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鬥起!
諾帝卡和凱撒自然看到或蹲在樹枝上,或靠在樹榦上,或坐在妖獸身上的這幫凱斯學院的學員,每一個的眼睛里都帶有興奮,雖是看著蘭嵐,但那時不時飄過來的眼神說明,他們,在等著被挑釁。
凱撒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坐在妖獸腦袋上的沙拉,只是為了那個小女孩坐的更舒服,妖獸變成了大象大小,想不注意都難。更何況這個女孩拿興趣的眼神看著他,而且毫不遮掩。
凱斯學院是公認的不好惹,雖然往年因為有限制所以實力會有毀損,但就算只剩下能出手的,例如雲璟灆、李丹妮、崔斯塔等人,也夠其他學院吃上一壺的。如今更是連限制都沒有了,凱斯學院的人一個個的如注了雞血一般,就差直接衝上來了。
蘭嵐帶著盧卡學院的人站到雲璟灆身邊,怒視著諾帝卡和凱撒。
「怎麼樣,敢出手嗎?諾帝卡。」
凱撒那弧度不變的微笑,一如之前看到的一般,帶著些許詭異。
「如何不敢?!」
諾帝卡大笑著,說道,
「雲璟灆,勸你不要多管閑事,這是我家務事,你若管,也管得太寬了!」
雲璟灆抓住放在背後的重刀,狠狠插在地上,聲音平淡無波瀾,
「莫多說,有種就上吧。」
「你!」
諾帝卡瞪眼,這雲璟灆真不識好歹,真以為他諾帝卡怕他不成?!
凱撒攔住被怒火沖昏頭腦的諾帝卡,說道,
「如此也好,既然碰到了,不能善了,咱也不能吃虧,這樣,輸了的一方,要交出一半的妖核,如何?」
沙拉聞言,眼睛一亮。之前她也納悶,既然之前也有人進入魔帝之森,怎麼地能不知道妖核是帶不出去的呢?問過雲璟灆才知道,以往巨樹從未開放過,所以基本上從那裡就開始爭奪一些藥草和妖獸了。
沙拉說道,那如果只是這些東西,還不至於會吸引人進來吧。雲璟灆說道,所有人都是沖著妖帝和巫帝的遺物而來,其他的其實都不重要,而且,把別的學院的東西搶過來,不覺得很有成就感嗎?最重要的是,這魔帝之森的藥草,年份悠久,而且沾染了雙帝的氣息,對修鍊是有莫大的好處的。
「妖核多沒意思,我們來換藥草吧,這樣,我們以全部的藥草來賭,輸了,就把全部藥草給對方,如何?」
這廂凱斯學院的人都在想,我們的妖核早就化成灰了,哪來的妖核跟你賭,然後就聽沙拉如此說。
凱斯見凱斯學院里的人居然沒有人反駁這個小姑娘的說法,不禁笑意更深,他如果沒記錯的話,之前在院比的時候,和妖皇一起出現的就是這個小女孩吧.……
「全部的概念太寬,這樣,我們都拿出同樣價值的藥草,省得到時候拿不出手。」
凱撒說道。
扭頭看向諾帝卡,諾帝卡冷哼一聲點點頭,刷的現出密密麻麻大批量的藥草,冷笑著說道,
「我也不跟你們打馬虎眼,這些就是我們此行的所有收穫,你要真贏了我們,這些就是你們的了。」
凱撒雖眯著眼,但還是露出一絲貪婪,但片刻就消失無蹤,在自己的戒指中取出和諾帝卡取出的分量差不多的藥草,說道,
「就這個數量吧。」
蘭嵐也極不含糊,取出的藥草居然比諾帝卡取出的還多上不少。
「我就賭,你們絕對贏不了!」
沙拉看著空中漂浮著的密密麻麻的藥草,舌頭舔舐紅唇,說道,
「唔,這可真是壯觀呢。」
「小姑娘,想拿到這些藥草,也得有那實力才行。」
凱撒笑眯眯的說著。
沙拉有些胖乎乎的手指點點自己的儲物項鏈,如藥草海洋一般的數量,鋪天蓋地的浮現而出,瞬間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凱撒眼紅出手之時,沙拉瞬間收回,然後笑著說道,
「想要嗎?那就來呀!」
雲璟灆抓起重刀,大喝一聲,
「凱斯學院的學生聽著!雪恥的時候到了!!」
何止玉山學院、鄧肯學院的人眼紅沙拉的藥草,凱斯學院的人鬱結在心中的氣已經憋了很多年了,是釋放的時候了!
蘭嵐揮手,示意盧卡學院的人跟著上,蘭嵐的眼裡露出堅決,想必被諾帝卡也逼迫到了一定地步。
一手施放著妖術,有人到近前時圓潤修長的美腿踢出,似乎體術也不錯。
雲璟灆上來就對上了凱撒,兩人同是黑暗屬性,可是風格卻大相徑庭,凱撒偏向陰森,雲璟灆偏向剛正,同樣是黑色的妖力,凱撒的妖力有些斑駁,帶著點點灰色。雲璟灆則是黑的透澈,就如他漆黑的眼瞳,似乎是無底的黑洞,攝人心魄。
崔斯塔和蘭嵐對上蒂諾卡,蒂諾卡對這種態勢非常憤怒,揮動手中的三叉戟,帶起洪波,攻向面前兩人。
很快,沙拉就不能四處觀察了,因為有人找上了自己。
沙拉也不借著小雲的光,直接讓小雲縮小,收到儲物項鏈里,和小靈思去作伴了。
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綠色衣服,看上去十幾歲的孩子,沙拉感覺到,自己被小看了。
果不其然,綠衣小子一出手,才本源期的妖力等級,和自己差了一個級別。
不過沙拉也沒有直接把這小子打出局,畢竟也沒什麼大仇,結果這小子不知死活的說道,
「居然讓我來對付你這個小不點,真是掃興。」
沙拉揚起燦爛的笑容,打了個響指,幾縷手腕粗的金色火焰纏繞上綠衣小子,沙拉笑眯眯的說道,「那就難為你,老實的待著吧,否則,會有罪受哦。」
綠衣小子和微米一樣是木屬性,而他的妖力本就不如沙拉,木屬性的妖力在碰觸到金色火焰時堅持不了一秒就被灼燒殆盡,而他的速度又不快,看上去就是沙拉一出手,他就毫無反抗的被禁錮了。
綠衣小子氣急敗壞的大喊大叫,沙拉直接一腳給他踢昏迷了,落得個耳根清凈,至於人群干架跑來跑去會不會踩到他,會不會踩傷他,甚至會不會踩死他,都和她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