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苗舒玉被人救走了
第234章 苗舒玉被人救走了
兩天後的清晨。
苗舒白今天在家休息。
家裏除了被關在地下室的苗舒玉,就他跟吳媽在家。
吃過早飯後,他準備回房間看些稿紙。
“嘩啦”一聲響。
院子裏突然闖進來一群帶著宏xz的青年男子。
為首的是打扮精致的蔣曼,也就是韓淩之的生母。
苗舒白將人堵在門口,眉頭一皺:
“幹什麽!知道這裏是誰的家嗎!也敢亂闖?!”
蔣曼抬著鼻孔哼了一聲:
“我們接到有人舉報,說你們家私自扣押人民群眾,這是犯法的,我們是來解救對方的!”
“放狗屁!你從哪裏得到的消息?!”
一向溫和有禮的苗舒白忍不住勃然大怒。
若不是蔣曼,當初他們苗家跟韓家也不會搞得那麽僵持。
對待其他人他有耐心。
可對待蔣曼這種拋夫棄子又謀害小姑的渣渣,他可是毫不客氣。
“你嘴巴放幹淨點!誰叫你敢這麽跟我們隊長說話的!”
一個黑壯大塊頭男子衝出來嗬斥道。
“就是!以為是*記家就了不起啊!”
也有人嘀咕著。
蔣曼慢條斯理的從包裏拿出一個信件,遞過去道:
“你自己看看,裏麵可是如實說明了你們苗家扣押人員的情況。”
苗舒白不耐煩的接過去,看第一眼就懵住了。
因為他發現,這人的筆跡跟苗舒玉一模一樣。
他們從小一塊長大,他哪裏會認不出。
但苗舒玉現在被關在地下室,怎麽可能發出信件。
這時,手裏拿著抹布的吳媽慌忙的走了過來:
“怎麽回事啊,一大早上的,”
待看到苗舒白手裏熟悉的黃色外殼信件時,她眼眸一滯。
苗舒白正好留意到她的眼神,擰著眉問道:
“吳媽,這群人說接到信件舉報才過來的,這是怎麽回事?”
“什麽!”吳媽大驚失色,臉色慘白道:
“這,舒玉明明說是寄給她親生家人的,我才,”
說到這,她突然就明白了。
心裏突然一陣拔涼。
她這是被苗舒玉給擺了一道啊!
對方就是知道她不識字,才會這樣糊弄她!
“看到沒,你們家幫傭都承認這信件是真實的!”蔣曼眼裏充滿得意,朝身後道:
“大家給我進去搜,一定要將人給解救出來才行!!”
一聽到這話,吳媽氣的渾身發抖。
這苗舒玉,真的太狠心了。
竟然舉報苗家,讓這群瘋子過來搜屋?!
這簡直是對苗家的侮辱!!
想到這,吳媽內心很是懊悔。
她不應該一時心軟啊啊,
“我看誰敢動!”苗舒白滿臉暗沉,指著客廳牆壁上掛著的榮耀勳章,開口道:
“看清楚了,這裏是哪裏!你們要是敢硬闖,到時候你們就走著瞧!!”
那些勳章有些是爺爺的,有些是他父親的。
個個都代表著他們苗家對華國的奉獻與功勞。
除了最高位的那幾個領導,還沒其他人敢這般對待苗家的!!
聽此,一群人麵麵相覷,都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哼,我還非得才闖了!誰叫你們苗家知法犯法!”
蔣曼倒是不怕,她丈夫投靠的那位,勢力堪比苗家。
若真鬧起來了,上頭的大領導也不會偏頗一方。
蔣曼朝剛才那個大塊頭男示意了一下。
對方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上前就要推開苗舒白。
苗舒白哪裏肯讓開。
他身手還不錯,幾招就將大塊頭的雙手反剪到身後。
“愣著幹嘛啊,上去幫忙啊!”蔣曼朝其他人嗬斥道。
其他人對視一眼,一擁而上。
這群人差不多有10來人。
苗舒白剛開始還能應付。
到後麵臉上就掛了彩,身上也被踹了幾腳。
很快,大家就衝了進去。
“你們不能進來!不能進來!這是苗*記家!”
吳媽急得滿頭大汗,伸出手阻攔,直接被推倒在地上。
蔣曼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往地下室那邊去。
那封信是苗舒玉特意寫給她的,她當然知道對方被關在哪裏。
到了地下室門口,蔣曼吩咐道:“用錘子砸開門鎖!”
“砰砰!”兩聲,門一下就被砸開了。
坐在門內的苗舒玉老早就聽到動靜。
門一開,她連忙歡喜的站起身,撲向蔣曼的懷裏:
“蔣阿姨,嗚嗚嗚,你終於來救我了!”
看到以往活潑開朗的女孩這般狼狽模樣。
蔣曼眼裏閃過一絲心疼。
她拍了拍對方的背部,安撫道:“好了,別哭了,這不是出來了麽。”
苗舒玉擦了擦眼淚:“嗯嗯,謝謝蔣阿姨,”
蔣曼:“走吧,咱們現在就離開!”
她是故意趁著苗家沒什麽人才來闖的。
要是晚一點來人了,就不一定能把這孩子給帶出去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客廳。
苗舒白剛打完電話通知父親那邊,轉身就看到為首的兩人。
他雙眸冷寒走上前,瞥了苗舒玉一眼,對方連忙害怕的縮在蔣曼身後。
苗舒白:“蔣曼女士,這是我苗家的私事,你要是帶人走,相關後果你沒法承擔!”
蔣曼嗬嗬一笑:“私事?什麽私事能喪心病狂到折磨自己的妹妹?”
苗舒白臉一沉:“苗舒玉不是我苗家的血脈,過幾天我們苗家會對外公布的。”
“哦,那不是親生妹妹的話,就更不應該折磨一個外人了啊。”
蔣曼倒是一點都不驚訝。
因為苗舒玉給她寫的信都把事情說清楚了。
苗舒白額頭冒起青筋,咬牙切齒道:
“她試圖傷害我的親生妹妹,自然要受到懲罰,你無權幹涉!”
“那我還就管定了!”蔣曼虎著臉,將苗舒玉抱在懷裏:
“恐怕你們苗家不知道,我老早就將舒玉收為幹女兒了,你們要想傷害她,我第一個不答應!”
苗舒玉眼裏閃過詫異。
看了蔣曼一眼,隨後低垂眼眸擺出一副溫順乖巧的模樣。
“再說了,”蔣曼一臉不屑的看向苗舒白:
“你們也沒法拿出舒玉主動傷人的證據,憑什麽關押人!”
“怎麽沒證據,,”苗舒白剛想開口,就被蔣曼打斷:
“哦對了,恐怕你還不知道吧。
我聽我丈夫的一個朋友說,昨晚啊,有一個人服毒自殺了。
那人叫什麽來著,劉回?
聽說好像是京市文工團醫務部的臨時工吧,聽著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