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第206章 伶牙俐齒的葉清瓷(1)
簡三少眼角抽了抽,傷心欲絕的抹了把並不存在的眼淚,「弟弟,你變了,你再也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七弟了……」
以前的簡七爺雖然放蕩不羈愛自由,但沒這麼不要臉啊!
「沒辦法,誰讓爺現在是妻奴呢?爺的靈魂已經獻祭給老婆,爺現在只為老婆而活,爺再也不是當初的爺了。」簡七爺摟著愛妻,一臉深情不悔。
簡三少:「……」救命啊!牙醫在哪裡,他滿口的牙都要酸掉了!
他揉著腮幫子站起身,「簡七,算你狠!」
簡時初笑的一臉燦爛無辜,「三哥好走不送。」
葉清瓷瞪了簡時初一眼,拽著簡時初從沙發上站起來。
她看得出來,兄弟倆雖然看起來針鋒相對,但感情好得不得了,簡時初可以不送簡三少出去,但她必須送。
呃……不對!
快到中午了,哪有就這麼讓客人走的,要留飯!
「三哥,快中午了,你吃了飯再回去吧。」葉清瓷要感謝曾美茹對她吹毛求疵的教導,都被兄弟倆的天雷滾滾雷的靈魂出竅了,還能禮數周到的留簡三少吃飯。
「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簡三少的身子還沒站直,就一屁股坐了回去。
葉清瓷:「……」
「三哥……」簡時初話沒說完,蕭衛急匆匆敲門進來。
「三少好!」蕭衛臉上帶著急色,但沒忘了禮數,先和簡三少打了招呼,才向簡時初稟報說:「少爺,江承曜來了,帶了好多人來,就在咱們別墅外面,來勢洶洶的,點名讓您出去見他。」
「江承曜來了?」簡時初愉悅的勾唇,「來的好啊,省的我去L城找他了!」
「少爺,咱們別墅里大部分人手都派出去了,家裡只有十幾個弟兄看家,我從公司調幾組人回來吧?」蕭衛著急的說:「我看江承曜帶的都是高手,他肯定是來給江飄飄報仇的,咱們人少,真動起手來,肯定要吃虧的。」
「嗯,去吧,」簡時初淡淡說:「多調幾組回來,我要把他吊起來,打的他親媽都不認識他!」
「是!」蕭衛應了一聲,又急匆匆的轉身走了。
簡三少看著簡時初皺眉,「你什麼時候又和江承曜杠上了?嬸嬸和江家的關係不是很好嗎?你們兩個胡鬧什麼?」
「不是胡鬧,」簡時初環住葉清瓷的肩膀,手掌在她肩頭輕輕摩挲,「那個蠢貨中了他妹妹的毒計,想挖瓷瓷一顆腎,結果瓷瓷被阿影救了,我讓阿影挖了他妹妹一顆腎,他這是來給他妹妹找場子來了。」
簡三少先是吃驚,繼而眉頭皺的更緊,「阿初你真是胡鬧!這不是小事,江承曜的妹妹得罪了你,你打她一頓出出氣就算了,挖她一顆腎,這是把她弄殘了,江承曜心高氣傲,怎麼可能吃這種虧?你是要讓簡家和江家結成死敵嗎?」
簡時初挑眉,「怎麼?三哥怕了?」
「我不是怕了,我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簡三少嘆口氣,「算了,我陪你出去見見江承曜,看看能不能和稀泥,給你們當個和事老。」
「我不需要,」簡時初冷笑著站起來,「敢帶人來,堵著我的門跟我叫陣,看我不把他抓起來,吊到樹上抽的連他親媽都不認識!」
「阿初,」簡三少也站起身,抓住簡時初的胳膊,皺著眉說:「你別衝動,簡家是帝國第一,江家是帝國第二,簡家和江家要是斗的兩敗俱傷,誰會漁翁得利?這不用我說吧?」
「你是說慕容家?」簡時初呵笑了聲,「三哥,你放心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我和江承曜兩敗俱傷了,簡家不是還有你們呢嗎?慕容家雖然擔著個帝國第三的名頭,可連大伯二伯都鬥不過,不用擔心他們。」
「阿初……」
簡三少還要勸,簡時初已經不理他,回過頭去叮囑葉清瓷:「瓷瓷,你上樓去,外面的事情你別管,看我出去給你好好出這口惡氣!」
「一起去吧!」葉清瓷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我也想見見我這位好哥哥。」
雖然簡時初不想讓葉清瓷出去,但當她柔嫩的小手抓住他手的那一刻,他就一個「不」字都說不出口了。
她緊緊握著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他怎麼捨得鬆開?
好吧!
一起去就一起去!
就讓葉清瓷親眼看著,他狠狠甩那個不長眼的江承曜幾個耳光,給葉清瓷好好的出口惡氣!
簡家別墅門外,十幾輛加長悍馬,堵住簡家別墅的大門,江承曜身後,站著黑壓壓幾十個精壯利落的年輕男子。
此刻的江承曜,看上去不像帝國第二世家的繼承人,反倒像是黑~道世家的少爺,目光狠戾,一身煞氣。
在他對面,站著四個簡家看門的守衛,雖然只有四個人,但也死死擋著簡家別墅的大門,與江家的人惡狠狠的對視,大有一副「你們想從這裡經過,必須從我們屍體上踩過去」的狠勁兒。
聽到身後響起腳步聲,四名守衛齊齊回頭,見是簡時初帶著葉清瓷走過來,立刻頷首行禮,左右分開,讓開道路。
簡時初牽著葉清瓷的手,清清爽爽,慵慵懶懶,悠悠然然的走到江承曜的面前,唇角微微勾著,一派懶散,卻依舊風華無限。
與江承曜對比,很顯然,簡七爺的心情簡直好極了。
看到簡時初走出來,江承曜的眼睛死死盯在簡時初身上,雙眸血紅,眼中再沒了旁人,咬牙切齒的叫:「簡、時、初!」
「爺在呢,」簡時初扯扯嘴角,慵懶一笑,「找爺有事?」
即便江承曜是帝國有名的美男子,身份尊貴,氣勢驚人,但與簡時初站在一起,似乎仍是被比了下去。
簡七爺的笑,勾魂奪魄,只看一眼,就要攝了人的心魂去。
但他越是這副輕慢懶散的樣子,越是要把江承曜氣炸了肺。
江承曜怒目瞪著他,恨不得用目光將他撕成碎片,「簡時初,你挖了我妹妹一顆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