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6.第716章 惹不起的簡七爺(1)
潛淵立刻走過來,垂頭叫道:「少爺。」
「你們!」簡時初抬眼看向那十幾名醫生,「過來給他檢查一下,看看他有什麼異常。」
那十幾名醫生,再次領命,挨個給潛淵做了檢查。
等十幾名醫生,全部檢查完了,簡時初才問:「誰先說,他有什麼異常?」
那十幾名醫生里,有幾名醫生是衢天辰的人。
那幾名醫生,看了眼衢天辰,其中一人,上前幾步,躬身頷首:「回表少爺的話,您讓我們檢查的那名侍衛,他服過止歡散,止歡散的效用,一共七十二個小時,據屬下推斷,他服用止歡散的時間,不超過四十八小時,所以,他並沒有辦法強~暴那名宮女。」
聽了那名醫生的話,安康公主的身子猛地搖晃了下,那張精心裝扮過的臉,驚的慘白。
止歡散,宮廷秘葯。
男子服用之後,七十二個小時之內,會失去性能力,不能人道。
那是給宮中侍衛服用的葯。
有時宮中侍衛,需要保護宮中女眷。
為了保護宮中女眷的名節,就給侍衛服用止歡散。
侍衛服用了止歡散,就能當成太監使喚,就算和宮中女眷共處一室,也不會生出什麼流言。
但止歡散是由多種名貴藥材,秘制而成,造價極高,十分金貴。
安康公主怎麼也沒想到,簡時初居然捨得把那麼金貴的東西,用在一個卑賤的奴隸身上。
簡時初走到潛淵身邊,抓住他一條手臂,猛的將他左臂衣袖扯到肘部之上。
潛淵勁瘦修長的左臂上,一條紅色的細線,從脈門延伸至肘窩,正是服用止歡散后,最顯著的癥狀。
簡時初看向安康公主,冷笑,「怎樣?安康公主,現在輪到我來問你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安康公主身體搖晃,臉色慘白,嘴唇翕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沒話說了?」簡時初冷睨她,「你沒話說,我有話說!明天,見了姨母和姨丈,我要親口問問他們,設計污衊我的下屬強~暴宮女,帶人闖入我的院子,強行抓捕我的下屬,恐嚇我的妻子,令我的妻子受到驚嚇,這就是你們衢陽國的待客之道嗎?」
「不……不……」安康公主嚇的面無人色,身體搖搖欲墜,結結巴巴的辯白說:「這、這只是一場誤會……是……是那些刁奴們看錯了!」
「呵!」簡時初冷笑,「一個看錯了、兩個看錯了,十幾個都看錯了?你自己白痴,你就覺得這裡所有人都白痴?」
安康公主慘白著臉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簡時初看向衢幕夕:「大皇子,安康公主是你親妹妹,你妹妹故意誣陷我的手下,三更半夜闖到我的院子,抓我的人,恐嚇我的妻子,大皇子總要給我個說法兒嗎?」
大皇子臉色鐵青,艱難說:「安康年紀小,一定是被這些刁奴們給騙了,等我們回宮之後,一定好好懲戒這些刁奴,給七爺一個交代。」
「哦……」簡時初嗤笑了聲,「原來是被那些刁奴們給騙了啊!我倒是奇怪了,那些刁奴們,和潛淵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麼要誣陷潛淵?又為什麼來恐嚇我的妻子?」
衢幕夕張口結舌:「這……」
簡時初冷笑,「既然大皇子也不知道,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幫大皇子問問吧!」
他看了蕭衛一眼,蕭衛立刻帶了兩名保鏢過去,將口口聲聲說親眼看到潛淵強~暴了侍琴的那兩名宮女抓了起來。
「給我打!」簡時初冷冷說:「打到她們肯說實話為止!」
衢幕夕臉色難看的厲害:「七爺,再怎麼說,她們是王宮的人,你這樣做,不好吧?」
簡時初冷笑,「那你們王宮的人,跑到我的院子,抓我的人,嚇我的妻子,你們做的就好?」
衢幕夕啞口無言。
雖然他和簡時初接觸不多,他也知道,簡時初不是好惹的人。
簡時初脾氣不好,身份也超脫,既是王后的外甥,又是帝國的首富,在帝國之內,有舉足輕重的勢力。
與帝國那個龐然大物相比,衢陽國只是一個小國家。
他的父王,不會為了一個公主,得罪帝國的首富。
所以,面對簡時初,他才會這樣底氣不足。
他是衢陽國的大皇子又怎樣?
在帝國首富面前,他照樣要矮上一頭。
那兩名宮女,被蕭衛的手下拉到僻靜的地方去用刑。
簡家不怎麼用刑罰懲罰下屬,但並不代表,簡家的人,不善於用刑罰。
兩名宮女凄厲的慘叫聲,隨著夜風送到安康公主的耳朵里,嚇的安康公主渾身哆嗦。
不過幾分鐘,簡時初的手下,就將兩名血淋淋的宮女,拖到眾人面前來,「少爺,她們招了。」
簡時初冷冷睥睨:「讓她們說!」
兩名宮女趴伏在地上,哭啼啼說:「是公主,是公主指使我們乾的!是公主讓我們指認那個叫潛淵的奴隸的……」
「你們胡說,你們給我閉嘴!」安康公主哆嗦著手指指著她們,「你們胡言亂語,不想活了嗎?」
兩名宮女伏在地上大哭。
她們寧可死了,也不想再嘗試剛剛親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她們是不是胡言亂語,在場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聽的出來吧?」簡時初利劍般鋒銳的目光,掃過安康公主另外十幾個下屬:「你們呢?是直接說實話,還是讓我挨個用刑?」
那十幾個人看了那兩名宮女傷痕纍纍,慘不忍睹的樣子,早就嚇的魂不附體,見簡時初的目光掃過去,再也支撐不住,「噗通噗通」跪在地上,額頭貼著地面,瑟瑟發抖。
簡時初冷笑著看向安康公主:「怎樣?安康公主,事到如今了,你就把實話說了吧?坦白從寬,明天姨母和姨丈看在你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說不定還會從輕發落你。」
安康公主腦袋「嗡嗡」作響,面無人色,怕的厲害。
以往,她很受寵,可她再受寵,她也只是個公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