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們敢!
演示一遍過後,秦龍繭說;「剛剛那是給你看一下整套練完之後的效果,你要是覺得可以我便一招一招的教你。」
「很帥氣,就是學這個了。」蘇瑩瑩拔出劍興緻勃勃,其實她也看不出招式的好壞,但是只要有得學她就很高興了。
「先來幾個基礎的動作。」秦龍繭拿起劍往前一劈,劍氣凌厲,空氣被碰撞出波動,一層一層的蕩漾開來。
蘇瑩瑩學著秦龍繭的樣子往空中一劈,劍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度,然而她卻看到她揮劍的時候,感覺體內有一條路線,路線分佈著全身上下,有粗有細,而且眼前好像出現了一道藍色的軌跡!
秦龍繭說;「不對,你亮劍的姿勢不對,握劍的姿勢不對,揮劍的姿勢也不對。」說完手把手教蘇瑩瑩怎麼握劍,然後接著說:「腰是全身的根部,手和腳為梢部;胯是腿的根部,腳指是梢部的。劍的根部在腰上,以腰為發力點,通過肩部、腕部的力流穿過劍身到劍梢。你再來試一遍。」
有了秦龍繭的指導,蘇瑩瑩再次揮劍。效果很明顯,之前她使用劍的時候總是說不出來的一股彆扭,現在感覺揮劍的時候不但很流暢,而且也很省力。
舞劍的時候,她依舊是看到了一條藍色的軌道,她不太確定是否是和系統有關,於是問道:「大哥,我揮劍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我身邊有藍色的光。」
秦龍繭搖搖頭:「這只是一把普通的劍,並沒有任何特效。」
蘇瑩瑩確定了那道藍光只有她能看得見之後,也不敢太高興,一是怕一高興起來秦龍繭發現了什麼不對勁或者是系統又給她來個什麼樂極生悲。
蘇瑩瑩按著軌道再次揮了一次劍,劍身跟著軌道走,身體的內力也盡量的控制在路線的範圍內,雖然劍揮到一半又偏離了軌道,但是剛剛接觸到軌道的那一部分變成了綠色。
秦龍繭說到:「你悟性很高,這一次的力度和方向比前兩次控制得更加好,但是還還有待提高。」
蘇瑩瑩覺悟,原來這個秘籍買回來以後是直接在系統里就可以使用的,那兩本秘籍的內容早就記在了系統里,空書只不過是證明已經買了下來,難怪系統會像丟垃圾一樣把它甩出來。
蘇瑩瑩繼續舞劍,反反覆復同一個動作,心裡想一定要讓劍走到軌道上。
秦龍繭雖然表面上很鎮定,但是看到蘇瑩瑩舞劍一次比一次精準,力度一次比一次控制得好的時候心裡充滿了震驚。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但是其中的力道、角度、姿勢稍有偏差都會影響出劍的效果,每個人都要根據自己的身形和內力慢慢的調整,花很長時間才能找到最精準最合適的方式,多數人一輩子都找不到那種感覺,而秦鳳笙的似乎早就知道怎麼樣最適合自己,正朝著這個方向一步步接近。
秦龍繭站在旁邊又是看了好一會在確定的說道:「你並不需要我再教下去了,你只是失憶了不記得該怎麼使用劍,但是你本身就已經知道如何才能發揮出最好的劍法,只不過要慢慢熟悉罷了。」
蘇瑩瑩停下了動作擦了擦汗,心裡還是帶著些興奮:「是的,我心裡大致有一些方向,但是還是多謝大哥提醒。」
秦龍繭見他已經找到了門路,便打算讓他自己一個人好好練習,自己好繼續去忙,臨走前又想到什麼,再次提點到:「你雖然有了明確的方向,但是步法不穩,身法則亂,導致劍法則竄。除了劍法,基本功也要好好的鍛煉一番。」
蘇瑩瑩虛心接受:「知道了,大哥慢走。」
秦龍繭點點頭,這才放心的離開。
確定了秦龍繭真的走遠了以後,蘇瑩瑩又立馬說道:「學習《行雲流水》。」
一個和蘇瑩瑩身形一模一樣的藍影再次出現,演示了一遍基礎輕功的步法,等藍影消失之後,蘇瑩瑩運做內力往前跑了幾步,身體內果然也出現了內力所要遊走的線路,而路上也浮現出一道道藍色的腳印,蘇瑩瑩跟著腳印在空曠的操場上跑著,風不再阻礙她的前行,而是輕拂在她的身上,身體的每一個毛細血孔都感受到這風的親昵,她想大叫,又想大笑幾聲,感覺心裡異常的輕快,沒想到原本以為要非常難連的武功,竟然在系統的幫助下如此輕易的就摸到了門檻。
秦龍繭回到自己的書房,茶几上擺著一盤棋,黑白對峙,每顆棋子都下得精美絕倫,棋勢招招驚險。
伸出修長的手打亂了整盤棋,秦龍繭的思緒一片混亂。
這棋,又該重下了。
——
徐涵燕正和眾師兄師弟們在無邪閣前的階梯下等待著。
終於到了午時,幾個衙役拖著已經無法動彈的楊間志遠遠的朝著大門走了過來,落雨閣的弟子們都情緒很激動,心裡很不是滋味,難以想象那個散發赤足,偏體鱗傷的人竟然是他們的大師兄。
拖著楊間志的兩個獄卒看待楊間志是滿臉的鄙夷——這個人竟然不知好歹的去破壞秦府的婚禮,成親的人可是無邪閣閣主弟弟的啊!像這樣不知好歹的人,就應該好好的把他折磨死才能泄憤,誰知到秦二少竟然就把這人放了呢?
這樣的人,既然不能折磨死,那麼就把他像垃圾一樣扔出無邪閣吧!
兩個獄卒像是早就商量好的一樣,揚起楊間志就準備往外扔,只聽見一聲尖銳的女聲劃破了無邪閣的寂靜:「你們敢!」
兩個獄卒的手一頓,徐涵燕大聲的說道:「我師兄已經受了重傷,你們要是再讓他傷到分毫,我就叫我夫君讓你們嘗嘗一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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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柳眉倒豎,冷笑了一聲,一副恨不得扒了他們皮的樣子。這好像是秦二少爺的夫人?兩個欺軟怕硬的獄卒氣勢完全被徐涵燕壓下了
落雨閣的幾個弟子立馬上前接人,小心翼翼的把楊間志抬到了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