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朱候的往事(二)
「胖子,自從著看到那個見朱衍的傢伙起,你就一直有些不對勁,到底是怎麼回事,當然,這只是作為朋友,作為兄弟之間,我想更加的了解你一些,要是你不願意的話,你也可以不說……」
林雲看著胖子認真的問道,並不是他多麼的八卦,對於別人的事,有多麼的好奇,而是作為胖子的朋友,兄弟,他對於此時他所處的這一狀況,確實有些令人擔憂。
從著見到朱衍起,胖子就有些悶悶不樂,全然不符合他樂天派的性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時常分神,所以林雲想了解他一些,也好想辦法開解一下他。
坦白說,習慣了樂天派的胖子,他突然的這悶悶不樂,心事重重的模樣,還真讓林雲無法習慣。
當然,也僅限於如此,如果胖子不想說的話,林雲也不會去勉強什麼,畢竟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秘密,哪怕是再好的朋友,兄弟也不想告訴,也都是正常不過的,就拿林雲來說,同樣如此。
新江市四大家族林家的子孫,哪怕是外孫,這一身份,放在新江市也絕對是不凡存在,可是整個十七中又有誰知道?
聞言,胖子望了林雲一會兒,隨即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露出了苦澀的笑容,拿起一旁的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后,方才是道:「朱衍那個傢伙,是我的堂弟,我跟他都是朱家的後輩。」
「朱家?新江市十大次等家族的朱家?」林雲追問道,以前的時候,胖子在學校里的時候,都只是說自己的父親是新江市的大土豪,家裡別的沒有,有的就是錢,所以學校里的人,包括林雲也只知道胖子是富家子弟而已,但是卻從來沒有將他與朱家聯繫在一起。
如果是朱家的人,那可就不是以著土豪所能夠形容的,這可是有著極其深厚底蘊的大家族了,傳承至今,已有百年以上。
所謂次等家族,可並不是說什麼不入流的小家族,實際上所指的是僅次於四大家族一等的家族,這樣的家族,每一個都是至少傳承百年以上,有著真正深厚底蘊的大家族,他們極大程度上或是掌握著新江市的權,或勢,或財!
朱家就是新江市掌握著財的一大商業家族,單論起財,在整個新江市裡,朱家可以說僅次於四大家族,可見其所掌握的財富之大。
實際上,胖子有一點沒有說謊,他的父親確確實實是土豪,掌握著朱家經濟命脈的人物,如果都不是土豪的話,那麼整個新江市當中,又有多少人敢稱土豪?
胖子沒有否認,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這個朱家,說來可笑,我朱候不但是朱家後輩,更是朱家掌握著經濟大權那一位的長子,是真真正正的嫡系子弟,可是卻被朱衍這麼一個邊緣的嫡系子弟這般的看不起,連新江貴族中學也沒有讀,現在實力更是連他也不如,這都是年少無知,選錯對手惹的禍……」
「是因為那個叫朱王的人?」林雲聽到「對手」兩字,突然想到了朱衍曾經提到過的「朱王哥」。
「沒錯,就是他……」胖子有些意外林雲竟然能夠猜到,不過並沒有否認,肯定了林雲的說法。
隨即又是開始講述,說起了自己的往事。
朱衍口中的朱王哥,是胖子同父異母的弟弟,兩人僅僅是相差了幾個小時出生,而兩人一人取名為候,一人取名為王,足以其父親對於兩人的重視,從著兩人的名字上來看,或許其弟更受重視一些,不過,兩者相距也不大,兩人的父親初始時對於兩人在資源等等,教育等等方面還是相當平衡的。
不過,等到兩人都覺醒了第一主靈后,他那個重視著利益,將一切都當成了生意的父親,對於兩人的資源傾瀉方面,就產生了偏差,更是注重於當時覺醒了燃火豬的朱候。
倍受重視,得到大量資源的胖子,當時卻是自信心膨脹,再加上了家族中人們的奉承,他變的懶惰,變的不思進取起來,明明有著強大的天賦,擁有著燃火豬這等擁有五星成長潛力的契約靈,可是在實力等等的提升方面,卻是極慢,相反之下,他那一個比起他稍微遜色一些。
不過同樣也是覺醒了二星契約靈的弟弟朱王,卻是慢慢的通過勤奮努力,慢慢超過了朱候,逐漸奪得了其父親的歡心。
越來越是變的懶惰下來的朱候,則是難以再得到父親的歡心,再到後來,朱王得到了新江貴族中學的邀請,進入新江貴族中學就讀。
朱候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兩者比較之下,朱候從那一個時候開始,就越來越不受他的父親重視了,到了最終的時候,連著朱候沒有選擇私立中學,僅僅是選擇了一個普通公辦中學,他的父親都沒有理會。
除了對於朱候徹底失望的緣故外,更多的是,培養他的弟弟朱王,更符合著他身為商人的利益。
與此同時,也正因為父親的區別對待,從覺醒第一主靈開始,對於兩兄弟之間的資源傾瀉偏差等等,造就了他的弟弟朱王,一向都是與胖子不和,而像朱家這樣的家族,競爭是必不可少的,族人的站隊,自然同樣如此。
朱候的父親掌握著朱家的經濟命脈,雖然並不是家主,但是地位毫不比家主遜色,他的承繼人,對於許許多多的族人而言,都是好的追隨對象。
被放棄了的朱候,對於那一些族人來說,那裡比得上倍受重視的朱王啊,朱家的族人們紛紛站於朱王那一邊,朱候所得到的資源越來越少,又是在十七中這樣的普通公辦中學當中就讀,到了現在實力比起朱衍這樣的朱家邊緣嫡系後輩都有所不如了。
林雲默默的聽著胖子的話,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看著樂天派的胖子,內心也是如此的憋屈,有著那麼令他憂愁的事,不過,林雲自己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