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親人數量決定親情濃厚度
柳飄飄道:「可奶是黛玉叫他托的,不能怪阿雄吧。」
伊米莉氣結:「你個叛徒,漢奸,到底是幫那一邊的?」
柳飄飄委屈道:「我就是說幾句公道話。」
伊米莉一甩金髮,粉拳握緊:「黛玉,只要你一句,姐幫你揍楚南雄那混蛋一頓。」
林黛玉抬起頭,黑化道:「阿雄不能打,能不能把黎韻埋到你家的花圃裡面去?」
唐棠噗地吐出一口咖啡,她劇烈咳嗽起來,坐在她面前的柳飄飄默默拿出餐巾紙,擦了擦染上咖啡的t恤。
唐棠直起腰:「黛玉,你真會開玩笑,我都被你嚇住。」
「我是認真的,」林黛玉嘿嘿一笑,背後似是有無數黑氣騰騰而起,看得五女直吞口水。
伊米莉訕訕一笑道:「別那麼緊張,我們先冷靜點。」
林黛玉抓起小刀,明亮的刀身倒映著她漂亮的臉龐,她微笑道:「我很冷靜,我只是想知道,這小刀能不能捅死人。」
唐棠也不敢再火上澆油,勸道:「衝動是魔鬼,黛玉,你明白,小曉性子急,她打聽到的情況未必準確。」
林黛玉冷笑道:「情人節去她老家,還能有什麼誤會?」
凌尚香摟住她肩膀,死活不讓她起身:「黛玉,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憑你的身材,沒有拿不下的男生。」
林黛玉一摸胸部,單手壓根握不住,她若有所思:「對,下藥,灌酒,你們說有什麼辦法能夠將他迷倒床上去?」
柳飄飄震驚了:「你還是我們認識的黛玉嗎?該不會和小曉互換身體了吧?」
吳曉得意道:「這隻能說明一個人要變污非常簡單。」
唐棠想了一會,出主意道:「酒是沒用的,楚南雄不喝,我有個主意。買個麵包,在裡面塞安眠藥,憑他的吃相,肯定吃不到藥片。到時候,想怎麼做,全憑你。」
伊米莉冒汗:「別一本正經說那麼恐怖的事情,下藥那可是犯法啊。」
唐棠冷笑:「男生迷女生叫做犯法,女生迷男生,叫做愛情。」
主意一定下,她們就開始籌備和完善,吳曉、柳飄飄、唐棠、林黛玉四女最積極,凌尚香和伊米莉都有點無奈,搞不明白,為毛一向溫和的好友,會在這件事情上如此主動。
二月十四日,西方的情人節在東方同樣盛行,無數情侶在這一天開房,也有無數人在這一天表白。當然,相比於高興的人,該怎麼過就怎麼過的人更多。
這一天,楚南雄曠課,黎韻同樣曠課,兩人從市內公交車站,坐上前往鳳凰村的公交車。
南泰市外以北二十里,就是鳳凰村所在,提到這個鳳凰村,算是南泰市非常有名的村子,人送外號,土豪村。
村子裡面清一色的洋房,讓人懷疑自己來到西方國度,一條條幹凈寬敞的馬路。門口停著各種豪車,少於三百萬的車子都不好意思停出來。
前往鳳凰村的公交車壓根不進來,大老遠停下,也就楚南雄和黎韻下車。
黎韻一身運動裝,背著書包,她望著遠方的鳳凰村,輕嘆道:「總覺得,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
楚南雄驚訝道:「那是你們的村子?你外表看起來普通,骨子裡還是富二代啊。」
黎韻淡淡道:「托那個妖怪的福,村子裡面的人做什麼都發財。另外,我不是富二代,我祖上十八代都是有錢人,我可以說是富十九代。」
楚南雄震驚了,這格調太高。
鳳凰村門口早已經聚集許多村民,除小孩之外,男人們全部到齊,女性都被留在家中。
這種送人給妖怪的事情,自然是要多隱秘有多隱秘,代代都是傳男不傳女。以至於許多嫁人的女孩都相當納悶,為毛自己家人掙錢如舀水,自己老公掙錢,感覺就像是用手去挖凍僵的地面。
楚南雄沒隨黎韻去村子,他遠遠在後盯著,免得和鳳凰村民發生衝突。
楚南雄遠遠看到,一名四十齣頭的男人抱住黎韻說些什麼,看他臉上的感傷,明顯就是黎韻的老爸。
楚南雄心下很不以為然,他認為你不捨得就別送,捨得就別裝出一副快哭的模樣。
一眾男人將黎韻圍在中間,七嘴八舌,似乎都在寬慰什麼。幸好楚南雄沒過去,否則非當場翻臉,將那群人暴揍一頓。
眾人簇擁著黎韻走向村西外的大山,山道沒有澆上瀝青,全都是採取古道的青石鋪墊。楚南雄尾隨在後,一路上山,直至一個山洞口停下。
洞口高三米,寬六米,內里一片漆黑,寒風嗚咽,似是小孩哭泣。
一眾男人紛紛吞了吞口水,眼神畏懼,神色緊張,黎爸輕嘆道:「女兒啊,爸對不起你,可你也明白,你弟弟不是什麼成才的人。若無大仙幫襯,我們黎家必定無法永久昌盛。」
黎韻點頭:「嗯,我進去了。」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已經竄出,猶如旋風般,闖入其中。
黎爸大驚:「麻痹的,剛剛是誰闖進去?」
黎韻眨了眨眼睛,抬起腳,走向洞內。
洞內漆黑,半步之外都看不到人影,黎韻小步前行,輕聲道:「南雄,你在嗎?」
黑暗之中,聲音似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在,你按下手機照照,這裡太黑了。」
黎韻搖頭道:「我身上僅有書包,手機被沒收了。」
一路無言,黎韻默默數著自己走的步伐,大約三百步。從時間的感覺來說,彷彿過去幾個小時。
前方總算是出現點點光芒,楚南雄驚呼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她加快腳步上前,看到那光芒的來源時,她也忍不住驚呼。
這裡是一個寬闊的岩洞,頂上是形狀奇異的鐘乳石,底下中央有個湖泊,長百米,寬百米。
湖泊之中,一隻渾身披著金色羽毛的大鳥泡在裡面,翹起的尾羽金光流轉。像結果子一樣,借著一個人形。黑髮、大胸、長腿,美女該有的零件一件沒少,該有的衣服,也一件沒有,光禿禿吊在上面。
「我等你很久了,不過,為什麼會有男人混跡在裡面?」(未完待續。)