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大結局10:誰要他承認啊左汐當真是無語了
第285章 大結局10:誰要他承認啊左汐當真是無語了
洛薇兒雖然和左汐咬著耳朵,可並不妨礙她聽到靳司晏的聲音啊。
這越聽,她的臉色便越發不好了。
這分明就是沈公子在背地裏想要搗鬼了。
虧得被她給聽了去。
所以,她幾乎是毫不猶豫,就躲過了靳司晏的手機,朝著另一頭的沈卓垣吼了一嗓子。
吼完之後幹淨利落地掛斷償。
隻不過,掛完之後將手機還給靳司晏,她便有些膽戰心驚起來了:“大神,剛剛那什麽……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喂!
“沒事,他早就該被訓了。”
靳司晏倒是無所謂。他目前最在意的,則是自己的老婆。
不過……他都不計較這些了,她這個電燈泡是不是該離場了?
當然能夠明白他眼中深意,洛薇兒突然一捂自己的肚子:“左小汐,我肚子疼!哎呦姨媽可能來了,這兒太冷風一吹我就受不了了,你和你家老公好好逛,順便吃個蛋糕繼續慶生,我就先撤了哈。”
撒開腳丫子,走人。
亮閃閃的電燈泡走了,靳司晏甚是滿意。
當然,對於左汐別扭的臉色,他選擇性忽略。
靳司晏走在左汐身旁,一手還提著蛋糕。
另一手,自然而然地握上旁邊女人的手,將兩人的手一起塞到他的外套口袋中。
女人的手柔軟,男人的手堅毅。
左汐抽了抽沒抽出來,便也放棄了。他愛握就握著吧,反正她也沒什麽損失。
然而,當視線瞧見他另一隻露在外頭的手時,還是忍不住蹙了蹙眉。
本就是寒冬,大晚上的溫度偏低,她都是全副武裝才敢出來。他倒好,另一隻手連個手套都沒戴,就這樣直接暴露在空氣中提著蛋糕。
不知道冷嗎?
“你這是終於知道關心你家男人了?”
耳畔突地傳來靳司晏一聲愉悅的輕笑,左汐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剛剛自己竟然將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讓他有了得意的資本。
“你的臉好大,你家人知道嗎?”
“我的家人不就是你嗎?”
嗬嗬嗬,左汐選擇閉嘴。
可到底還是沒忍住,將自己的挎包往他跟前一送:“自己拿,手套在裏邊。”
聽此,靳司晏眼底的笑意愈發濃烈了起來。
倒也不客氣,還真的從她挎包裏拿了隻手套出來。和她一人戴了一隻,另一隻手依舊將她的手緊握。
*
因著天冷,這會兒運動場這邊還真是沒多少人。再加上學生們期末考複習中,一個個都在努力著,吃完飯來塑膠跑道這邊散步的並不多。不過倒是可以瞧見三三兩兩的情侶。
暖黃的金鹵燈,投射到地麵的光線有些晦暗。
對於情侶們而言,這麽低沉的光線自然是極好的。
相比於去自習室或者圖書館這種亮堂堂的地方,他們更偏向於這種光線晦暗的地方。
當然,好多人倒是更傾向於小樹林或者是湖邊。
一想到湖邊,靳司晏便心頭一震。
剛剛兩人沿途走過的地方,可不就是有一個湖嗎?
湖麵風景不錯,樹下也極具情調。
而他,也正是在那兒,失了控。
熟悉的感覺破體而出,靳司晏瞧著身旁明顯不在狀態的左汐,突然便拉著她疾走了起來。
原本兩人是沿著塑膠跑道猶如傻子一般在大冷的天慢慢悠悠地晃蕩著的,這會兒左汐被他拉著走,還真有些不適應。
“你做什麽?”
“去證實一件事。”靳司晏的回答模棱兩可,不過還是顧慮著她的身體狀況,沒敢走太快,以她可以適應的速度走著。
兩人離開運動場,他帶她沿著林蔭小道走向那個熟悉的湖畔。
眼前卻有些恍然。
那一年的畢業季,即將離校的學生們太過於瘋狂,借此表白的表白,大鬧校園的大鬧校園,燒書扔東西的扔東西。
不過“慶祝”的宗旨,卻沒有變。
煙火璀璨,點燃了那一張張或歡喜或哀愁的臉,從此後,一個個各奔東西,再相見也不知是否還有期。
而他,也正是在那樣被周圍的人渲染出來的離情愁緒中,不知不覺走到了這個湖畔。
當時的他,距離上一次左汐親手做了蛋糕送到他宿舍樓下已然過去半年。
然後,在瞧見她竟然出現後,一切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左汐不知道此刻的靳司晏在想什麽,可他走著走著卻突然將她壓到一棵大樹上,不顧一切地吻上她。
他手中的蛋糕應聲而落,他卻仿佛什麽都不知道,大掌撐著她的後背,另一手掌控住她的一邊柔軟,竟然就這樣隔著冬天厚厚的毛呢大衣揉動起來。
唇被他吻著,身體被他掌控著。
左汐完全是失去了主動權。
關鍵是想要掙脫也完全不敵他的力量。
“靳司晏,你……你鬆開。”趁著他終於舍得讓她重新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的時候,左汐忙出聲阻止。
他卻意猶未盡,唇貼著她的唇:“我隻是想要幫你好好回憶回憶。”
“回憶、回憶什麽?”
“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場景很眼熟嗎?”靳司晏的手頗有些得寸進尺般沿著她厚實的大衣探了進去。手掌與衣服摩挲的動作,倒是不小。
他的大掌溫熱,引來她一陣輕顫。
左汐當真是要服了他了:“這是在外麵!”而且這麽冷的天!他要起反應也挑個好點的地兒好不好!還真的學了沈公子來個隨時隨地發情嗎?
她好像也沒做什麽能夠讓他產生反應的事情吧?
不過,什麽眼熟?
這場景怎麽就眼熟了?
她又沒有和他來過這兒……
電光火石間,腦子飛速運轉起來,左汐詫異地睜大了眼。
這兒,這兒不就是她那張故意將秦覓p成了她自己的照片所在地嗎?同樣的情景,他急切的手,什麽意思!他這是將她給當成了誰?
“看來你是有點印象了。”靳司晏含了下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沙啞。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左汐隻覺得別扭至極。
“你別告訴我將我當成了秦覓。”這一刻的心情,除了心塞,恐怕便隻有酸澀了。
那樣磨槍走火的照片,她寧願將照片中的女主角p成自己也要自欺欺人,可他呢?如今竟然還主動提醒她這種事情。
將他曾經和秦覓做的那種事搬到台麵上,甚至還在同樣的地點重複他和另一個女人曾經做過的事情,當真是覺得她還不夠淒慘嗎?非得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她記住這種事?
“靳司晏!你能不能有點道德心?你有心情細細品味和秦覓的你儂我儂,我卻沒心情奉陪!”
她想,他應該慶幸她還尚存著理智。若不然,她絕對會一巴掌直接呼過去。
可她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巴掌還沒甩上他的臉,他必定就能半道攔截她的手臂。
這便是女人和男人的差距所在。
饒是她如何努力,她的那點力氣在他眼中,也不過就是弱小的存在。
*
眼前的女人,似乎是被逼到了極致。冷風吹過,她的臉也不知是被凍紅的還是被氣紅的。靳司晏不由地用自己的臉碰了碰她的臉。
兩張臉龐,就這樣緊緊相依。
他用他的溫暖,來融化她的寒冷。
“你真的覺得那個人是秦覓?”沙啞低沉的嗓音,卻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廢話!不是秦覓還能有誰?”許是覺得自己的聲音太過於絕情與粗俗了些,左汐不得不緩和下語氣,“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可你能不能顧慮一下我的感受?能別選擇在這種地方膈應我嗎?”
發絲拂過她的唇畔,靳司晏總算是舍得將自己的臉挪遠了,將她的發絲攏至耳後。
“左汐,那個人是你。”
一字一頓,他的嗓音澄澈而有力,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穿透入她的耳膜。
左汐隻覺得可笑至極:“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他也沒喝酒啊,竟然還說這種渾話了。
明擺著的事實,他竟然還將它給搬了出來,和她來說道了。
靳司晏蹙了蹙眉,這樣的情況,他是完全沒有料到。
“你是真不記得了?”可到底還是有些不甘,“左汐,假裝也得有個度。這種事,你好意思嫁接到別人身上?”
“我需要假裝什麽?”左汐當真是要被他給逼瘋了。
“那張照片,其實你根本就不需要p,照片的女主角,根本就是你。”
靳司晏靜靜地看著她,眼角眉梢都是確定無疑的堅定。
“你這是吃錯藥了?我不過就是路過一不小心偷/拍了一些不該拍的畫麵而已。作為路人甲的我突然變成了其中的女主角?那你告訴我,既然我是女主角,那又是誰拍的照片?難不成我還有分/身之術?”
她沒有分/身術,可不代表這張照片不可能被其他人拍到。
一直以來,他對於兩人差點磨槍走火之後的記憶便怎麽都想不起來。
隻知道第二天是醒來時是在寢室床上。
而將他背回去的,是他的室友。
“老大你明明知道我瘦得就隻剩下皮包骨了,竟然還發短信讓我去將你從晚自習室給搬回來!那空蕩蕩的地兒考完試都沒人去複習了,你喝成這副鬼樣子去那兒做什麽啊?”
他隻當自己喝醉了酒,確實是有些醉了。
如今,那些深層次的記憶被喚醒,靳司晏瞧著左汐的眼,一字一句清晰地開口:“那個拍照的人才是路人甲。”
當年的他們大火燎原,他箭在弦上,有不得不發的趨勢。
可偏偏,那地兒雖然偏僻,到底還是在外頭。
即使他再迫切,也不可能讓一個女人因為他突如其來的欲/望就這麽跟了他。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欲/望,這樣的第一次,無論是於他還是於她,都不可能如此草率。
更因為是彼此的第一次,也更應該慎重對待。
在他停了下來之後,情/欲漸漸被理智所取代。而他,也察覺到了不遠處的那個人。
“出來!”靳司晏出口的嗓音沙啞,對著那個還拿著手機對著他們的人怒吼道。
而他的人,則將左汐牢牢護住,不讓她泄/露出半點春光。
無疑,靳司晏有著天生的睥睨之氣。來人被這般一怒喝,有些怔愣著聽從他的話走了過來。瞧他的樣子,應該隻是應該大一大二的學生,對於高年級的學長,具有著與生俱來的崇敬感,更何況還是H大風雲人物的靳司晏。
“手機拿過來。”
那人竟就這樣乖乖地將手機交了出去,甚至都沒有說一個“不”字。
對於他的態度,靳司晏是比較滿意的。
原本他是打算第一時間刪除手機上的照片,可當瞧見那張照片時,他卻下意識想要將其珍藏了。
手機屏幕上,他和左汐的戰況如火如荼,激烈萬般。兩人的眼中都有別樣的沉醉之意。而他的手,更是享受著它應該享有的待遇。甚至是他的某處……
“這些錢拿走,手機我留下了。裏頭的通訊錄如果你需要,可以打我電話1394463xxxx”
將錢包裏的一疊人民幣都遞了過去,靳司晏開口趕人。
那人完全就是被牽著鼻子走,甚至都沒什麽自主意識。默默地跟著背了一下靳司晏的手機號,還真的拿了錢就走人了。
等到周圍總算是清淨下來了,左汐卻是一把奪過靳司晏手裏的手機。
看著上頭的畫麵,她隻覺得羞恥異常。
而他,竟然還看得津津有味!
“手機歸我了!不準你搶!”
她霸氣十足地留下這麽一句,下一瞬卻又猶如一隻被人欺負了的可憐小狐狸,夾著尾巴想要逃跑。
“手機歸你可以,但你得歸我。”
這是,靳司晏對她說的話。
他從未對任何人動過心。可這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的這一次,他說什麽都不想錯過。
當初讓她追了那般久,在她終於徹底放棄之後,他隻覺得鬆了口氣。可心底的空落,卻沒有其它任何東西可以填滿。
如今,這份空落終於可以被填滿了。
他,不想錯過……
到底還是他強帶著她去了他在學校附近的公寓,都說喝酒才能盡興。對於這方麵從未有實踐經驗的他,這無疑便是最好的至理名言。
他背著她多喝了點酒,人便開始有些暈暈乎乎起來了。
如今的他,甚至還記得當時的自己沒出息地進去了一部分,那膜都破了,可他偏偏還有大半停留在外。
“靳司晏你特麽行不行!不行給我滾蛋!”最終還是左汐痛哭之下怒斥了他一下,他才徹底地進去了。
隻不過……
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他……竟然斷片兒了!
而他,也很肯定自己究竟犯了怎樣的渾。
進去了都不動這種事,簡直可以稱得上他人生中的最大恥辱了。
大概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對於這部分記憶才總是模糊至極。
“之後是你忍著痛將我送到圖書館,讓人把我帶走的吧?”
將這一切陳述給左汐聽,靳司晏絲毫不放過左汐麵上的神色。最終補上了這麽一句:“你當時……應該很疼吧?抱歉,我……我不該喝酒的。”
這是間接承認了自己的無能了。
誰要他承認啊!左汐當真是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