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原來你喜歡在上面,下次讓你好了!
「別碰我!」
大清早的,就有個煩人的色胚在「偷偷摸摸」!
把她裹成粽子不說,還敢捏她的鼻子!
最可惡的是,她一睜眼,就發現自己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
怎麼能忍?!
「心情不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玉無邪眼見她又要出手,迅疾地將她縛得嚴嚴實實,以自己結實的身軀,作為絕佳的武器。
冷言冷語已經「傷害」不到他了,經過幾次三番的「交手」,他充分明白,和小狐狸相處,就得不怕罵,還抗打,總之,臉皮厚,就對了。
「不碰你?我可做不到。」玉無邪低聲一笑,語氣中有些揶揄。
冷冰冰的性子大抵都扔到了河裡,此時的他,完全就是個無賴模樣。
美男耍無賴,風流床笫間。
只可惜,俊顏被面具遮住,師煙煙看不到他囂張上揚的唇角。
依稀從他說話的音調中判定,他真的是不要臉,不僅如此,還欠扁得厲害!
見她不說話,玉無邪湊近她的臉頰,「我不僅不能不碰你,還想碰得多些,你說怎麼辦?」
說罷,想要親昵地再次貼上去,用下巴摩挲她的小臉,卻發現戴著面具,根本無從親近!
一陣懊喪——
心中暗想,不知這小狐狸什麼時候才能對自己生出些好感,他都要等不及了。
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只想儘早坦誠相見,以真正的身份面對她,再將她娶回去,好好端著貢著寵著愛著。
他如今已漸漸覺得,沒有她的夜晚,都不能好好入睡了。
特別是在昨晚與她相擁而眠,今早又看到她可愛的睡顏之後——
他再不想一個人獨自入睡,又獨自醒來。
這樣日日抱著她嬌軟的身軀,每時每刻感受摟她在懷裡的溫度,實在是生平從未有過的喜悅和滿足!
玉無邪早就知道自己已經淪陷,索性也不準備脫身,只想拉她一起永墜。
「怎麼辦?」師煙煙輕哼一聲,「我看你的爪子是不想要了!」
「你想要?我等你來取!」
玉無邪不怒反喜,他正等著她靠近,不論取什麼,只要他有的,他都會給她。
屆時,她來了,他再不會放她走了。
見他這麼無賴,師煙煙都不想說話了。
玉無邪感覺到了她的不耐,緩緩起身,不再壓著她。
「再睡會兒吧,天還早。」
隔著窗戶紙看外面天色,約莫不過五更。
心中有萬般不舍,玉無邪也得走了。
外頭傳來一聲短嘯,玉無邪一凜,是子都發出的警告。
不一會兒,院外傳來不深不淺的腳步聲,氣息渾厚綿長,這等功力,定是師將軍!
想起此前——
玉無邪絕不想在小狐狸還沒喜歡上他之前,就被師將軍「捉女干在床」……
依著師夜白的性子,他以後想再入將軍府,恐怕就沒這麼簡單了!
師煙煙也聽到了腳步聲,一臉嘲笑地看著,簡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玉無邪微微搖頭,倚在床邊看她,這一臉紅潤的嬌媚樣子,讓他又想做些什麼親密的事,但現下情況不允許,只得默默忍住,無奈道了句:
「你可真沒良心,我抱你睡了一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你昨晚睡得不夠舒服嗎?」
回答他的是一記踢擊!
差點被踢下面具,玉無邪急急閃身一避,還沒站穩,迎頭又是一記重拳。
慌忙閃躲間,玉無邪側身倒在床上。
心下有些無奈,對陣小狐狸,真是一刻不能馬虎。
驀地,一個嬌小的身軀落在身上,他還沒反應過來,蒙頭丟來一床帶著馨香和溫暖氣息的被子,擋住了他的視線——
接著,幾記重擊,落於身上各處。
「讓你耍流氓!」
師煙煙打得正歡,被子里傳出聲音,「小狐狸你再打下去,師將軍可要進來了!」
師煙煙手一頓。
玉無邪趁機從被子中脫身,輕輕一笑,「原來你喜歡在上面,下次讓你好了!」
可是笑意很快僵在臉上,因為他聽到接下來的一句——
「你恐怕還沒有讓我在上面的性致!」
生生的嘲弄,不僅不屑一顧,還嘲笑他段位太低,引誘手段太低劣,本身不夠吸引人!
這可讓玉無邪炸了!語氣不善道:「你對誰有興緻?」
是個男人聽到這話,恐怕心情都不會太好,特別她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總之不是你!」
師煙煙一臉傲嬌地開始數落,「身材不夠好,氣質也不勾人,性格更是一塌糊塗,至於臉,哼,出來見人都不敢!你說你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就這樣,還想挑起她的性趣?
去學兩年鋼管舞吧先!
興許就算學了也沒用,畢竟,當初小流流脫得只剩下內褲,在她面前大跳鋼管舞,她也能面不改色。
除非,他能有扶蘇的臉,慕容妖孽的嬌媚,再加上小流流的風騷——
嗯,說不定她會動心。
「……」
玉無邪整個人都有些僵硬,在她眼中,他這般不堪?
還有……
她還見過哪個男人的身體,才能這樣一臉鄙夷地說他身材不夠好?
玉無邪迫不及待要問出她心底的話。
可是,子都發出的暗號越來越急,玉無邪深深看了她一眼,遁身而走。
下次定要好好問清楚!
師煙煙見他溜得比兔子都快,正想著要不要拖上一拖。
轉念一想,他被老爹逮住,定會扯出昨晚之事,到時他一番胡言亂語,更生麻煩。
遂也懶得管了,徑自睡去。
師夜白剛到院門,想抬手敲門,又覺得時辰好像早了些。
默默地放下了手,還是不忍心喚醒自己的小閨女,提了劍,去別的院子練劍去了。
「小姐,你醒醒,醒醒——」
還沒過多久,小陶在外敲門,聲音急切。
若在現代,誰敢擾她睡覺,她定會削了對方腦袋。
沒想到來了這裡,身子弱了,脾氣也莫名好了些。
師煙煙慢悠悠地起床,拉開門栓,小陶一下子衝進來,扯著她的半邊裡衣袖子,喘著不均勻的氣兒,道:「小姐,拂曉她要走了!」
「要走?」師煙煙微微凝眉,抬手打了個哈欠,「她本來就是要走的,早走晚走不都一樣?」
這有什麼好大呼小叫的!
「小姐——」小陶拉長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