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4章 道歉
白敘凡接到父親的電話聽到父親的要求后,並不意外,他平靜的說:「由真正的兇手來道歉,更能表現出誠意。荊先生雖不是小氣的人,但葉靜嘉終歸是他剛剛找回家中的女兒,意義不同,你一定也看到荊先生對葉靜嘉的不同。」
白秋程自然知道荊燃對葉靜嘉不同,但是他不甘心的說:「我們憑什麼向他道歉!」
見父親將事情歸入白家所為,白敘凡當即明白這其中必定有白敘昌的手筆。不過,他不急不慢的開口說:「父親,這件事情與你無關,更與白家無關。做錯事的人,不姓白,我們不用向荊先生道歉。」
不姓白?
聽到這裡白秋程思路一怔,只覺得白敘凡說的有點道理。
是啊,應如薇不姓白。
她做的事情,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正在此時,他聽白敘凡繼續道:「父親,如果現在有人挑戰你的權威,卻派另外一個人來道歉,你會原諒對方嗎?」
聽到這裡,白秋程心中一愣,當即搖頭說:「當然不會。」
「所以,你要好好想想這件事情到底如何處理。」說完,白敘凡掛斷電話。
可憐的白秋程,原本被白敘昌循序漸進的誘導下已經決定的事情,卻因為白敘凡的三言兩語而變了注意。他認定這件事情和自己沒有關係,更與白家沒關係,應該由應如薇自己去道歉。
如果由應如薇道歉,那更能證明事情和自己無關!
想到這裡,白秋程心中大定,只覺得自己給白敘凡打電話是聰明的決定,當即派人將應如薇叫過來。
可以說,是非常的沒有主心骨。
「什麼?老爺叫我?」二太太很是意外,她看向傭人皺眉詢問,「什麼事?」
傭人哪裡知道,只重複說是老爺找。
見狀,坐在一旁的白敘昌對傭人說:「告訴父親,我們馬上過去。」
「是,二少爺。」
待傭人走後,二太太氣憤至極的篤定說:「肯定是白敘凡,肯定是他說了什麼又讓那個老頭改了主意!」
白敘昌安慰道「您放心,我和您一起去。」
來到書房后,果不其然白秋程換了主意,要求應如薇自己去登門道歉。白秋程理直氣壯的開口,「如果阿凡去道歉,那不是我們白家承認過錯是我們!」
「父親,今天荊先生來找您,況且母親本就……」
不等白敘昌說完,白秋程便不耐煩的擺擺手示意道:「好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不要再說了,你們出去。」
說著,他已經起身向更衣室走去。
白秋程自覺自己完美的處理妥善這件事,可以開開心心的去參加今晚的派對了!
獨留二太太與白敘昌四目相對,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擔憂與警惕。
「難道我真的要去給那個丫頭片子道歉?」回到房間,二太太憤怒的看向兒子,「我做什麼了我,憑什麼我去道歉!」
白敘昌微微搖頭,看向母親只能勸道:「既然父親開口,我們只能順從。」
「那個死丫頭嘴巴賤得很!簡直沒有一點嬌養,不過就個女兒得意什麼!等以後同父異母的弟弟繼承荊家我看她怎麼辦!」二太太極不情願,碎碎念著葉靜嘉的各種缺點,詛咒著她的未來。
見母親義憤填膺,白敘昌只覺得許諾:「您放心,我會和您一同去。」
聽兒子要陪自己去道歉,二太太反而搖頭,她心疼的看向兒子,「不用你,我自己去就行。不過就是道歉,我向她道歉就是。」她可以不要面子,但是她兒子不行。
「沒關係,我陪著您有些事情反而方便開口。」白敘昌堅持。
見兒子如此貼心,二太太感動之餘不禁有些憤懣,「這個白敘凡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你父親讓他去道歉,他道歉就是了,真是哪裡都有他不清閑!」
白敘昌笑笑,目光一閃,只說:「現在畢竟是他掌管集團。」
聽到這裡,二太太低落的自責道:「都怪我,如果你是家中老大……」
不等二太太說完,白敘昌已經搖頭道:「媽,您不要這樣說,如果不是您,也不會有我們的今天。」
見兒子如此孝順,應如薇越發的後悔沒有早下手。
如果當年是她嫁給白秋程,今天自己的兒子就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的討生活,而她也不用向一個小丫頭片子道歉,如今白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的!
越想,應如薇越是後悔。
另一邊,掛斷電話的白敘凡看向阿恆問道:「白敘昌最近動作很頻繁?」
「確實比平日頻繁,」阿恆回答,隨即補充道:「聽說,今年老爺的體檢報告情況不是太好。」
整日縱情聲色,酒池肉林的老男人身體怎麼可能健康?
白敘凡微微點頭,沒有說什麼,只繼續道:「那邊呢?」
「小少爺在全力的各處活動,他似乎是希望可以與我們抗衡,不過目前看來收效甚微。除此之外,暫時沒有任何人知道小少爺的真實身份。不過,如果我們與小少爺僵持下去,長期以往只怕會事與願違。」阿恆開口。
白敘凡微微搖頭,目光炯炯的堅持道:「他必須回來。」
「是,我明白。」阿恆點頭。
隨後,白敘凡吩咐道:「等那個蠢貨向荊家道歉后,你代表我送些禮物過去,我不希望因為那個蠢貨影響與荊氏集團的合作。」
「明白。」
作為事件的受害者,葉靜嘉卻絲毫不知向自己下手的是白家二太太。
她的第一反應是那家挖角自己員工與藝人的公司。
如此推測不無道理,雖然對方身份不明,但對自己工作室的敵對態度確實顯而易見的。同時,爆料這種事情也是圈內常用的手段。如今,對方系統利用自己懷孕的事實來攻擊自己,以達到攻擊工作室的目的完全能立得住腳。
為此,葉靜嘉越發的催促溫崢辰調查對方的背景。
怎料,當晚白家登門拜訪。
拜訪者不是旁人,正是之間見過的白家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