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心裡不平衡的白狐
「啊?」夏若甜沒想到震天居然如此回答,難道這裡的雄性獸人都是如此安慰自己的?
看出夏若甜的驚訝,震天內心一絲開心劃過。「我很喜歡你,自然希望你快樂給你全部,你快樂我就快樂!」潛台詞就是雖然我很介意跟其他雄性分享你,但是我卻不希望因為如此獨佔讓你不開心,如果你喜歡多幾個伴侶伺候,只要你覺的開心我就開心。嗚嗚嗚嗚!好偉大無私的愛啊!
「那個--那個你說的話是真的嗎?你--喜歡我?」如此近距離的表白,還是在床上,夏若甜既開心又羞澀。緊張的兩隻手忍不住攪在了一起。震天是她來這個陌生的世界以後,第一個認定的獸人,直覺告訴他,這個獸人不會傷害自己。
昨晚上他沒有強迫自己就是最好的證明,在這個兩性混亂的時代,有一個獸人能剋制自己的慾望為一個雌性做到如此地步,可為是真愛的!所以此刻夏若甜很感動,當然她也有一點喜歡震天,但此刻僅僅是喜歡,還不是愛!不然也不會故意說出以後會找多個伴侶的話來刺激拒絕震天了!
「我知道你不是我們島上的獸人,所以你害怕。沒關係,我不勉強你,雄性強迫雌性可是會被所有種族的獸人所不齒的!」震天抱著夏若甜,把她深深擁進懷抱里,說出自己為什麼跟她同睡一張床卻沒有那啥,不是不喜歡她,只是不願意勉強她而已!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昨晚上他沒有那麼做。夏若甜把頭埋在震天的懷中里,靠在他結實強壯的胸膛里,第一次找到了安全感。在這個陌生的空間,陌生的島嶼上也是第一次找到歸屬感。其實夏若甜根本不知道,這段日子其實是大部分獸人發情的季節,所以才有了那日的篝火jiao歡會。
雖然震天也進入發情季節,但是他始終沒有在夏若甜這個雌性的身上聞到發情的味道,直覺以為夏若甜是拒絕他,不喜歡他所以沒有發情。作為一族的首領和雄性的驕傲自然不可能強迫一個還沒有發情的雌性獸人接受他!雖然他們這些野獸已經轉化成了人,但是還是保留了大多數當野獸時的習慣。只到了發情季節,才會與發情的雌xing交配。
夏若甜以為震天是正人君子,為她忍受慾望的苦海,其實不知還有這一層在裡面。想她穿越過來時月經剛來過,到了這個島上自然會被其他獸人認為沒發情。一般的雌性獸人一年來兩回月經,也就是發兩次情,每次大概幾日時間到一個月不等。
出外溜達的白狐一進洞就看見石床上的兩個人擁抱在一起,嫉妒之心立馬竄起。來到石床邊,一下子蹦的老高跳了上去,直接壓在兩個人的身體接縫處,勢要破壞他自認為的『好事』!
「月白?你回來了!到哪裡去溜達了?」夏若甜絲毫不知白狐的嫉妒之心,當感覺到身體上突然壓著一個重物,看到白狐的剎那間,立馬推開震天的懷抱坐起身就把月白摟進了懷裡一陣撫摸。呃,雖然已經知道白狐是會變身的獸人,但是習慣性寵愛的動作不經意間就已經做出動作,再加上夏若甜一直以為月白就算以後會變人,此時也只把他當成小孩子了!
被推開的震天看著夏若甜一連貫的自然動作,心頭一絲苦澀劃過,看著夏若甜那麼喜愛白狐,一見到他到來立馬忘了其他人的存在。作為首領,一直要大度為懷的他此刻深深的嫉妒起月白了!嫉妒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射向半眯著眼睛一副享受模樣的白狐。該死的月白!一來就破壞我跟小雌性的感情,你這個壞傢伙,就不能等會再回來?
月白自然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你已經是個首領了,要什麼雌性沒有,還跟我這個不會化形的獸人爭?我可只有夏若甜這一個!再說了!你這麼生氣幹嘛?我現在或許一輩子都只會是個野獸,又不能做什麼,你幹嘛這麼小氣!
小氣?我小氣?震天眯著眼睛透露出一絲危險的意味,看著白狐亮晶晶的眼睛,沒錯,他從月白的眼神中明明讀懂了『小氣』這幾個字!
「小若甜我們睡覺了,已經很晚了!」震天一抿嘴唇,嘴角勾起微笑,一把把夏若甜勾到懷裡,另一隻手裝作無意識的把白狐從她的手上丟開。他趁白狐被丟掉一邊還沒有反應過來,立馬拿起夏若甜昨日睡覺時喜歡蓋在身上的獸皮,蓋在兩人的身上,摟著夏若甜不留一絲縫隙,側躺了下來。
「呃?」夏若甜還在驚訝於震天給她新起的這個新稱呼,還沒有適應過來,就被震天帶倒睡進了他的懷裡。
月白看著震天這一無賴的舉動,氣的直磨牙只能在他們的身邊跳來跳去無計可施,他很希望此時夏若甜能想起他,幫幫他。他也想抱著小雌性睡覺,可惜身體不能,只希望她像以前那樣每日摟著他睡也一樣。
被震天這麼靜靜的摟了幾分鐘,累了一天的夏若甜聽著彼此的呼吸聲,真的感覺到困了,本想閉起眼睛睡覺的她感覺到白狐一直跳個不停,震動的床無法安睡,要知道夏若甜最喜歡乾的事就是睡覺,要是打擾到她無法安睡,那脾氣只有一個『爆』字形容。
立馬閉著眼睛就開始大吼。「月白,你安分點,我困了,要睡了!別再跳來跳去的,煩死了!」
夏若甜一句衝口而出不經大腦的話,讓月白一陣委屈和傷心,他見夏若甜此時真的閉上眼睛開始睡覺,心裡一陣失落,抬起頭卻看見震天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詭笑,氣的示威似的茲茲白牙,象徵性的擺弄了幾下尾巴之後,老實的卧倒在夏若甜的後背處,緊貼著她沉沉的睡去。
震天看著小孩子氣模樣的白狐安分守己的睡了過去,再看看懷中精緻的小臉,安詳的睡容,一種滿足感襲上心頭,閉起眼睛不知不覺中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夏若甜還在迷迷糊糊當中,感覺有人離去,睜開朦朧的雙眼看了一眼身旁的空位置,原來是震天一如既往的早起離開了。她看了一眼洞外,發現此事天黑蒙蒙亮,本想倒頭再睡的她突然回憶起昨日自己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