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第265章 判你在我懷中終身監禁(5)
簡時初哼了聲,「我就怕他做不了一輩子的傻子,做半輩子就醒了,回頭孩子也生了,才發現自己愛上一個渣的不能再渣的人,後悔也來不及了。」
「那是以後的事情了,」葉清瓷說:「你現在和他僵著,也不是辦法,不如沉澱一下,給他兩年時間,讓他和欒清鳶接觸一下,過兩年再說,時間是良藥,兩年之後,誰知道是什麼樣子呢?」
簡時初難得的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也只能這樣了。」
葉清瓷推了他一下,忍不住笑,「你明明是養了個弟弟,怎麼老氣橫秋的像是養了個兒子一樣呢?」
簡時初拽她一把,將她壓在辦公桌上,「我養的老婆還像女兒呢!」
他上下其手,嘴巴也不閑著,在葉清瓷身上作亂,癢的葉清瓷咯咯直笑,連連推他,「好了,別鬧了,你出去看看,他還在外面跪著沒,讓他趕緊起來吧,現在又不是奴隸社會,哪有動不動就罰人家跪的?」
「我已經讓他滾了,他不滾是他願意,愛跪就跪著唄,不跪怎麼長記性?」簡時初怕他的態度稍一軟和,回頭蕭衍就和欒清鳶私定終身了。
如果欒清鳶是個好女孩兒,他不在乎自己的弟弟愛上自己曾經的未婚妻。
那對他來說,那根本沒什麼。
可現在的情況是,欒清鳶虛偽做作,心狠手辣。
看著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弟弟,被欒清鳶像個傻瓜一樣,玩弄於鼓掌之中,他除了生氣,更多的是心疼。
長痛不如短痛,現在敲打敲打他,讓他知道他對這件事有多憤怒、多抵觸,以後他和欒清鳶相處時,還會多些顧忌。
不然的話,他這個傻弟弟怕是以後都要被欒清鳶那個女人牽著鼻子走,欒清鳶說什麼就是什麼。
真是蠢透了!
葉清瓷還要說什麼,簡時初的手機響了,簡時初看了眼號碼,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他接了電話之後,臉上立刻是那種成功人士既淡然又犀利,指揮若定的神情。
葉清瓷知道,他這副樣子,代表著他正在談很重要的公事。
她悄然起身,離開了書房。
站在客廳里,遠遠往外看了眼,果然蕭衍還在石桌邊跪著,看樣子,動也沒動過。
其實,葉清瓷停同情他的。
在葉家,她也像蕭衍這樣,動不動就要曾美茹教訓,除了挨打,就是罰跪。
在葉清瓷看來,這樣的教育方式,太簡單粗暴了。
以後她要是有了寶寶,她絕對不會這樣教育自己的寶寶。
但是簡七爺,一向都是這麼簡單暴力的。
誰讓人家混過黑~道兒呢!
畢竟是人家兄弟之間的事情,再加上蕭衍不待見她,見了她就像見了階級敵人一樣,葉清瓷也懶得管,轉身上樓了。
反正她知道,不管簡時初做什麼,都是為了蕭衍好。
吃點皮肉之苦,總比被壞女人騙,娶個心狠手辣的蛇蠍女回家的好。
回到房間之後,她趴在床上,隨手扯了本書看,看著看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幾個小時之後,她迷迷糊糊醒來,看看時間,居然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她醒了會兒神,從床上爬起來,摸摸肚子。
她又餓了!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她真要被簡時初養成豬了。
洗漱之後,她下樓找簡時初。
從窗戶中往庭院里看了眼,蕭衍還在那兒跪著。
就算不是她弟弟,她也不禁有些心疼。
已經好幾個時辰了,就算蕭衍體質好,估計這會兒雙腿也跪的失去知覺了。
葉清瓷在書房找到簡時初,「你怎麼還讓他在那兒跪著?你差不多就行了!」
簡時初伸手將她拖入懷裡,親了一口,「瞧你緊張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你弟弟呢!」
「我是心軟,不像某人,心冷如鐵!」葉清瓷使勁點了他心口一下。
「我心冷如鐵?」簡時初哼了聲,「我要是心冷如鐵,他早就死在垃圾箱里,和那些垃圾一起被埋了!」
「好啦,我知道我們簡七爺很偉大,可這都好幾個小時了,你就不怕他的腿跪廢了?」葉清瓷晃晃他的身子,「這山上的地面又冷又硬,他的腿要是落下什麼病根,我看到時候是我心疼還是你心疼!」
「我會心疼他?」簡時初又是一聲冷哼,人卻是從書桌後站了起來。
他往前走了幾步,見葉清瓷站在原地不動,回頭用詢問的眼光看葉清瓷。
葉清瓷沖他搖搖頭,「我就不去了,我在那兒,他面子不好看,你們不好說話,你別發火了,好好和他談談,他會明白你的心意的。」
簡時初輕哼了聲,離開書房,走到院子里。
緩步走到蕭衍面前,看著這個一直讓他引以為傲的弟弟。
葉清瓷說,他養弟弟就像養兒子似的。
其實,他比蕭衍只大了三歲多而已。
蕭衍是他自己撿回來的,撿回蕭衍的時候,蕭衍還在襁褓,他也才四歲多。
那時候,他還不懂什麼是嬰兒、什麼是弟弟。
把蕭衍抱回家,他是當寵物養的,就像那些貓貓狗狗一樣。
雲城、L城有收養義子的習俗。
簡家左右不少這口飯吃,簡家父母見自己兒子那麼喜歡蕭衍,就把蕭衍收了當做義子。
簡家父母忙,每年都在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
簡時初早熟早慧,十二歲就能在黑~道兒混成老大的人,在某些方面成熟的和成年人差不多。
爸媽不在家,他就是老大,完全的一言堂,蕭衍和井瞬對他言聽計從、奉若神明。
雖然他比蕭衍只大了三歲,但在蕭衍面前,他有絕對的威嚴和威壓。
對簡家父母,蕭衍是尊敬,對簡時初這位大哥,蕭衍卻是敬畏。
他從未忤逆過簡時初。
當然,簡時初也從未苛待過他。
從小到大,簡時初待他和井瞬,比對他那幾個堂哥還好。
他今天所擁有的這一切,甚至是他的性命,都是簡時初和簡家給的。
別說是讓他跪,就是要他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雙手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