:「一起吧。」
事已至此,葉靜嘉只好赴約。
三人坐下后不久,張太太便起身離開。
馮太太對葉靜嘉說:「我有話和你說。」
葉靜嘉自然知道不出意外便是關於小三的事情,她有些心煩不願意與馮太太交涉。不過馮太太態度堅決的說:「很重要的事情,其他人不能聽。」
見馮太太如此堅持篤定,葉靜嘉便看了一眼身後的楚楚與保鏢們,點頭示意幾人離開。
楚楚在離開之前說:「大小姐,我們就在外面。」
於是乎,包間內只留馮太太與葉靜嘉二人。
馮太太直白的張開口問:「你知不知道荊顯岐的生母是誰?」
葉靜嘉愣了一下,她不懂馮太太怎麼突然如此說,阿岐的生母是誰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正如,她根本不知道阿岐的生父是誰。
他們是誰根本不重要,她只知道荊顯岐是父親名正言順的兒子,是她的弟弟,是荊家未來的繼承人,這便足夠。
見葉靜嘉表情很平靜,似乎並不好奇,馮太太微不可見的咬了咬牙,然後說:「他的生母是邵月曼,你應該聽說過她。」
葉靜嘉自然有聽說過邵月曼的大名,她可是二十多年前鼎鼎有名的花瓶演員。雖然演技極其糟糕,卻憑藉出眾的樣貌贏得大量的重要角色,在當年非常的紅。
重生前自己還曾與之有過短暫的合作,也進而得知邵月曼的秉性很糟糕,非常喜歡耍大牌,且愛慕虛榮至頂點。
不過後來,邵月曼漸漸淡出娛樂圈,不知道去了哪裡。
葉靜嘉對邵月曼沒有任何好感,不過幸而阿岐不像他的生母。
「哦,是嗎?」葉靜嘉淡淡道。
「你不擔心她會回來找荊顯岐?到時候,荊家便沒有你的立足之處。」馮太太目光炯炯的看向葉靜嘉,主動說道:「你幫我處理掉那個爛貨,我幫你監視荊顯岐的生母,告訴你關於白敘安與潘宛如所有消息。」
「不用。」葉靜嘉當場拒絕。
在她看來,阿岐的生父生母那邊父親必然是已經處理妥善的,自己何必多此一舉。
見葉靜嘉依舊不為所動,馮太太不得不放狠招,「荊先生與邵月曼是一夜情生下荊顯岐,事後荊先生給了邵月曼一筆巨款買斷荊顯岐與邵月曼的母子關係,並且將邵月曼安排在國外生活,每個月都有一筆巨額生活費。不過就在三個月之前,邵月曼與荊顯岐取得聯繫。而且,荊先生此生便只有你母親與邵月曼兩個女人。」
「你,你說什麼?」聽到這裡,葉靜嘉的腦海突然炸了,她突然明白馮太太的意思。
難道,阿岐真的是父親的親生骨肉?!
想到這裡,葉靜嘉只覺得天旋地轉,眼神充滿驚愕。
馮太太卻以為葉靜嘉驚訝的是三個月前荊顯岐與邵月曼見面的事情,當即道:「見面的事情知道的人寥寥無幾,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就是為了展現我的誠意。我可以幫你繼續監視邵月曼與荊顯岐之間是不是有聯繫,以及邵月曼的動態,同時……」
葉靜嘉早已聽不見馮太太其他的話,她腦海的思緒全面都是被荊顯岐與父親的關係充斥。
他們竟然是親父子,可是之前父親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荊顯岐不是祖宅那邊的人,是,是父親兄弟的孩子嗎?
為什麼?!
為什麼荊顯岐突然成為父親的親生骨肉?
父親為什麼要欺騙自己,哪怕荊顯岐是父親的親生骨肉父親也可以告訴自己。
葉靜嘉百思不得其解,她害怕的不是荊顯岐與父親之間真正的父子關係,而是父親對自己的欺騙與隱瞞。
在葉靜嘉看來,父親是全世界最疼愛自己的人,甚至與顧白更疼愛自己,可是這樣的人竟然也會欺騙……
「好,我幫你做。」不等馮太太說完,葉靜嘉便打斷她的話,表示同意。
「真的?!」馮太太心中大喜,不枉費她將這件事情告訴葉靜嘉。
葉靜嘉綳著臉看向馮太太,認真道:「你的目的是毀掉她的人生?」
葉靜嘉原本不想做惡人毀掉別人的人生,但是現在的她無法顧及這些事情。
「是,我要徹底毀掉她的人生,她要她消失,我要她永遠的消失!」提及那個小狗眼小三,馮太太的態度非常的憤怒,表情都跟著有些猙獰與扭曲。
「可以挖掘一些關於她的其他黑料,既然她在當小三,說明她不會太乾淨。只要找到其他的黑料,便可以將那些黑料泄露在網路中,達到你希望她身敗名裂的目的。」葉靜嘉看向馮太太,淡淡道:「只要順利,她就會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同時也不會留在帝都。」
聽此計劃,馮太太當即眼睛一亮,立刻拍板說:「你來做。」
「如果這樣做,這個女孩的人生便全完了。」葉靜嘉看向馮太太的雙眼,認真的重複道:「她甚至沒有辦法繼續求學,更不要說留在帝都。你確定,你要這樣做?」
「當然!」馮太太氣勢洶洶的說:「她既然不要臉,我就把她的臉皮全撕開!我倒是要看看,她的臉皮是有多厚!她不是想當小三,那就當一輩子小三!」
葉靜嘉看向怒氣衝天的馮太太,轉而微笑著假設道:「如果她受不了壓力,無法立足生活,扭頭找你丈夫尋求保護,將你丈夫當做救命稻草,甚至死皮賴臉賴在你丈夫身邊呢?如果是金屋藏嬌,我想對於馮太太你的丈夫而言也不是很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