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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零五章 觸及心靈

  終極聯盟的新賽季正火熱的進行著,王維玉的歸來並沒有引起多麼大的反響,大多數的人已經遺忘了他。


  在美國安定了一個月,王維玉去了自己的母校聖城大學拜訪恩師門羅。


  「教練,您看起來越來越精神了。」王維玉笑說。門羅搖頭說:「我太老了,不如你們這些年輕人。」「我看您還能再做十年教練。」王維玉笑道。


  門羅說:「你此次回來,有什麼打算?考慮過復出嗎?」王維玉說:「我還沒想過。」「我相信你仍有在聯盟打球的能力。」門羅說:「你年紀輕輕的,為什麼要離開賽場呢?」


  王維玉說:「因為我……不喜歡打籃球。」「你說的很勉強,這不是你的真心話。」門羅沒有深究,「既然你回來了,又沒有工作,那來學校當個助教吧。」「我嗎?」王維玉很心動。門羅說:「你是聖城的傳奇,如果你能來,未來我們招攬新人更加容易。」


  「看來我又要搬家了。」王維玉這話等於接受了門羅的邀請。


  實際上門羅並非為了聖城,他提出這個只是想看看王維玉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想再接觸籃球,現在看來,事情還有扭轉的機會。


  王維玉成為聖城大學助教的事上了薩拉沃的報紙,許多人在個人博客上表示了對王維玉的祝福。


  「兩年沒有你的消息,我很高興你回來了。w,我仍然記得你在薩拉沃的那幾年,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我很榮幸見證你的輝煌。」一個球迷深情地留言。


  「你匆匆的離開,又悄悄回來,沒有幾個人理解你的決定,我也不能。但既然你選擇這麼做,我們就會支持你,無論過了多久,你永遠是我心中的薩拉沃帝王。」又是球迷的深情告白。


  「回來吧!w!你忍心讓梅瑞斯一個人肩負這些壓力嗎?」梅瑞斯的球迷沖王維玉隔空喊話。


  王維玉和外界沒怎麼聯繫,成為聖城大學的助教后,他的生活變了。雖然是助教,卻要和球員一起訓練。那些年輕人認識他,每個人都想向他挑戰。


  王維玉已經兩年沒有系統性的訓練,身體狀況、體能都下滑了太多。開始的一個月,他不停地累趴,被那些小他六七歲的年輕人胖虐。


  第二個月開始,他的身體慢慢恢復,曾經的手感回來了。之後,健身房的鍛煉又讓他的體魄悄悄恢復。


  等到第三個月,他已經有運動員的樣子,但還遠遠不夠。不過收拾這幫年輕人倒沒問題了。


  之後,聖城大學成功殺入瘋狂三月。甜蜜十六強里遭到冠軍熱門杜克大學。鏖戰一場,最終四分惜敗,結束了今年的征途。


  看到這些落寞的年輕人,王維玉拍拍手說:「你們打的很好,聖城的賽季結束了,你們還沒有,你們的賽季才剛剛開始。」


  每一個大學賽季的結束,都意味著重建的開始。這一季,聖城大學有三名主力宣布參加選秀。主力一下走了三個,替補有四個轉校,這意味著聖城大學至少需要補進七個球員。


  聖城大學的助教生活讓王維玉找到了從前打比賽的感覺。這裡更加純粹,沒有合同,沒有交易,沒有市場。全靠球隊的文化和底蘊。


  尤其是瘋狂三月階段,每場球都是生死戰,都是輸了就要回家的比賽。這樣的賽制讓偶然性大大增加,總會出現以弱勝強的比賽。


  「如果能一在這裡工作也不錯。」王維玉心想。


  他的女兒王清清一歲半了,開始接觸大量的詞語。除了普通話,她還要學習英語。


  好在她是個小孩,接受能力強,通過環境的影響,慢慢就學會了,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賽季結束了,聖城大學籃球隊開始為下賽季招生。他們的招生名單有些都是明年選秀的樂透熱門。


  這天一早,王維玉接到門羅的通知,要去學校和他見面商量事情。一到學校,王維玉直奔主教練的工作室,「教練,您找我。」


  門羅拿起一張紙,說:「鑒於你在擔任我校籃球隊助教期間的表現,這是學校給你的嘉獎。」「教練,這都是我應做的。」王維玉說。門羅笑道:「你看看吧。」


  王維玉拿起那張紙仔細看了起來,可以說沒什麼毛病,盡述了他在學校的工作經歷,以及做過哪些有益學校的事。


  最後,王維玉眼睛睜大了,這居然是一封辭退書,「教練?我哪些地方做的不好嗎?」「不,w,你做的很好,你是個完美的助教。」門羅說。


  王維玉把辭退書放下,問道:「為什麼?」「因為這裡容不下你。」門羅說;「你有更廣闊的天空,不該拘束於此,我不想成為那個給你戴上枷鎖的罪人。」


  「教練,沒有人給我戴上枷鎖,我在這裡工作的很愉快,這裡非常適合我。」王維玉說。門羅說:「你平時都是這麼麻痹自己的嗎?總有你一天你會後悔,現在,回到你的天空吧,我相信你仍然可以展翅高飛。」


  「不要埋沒你的天賦,w。」門羅說。


  王維玉走了,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寧,門羅的話讓他產生了動搖。


  「粑粑.……粑粑……」王清清在地板上爬著。邁克卧在她身旁,「汪汪!」王清清的笑聲如鈴鐺一樣,王維玉和秦薇不在的時候,邁克是她最大的玩伴。


  「為你,千千萬萬遍。」王維玉合上了手中的書,「好書啊。」因為沒有工作,王維玉最近就是帶嗲孩子看看書,為此他看了好多的小說,包括他剛放下的這本《追風箏的人》。


  王清清摸著邁克的腦袋,邁克用脖子蹭她的臉,舌頭哈哈地往外冒氣。王清清開心地叫道:「co!co!」她還不知道怎麼說:「邁克」,只能模仿家人叫「co」。


  二月的某一天,王維玉收到了帝王隊的邀請。帝王隊邀請他去雅克球館看比賽。


  作為一個曾經的帝王隊球員,王維玉沒有理由拒絕,他也想回去看看雅克球館,看看以前的隊友,看看比賽。


  「薇,帶上清清一起去看看吧。」王維玉說:「好久沒回去了,不知道雅克球館裝修了沒有。」「我聽說他們去年更換了全新的座位。」秦薇說。


  「是嗎?那更得去了。」王維玉的話再秦薇聽來更像是給自己找個去看比賽的理由。既然他想去看,那就說明他還想著那裡,這是好事,秦薇看在眼裡高興在心裡,「快點醒悟過來吧,回到橘黃色的球場上。」


  本賽季帝王隊依然面臨缺兵少將的困境。這個缺兵少將不是說球隊傷病嚴重,而是缺少能征之兵和善戰之將。


  為了給梅瑞斯搭配好的幫手,帝王隊替換了一茬的外線,王維玉所處的那支帝王隊只剩下梅瑞斯和拉格倫,其他人都被交易。


  「歡迎收看『周末逗你玩』,今天我們將為你帶來帝王隊與沉思者隊的比賽。為了見證梅瑞斯和井麒的對決,薩拉沃的球迷擠滿了球館,他們視井麒為叛徒,並希望梅瑞斯把井麒打的落花流水,還有小道消息說帝王隊的傳奇球員w會來現場觀賽,這件事究竟是不是真的我們馬上就能驗證。」解說員斯派克·道爾說。


  時隔兩年半,王維玉故地重遊,和她的妻女一起入座。


  無數人起立歡呼,向他們的英雄致敬。王維玉深深呼吸,看了看四周,無數人向他脫帽致敬,球迷仍然記得他,記得他為薩拉沃所做的一切。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從未離開。王維玉的心跳加速著,心裡升起了一絲悔恨。


  「這一幕讓人動容,w的出現讓現場的球迷非常瘋狂!這是我見過的最棒的致敬,雅克球館的大屏幕正在播放專門為w製作的致敬視頻,視頻里囊括了王維玉職業生涯的精華進球。聽啊,每次出現那些經典的畫面,球迷就高呼w的名字,多麼讓人感動的一幕!」斯派克大聲說。


  「w!」球迷叫著。聲音越來越大,連王清清都跟著喊了一聲「達布溜……」「呵,維玉,你聽到清清叫你了嗎?」秦薇笑道。


  球迷如此可愛,他卻走的如此絕情。王維玉開始自責,他沉默地入席。他終究不是主角,主客球隊開始進場,dj介紹著兩隊的隊員。


  「30號!」dj剛說出這個號碼,雅克球館直接沸騰,「七尺一寸,司職中鋒,來自聖城大學的梅瑞斯~~~~~阿諾德!!」dj咆哮著,盡情地調動球迷的情緒。


  梅瑞斯進場,他高舉雙手,聆聽觀眾的歡呼。六年前,他曾說他要取代卡門,成為這座城市的主人。六年後的現在,他已做到,他成為了薩拉沃的符號,成為了雅克球館的主人。


  梅瑞斯找到了王維玉,他伸出右手錘擊胸口,點頭示意。王維玉同樣伸出手捶胸,點頭回應。


  拉格倫的出場也引起了一陣喧嘩,他第一時間看向王維玉這邊,「w,那是你的女兒嗎?」「沒錯!」王維玉大聲應道。拉格倫指了指小清清,「嘿,小姑娘,叔叔今晚要投進十顆三分送給你。」「清清,那個人叫拉格倫叔叔。」王維玉高興地向女兒介紹拉格倫。


  比賽開始了,帝王隊表現強勢,梅瑞斯連續低位單打井麒得手,率先給比賽定下基調。


  沉思者隊一個暫停調整回來,埃德加·吉爾莫爾展現出了可怕的外線防守,接連搶斷帝王隊打快攻,一次打進,一次二加一。


  之後,井麒在全場的噓聲中爆發,高位投射,左右四十五度高位的面筐突破,梅瑞斯無可奈何,「好球!」「你防的也很好。」井麒回敬一句。


  梅瑞斯可以和井麒抗衡,可是帝王隊沒有一個外線可以對抗埃德加。王維玉親眼看到埃德加把帝王隊的側翼群生吞活剝,拉格倫外線瘋狂地射籃,全場出手二十一次,命中了其中的十個,砍下36分。


  結果呢?帝王隊十八分慘敗沉思者隊,帝王隊的外線除了拉格看外無一人得分超過六分,被埃德加完全打爆。


  「梅瑞斯穩定地得到27分14籃板,拉格倫更是超水平發揮,但是其他人卻難以給予火力,帝王隊想贏下這樣的比賽,其他球員必須站出來。此時此刻,球迷們一定倍加思念坐在觀眾席上的某人。」斯派克遺憾地說。


  別說觀眾了,連王維玉自己都不免想,如果我在,結果一定會不一樣。


  「維玉,比賽結束了,我們去更衣室看看他們吧。」秦薇說。


  王維玉說:「那裡不是非工作人員不得入內嗎?」「規則是死的,你的話,他們一定讓你進去。」秦薇說。


  「你這麼肯定?」王維玉問。


  秦薇笑道:「如果他們不同意,信不信觀眾們把更衣室拆了?」


  「好吧,那我們就去看看。」王維玉嘆了口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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