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都是大哥,為什麼百里龍繭過來卻是兩手空空呢?
,還我一個公道!」
族長這時雖然臉上冷冰冰的我把自己使勁的蜷縮進草堆,昏暗的光線透窗而入,往常這種忽明忽暗的環境會讓人想睡覺,此時我卻清醒異常。
慕容羽說最遲明晚,如果有周振欒將軍在,估計他不會這麼快就佔到便宜。雖說兵力大部分都布防在嶺南關,可索陵溪那裡也是經營多年……
以我知道的情況,如果……
我垂下頭,就算我在這裡知道,又有什麼用呢?
真的還不如遠遠的離開,過自由的日子……
我在心底默默地對自己說,我會活下去,我會活著離開這裡,活著離開大瑞,活著過自由的日子……
對面的牢獄里一陣悉悉簌簌,我睜大眼睛,借著昏暗的火光,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漸漸從草堆里鑽出。
不會吧?怎麼那麼像??
那人渾身一震,一下子撲到牢門上,朝我喊。
對面的謝箴趕忙一笑,「好了好了。」
謝箴是兵部尚書謝蘊的獨生兒子,我只是頂著紈絝子弟的名頭而已,他那才是吃喝嫖賭風流玩樂無一不精無一不通的天生紈絝子弟。仗著他老爹作威作福,□至死一個秀麗女子之後,才知道人家是名門大家的孫女,謝蘊慌忙不迭把他送到軍中避禍,沒想到啊沒想到,他也有今天。
謝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於是族長只好說道:「既然大家都對這件事有疑慮,那我便好好調查一番吧。」
蘇瑩瑩撇了撇嘴,她明明明說的是請長老調查,到了族長那怎麼就變成他自己調查呢?「族長,百里龍繭問百里明俐道:「你說你認為百里鳳笙喜歡你,可有什麼證據?」
百里明俐被百里龍繭那透徹的眸子盯得有些心虛,狡辯道:「感情這種事,哪裡來的什麼證據。」
「你撞見了百里鳳笙行兇,按道理來說,只要你暴露出了他的所作所為,那他必死無疑。請問在百里鳳笙回族的這短短几天內,他有做過什麼舉動讓你認為,在面臨著殺人事件要暴露的事情,他情願自己死也不捨得殺了你?
百里明俐嚇得心一下緊縮起來,臉上像窗戶似得煞白:「或許他當時也想殺了我來著,只是沒來得及就暈了過去。」
百里龍繭搖了搖頭。心想,這個女人比徐涵燕的心裡素質實在是差太多了,三言兩語很快便能把話套出來。
他一搖頭,百里明俐就越發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把事情給圓上,滿腦子的在想應該怎麼辦才能把事情圓上,可左思右想都沒想出個主意,乾脆跪在地上搗蒜似地向族長叩頭求救:「族長,救救我啊!我是冤枉的!我不要他來調查,求求你換一個人吧!」
看著跪在地上『砰砰』磕頭的百里明俐,眾人更是確信剛剛她說的一定都是謊話,否則怎麼會如此慌張。只是,為什麼百里明俐卻要向族長磕頭呢?大家看族長的眼神都是充滿著疑惑。
族長恨不得一腳踹死她,自己沒想好說辭就算了,幹嘛要求著他!
又黑了幾分,正想找說辭,蘇瑩瑩卻搶先說道:「族裡人才濟濟,族長難道還怕找不到人來調查嗎?」
「是啊,我看得找一個做事比較麻利的人來做此事。」一位長老說到。
「讓我來吧!」百里明傑上前一步,說道:「我一定會把事情調查得水落石出的。」
蘇瑩瑩暗道,百里明傑終於是按捺不住了。
「好,既然有人主動請纓,那便讓百里明傑來調查此案吧。」族長說到。
「我不同意!」蘇瑩瑩大聲的反對。「百里明傑可有過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現在族裡情況危急,可沒有時間讓一個新手來慢慢摸索調查!」可他在騎著馬的情況下都逃不過,這也只是垂死掙扎而已。
隨著一道劍光,賭場的老闆本來只有上半身的身體再次分成三段,飛起足足有十幾米,帶起大片的血花,蘇瑩瑩仍然覺得不夠泄憤,織出一張劍網把他最後的兩截屍體削成肉片,肉片如墜落的殘枝敗葉慢慢的降落到地面,現場血肉模糊,一顆頭噗通一聲落在了肉泥上。
蘇瑩瑩冷哼:「給你留顆頭是看在你在我想見我大哥的時候替我引來他的份上。」
賭場老闆的生命被終結!這等於他的整個幫派和勢力就這樣損落了!這是一場殘酷又激烈的戰鬥,他們兩人擊敗了這座城市最大的勢力,意味著他們就此站穩了腳跟,誰還敢再來招惹他們!
蘇瑩瑩回頭,只見崔成益笑得燦爛。
他說:「沒想到你居然也會用這麼狠戾的劍法。」
「這人實在是可惡至極。」蘇瑩瑩丟掉了手上的劍。因為經受不住蘇瑩瑩一次又一次浩蕩的內力,它已經產生了一條條裂縫,用不了多久便會再次碎裂。
「這次收穫了不少聲望值吧?我看你劍已經碎了好幾把,不如跟系統兌換把便宜的劍用著先吧。不然在打鬥中突然沒了武器,真是危險至極。」
崔成益也是好心提醒,然而蘇瑩瑩搖了搖頭:「我
這幾名婢女臉上閃過詫異的眼神,但是依舊沒有說到任何話,把蘇瑩瑩架到了木桶里,認真的幫她清洗著身體。
其中一個婢女悄聲退下,找到了嚴千寒,把所見之事告訴了他。
嚴千寒依舊是笑得溫和,說道:「竟是如此,待會我去看看她。」
蘇瑩瑩雖然心裡極度的不情願,但是她身上全是血污,已經多天沒有洗澡,泡到熱水中只覺得所有的毛孔都舒服的張開了,洗完之後也覺得神清氣爽了不少。
沐浴完后,婢女們把她放到躺椅上,輕輕的為了擦拭頭髮,也有醫生趕來為她包紮傷口。
肩膀早已經失去了知覺,並且開始膿化。大夫削了不少的肉,蘇瑩瑩感覺傷口彷彿又重新裂開,藥膏塗上去,都不亞於一次酷刑,她疼得倒吸冷氣,左肩痛楚無比,輕輕一抖,就痛徹心肺。趙陽彪的那一槍終究刺得太深,大夫說,倘若再深上幾分,再往右偏上幾分,就是華佗再世,她的小命也救不回來。
再次回到床上后,蘇瑩瑩蓋著溫暖的被子,這才感覺自己終於是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