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玄武學院背後
薛碧晨時而臭美,時而強勢,這一切都落在蘇玉的眼中,只覺得這位既長得好看,又擁有如此真性情的薛碧晨,這種人的確值得結交。
如果真按照輩分來排的話,蘇玉和薛碧晨之間足足差上一個輩分,然而,薛碧晨卻願意放下身段,以同輩的身份與他結交。
光從這一點便是可以看出,薛碧晨不會在乎世俗的眼光,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豈不是洒脫得很。
大多數人都會被所謂的規矩和道德捆綁,這樣反而活得很累,正因為看破了這些,所以薛碧晨每天都活得很快樂,少有煩惱。
「既然碧晨長老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我們還堅持下去的話,豈不是連天明學院一起質疑了,大家說是不是?」凌華含笑說道,似乎將剛才的事忘得一乾二淨,薛碧晨可以不給她面子,人家的實力擺在那,卻又不得不給對方面子。
這就是現實,有時候一個人的實力往往可以決定很多事。
縱然上官若藍心裡有一萬個不服,但此刻的她也不得不妥協,她已經亮出自己公主的身份,對方依舊是不買賬,可見以皇室的身份壓人,也不是屢試不爽的。
對於四大學院擁有長老身份之人,固然是皇室,在沒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不會為了一點小事而去找麻煩,畢竟他們身後,還有學院這一勢力頂著,除非某個長老做了大逆不道之事,學院方面不會幹涉之外,關於一點小事情,皇室還是要給足四大學院面子。
要知道,京都中的四大學院每年向皇室輸送的人才可不在少數,從某個方面說,皇室對四大學院可以說有點依賴性,存在著互利互惠的關係。
正是因為這些關係,才使得皇室和四大學院共存這麼多年。
但皇室終究是皇室,玄武學院作為四大學院中最年輕的學院,能夠在短短几百年內瞬速崛起,成為和其他三座學院相比肩的另一大勢力,而且就在去年更是從星魂學院手中奪得了第一學府的稱號。
有關於玄武學院的成長史,的確值得人玩味。據有關消息稱,玄武學院的背後有楚雲國皇室在支撐,其實真正掌管玄武學院的就是楚雲國皇室。
看著三大學院屹立於其皇土上千年,而這三大學院又不在楚雲國皇室的掌控範圍內,要說皇室沒有一絲忌憚之心,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玄武學院的出現,乃是皇室常用的制衡手段。
從這點便是可以看出,玄武學院本就屬於楚雲國皇室的可信度相當的高,人們可不會相信,京都中本就已存在三所不可控的學院,楚雲國皇室還會任由另一所學院在其眼皮子底下崛起,這無疑是楚雲國皇室不能夠容忍的。
話雖如此,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但在明面上,楚雲國皇室卻是不肯承認,可就算是這樣,玄武學院的存在,已是所有人都默認之事,皇室承不承認顯然已不是那麼的重要。
而這些也不是蘇玉所要關心的事,眼下他應該關心的是,上官若藍他們,還有多少枚天人令牌可以拿來下注。
蘇玉的目光不由得投向上官若藍,而他的眼神,似乎已將上官若藍的天人令牌收入囊中一樣。
感受到蘇玉看向自己,上官若藍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只見她隨意一笑道:「薛碧晨長老,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見薛碧晨沒有回應,上官若藍只得繼續說道:「我就壓十枚天人令牌吧。」
上官若藍說著,似乎是很不舍的從身上取出天人令牌,有點不情願的交到薛碧晨的手中,然後目光轉過,看向蘇玉,透出一絲高傲和淡漠,道:「不是我們沒那麼多天人令牌,只是怕你們賠不起而已,該你了。」
其實,上官若藍今日已是讓蘇玉他們奪走了十幾枚天人令牌,蘇玉不可能賠不起,她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為了顧及面子。
況且,她也不是完全信任薛碧晨。
上官若藍的辯解蘇玉滿不在意,只見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將十枚天人令牌交由薛碧晨暫時保管,然後才抬起眸子,掃向百里雲海和凌雲二人,道:「你們這麼有把握,何不也來玩玩,在你們眼裡,陳海不是戰無不勝么?」
戰無不勝?
在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周圍人的表情都各有變化,話說,他們只是覺得徐培聰對陳海沒有勝算而已,他陳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特別是陳海讓蘇玉這麼一說,本來還得意洋洋的他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今日蘇玉以自身的實力穩穩將他壓制,幾乎沒有還手的餘地,這使得他明白,他和蘇玉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蘇玉很可能把他越甩越遠。
唯一讓他能挽回點面子的,就只剩下戰勝徐培聰了,既然打不過蘇玉,欺負他身邊的人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可以從側面打蘇玉的臉,蘇玉的交朋友的眼光,也不過如此。
百里雲海眼珠子轉了起來,他是很想把身上的天人令牌給壓出去的,但看著蘇玉那副淡然輕鬆的模樣,一下子又猶豫了。
難道蘇玉真的這麼有把握?
百里雲海糾結了下,思來想去,也還是覺得陳海沒有理由會敗,但正當他咬牙準備下注之時,旁邊的凌雲卻阻止了他,向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衝動。
凌雲可以說是百里雲海的智囊,但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處事太過謹慎。
雖然有點不解,可百里雲海卻是對他有足夠的信任,所以他最終還是放棄了用天人令牌作為賭注的想法。
而凌雲卻是笑了笑,看著蘇玉說道:「既然你都邀請了,如果不下注的話,那就是不給你面子了。」
凌雲突然間冒出這樣的話,使得百里雲海一陣愕然,不是說好不下注的嘛,凌雲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
「我說你們能不能快點,早知道是這樣,我還不如先去睡上一覺。」徐培聰心裡有一萬個無奈,聲音中帶著幾分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